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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ing哥呆了一下，“她并没有接触展品的机会，离开也不能做什么吧？”
a姐摇摇头。
纪明薰让他的秘书离开，场内只剩下六位高层。众人都知道这间会议室只有客人要求时才会关窗帘，内部会议向来通透，现在明少这么慎重，连秘书都遣走，想必是有大事。
高铃心领神会地接话，“昨天下午你到过饭店，见了这名空姐，然后花瓶遗失，空姐远走高飞，还有比这更说的通的吗？”
“什么朋友？”纪明薰问道，“就不让你写份报告了，简单讲讲。”
宁轻轻见要开会，自觉数了人数，减掉自带清水的明少，去茶水间倒咖啡了。
“我是去跟朋友约会，连脚趾头都没踩进会场！”
宁轻轻正要出去，高铃问，“昨天下午清场地的时候你离开了两次，为什么？”
“……”纪明薰接过刀，刷刷几下把哈密瓜切成十分均匀的八块。
几分钟之后，ceo秘书召集高层开会，宁轻轻作为高铃的临时秘书，一同跟了进去。
“吴老怕影响声誉，先通知我，让我联系九天，各自内部清查，没有结果他才报警。”
纪明薰走进茶水间，正拿着刀烦恼地比划哈密瓜的宁轻轻很是紧张，“明少……我……”
“算上你自己。”纪明薰往外走，“快点端进来，记得要附牙签。”这么傻的丫头，怎么会被人认为跟丢失东西有关。
花瑜嗖的一声溜进座位。
“明少只是想借水果来缓和气氛，让大家不要紧张。”高铃说。
邓于行看了照片，“确实是那个时间的合照，背景是在饭店咖啡厅。小花没有说谎。”
高层开会没有吃水果的先例，何况这种时刻。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回答随便。
花瑜暗自碎碎念，在纸上画了个明少的头像，给他加了两个角。
“这些又不是证据，你们别随便诬赖我学妹。”一直无聊地在白纸上乱涂乱画的花瑜抬头。
“这是八份……里面只有七个人……”
“国航空姐，本市人，家世清白，照片也有。”花瑜翻起了手机，想递过去，“这张。”话音未落收回手机，“不能给你，省得你删了我的证据来冤我。邓老，你厚道，你来看。”
“邓老。你厚道。但是他见面对象是空姐，不就更可疑了？”纪明薰说，“你的空姐现在在哪里？”
宁轻轻出去之后，boring哥和c罗都表示自己的手下全在视线范围内，没有小动作。这时，a姐说，“我想起来，就是她！刚才出去的宁轻轻，昨天收拾场地时她中途离开了一阵，后来收拾完她又离开了一阵，她来公司刚好就是这单生意的同时。boring，这也算视线范围内吗？”
“随便买个蜜瓜，就……网纹蜜瓜，夕张的。”纪明薰轻描淡写地说。
花瑜嬉皮笑脸地捂着嘴，“不如我回办公室等着，你们讨论出结果告诉我？”
“他从来不挑水果，更不去茶水间的！”花瑜说，“丢了东西对他打击这么大吗？性格扭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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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证明？”
“我以为你只是个拿薪水不分红的低层呢。”纪明薰说，“好吧。你对公司这么热诚，这件事水落石出前你每天都准时上下班，帮忙分析。”
“昨天下午？”宁轻轻回想，“隔壁牡丹厅的人说跳电了，我把变压器借他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