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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易的签名书。”
“万一她把方向盘擦过怎么办？万一她戴手套怎么办？”
“你见得少才分辨不出。根本不是一个气质好吧？”
“我怎么没看到？”
“这也算动脑筋吗？”
“没问题。反正我也要下班了，你要查什么带我去！”宁轻轻喊道。
“好，你们在车库里慢慢看。”
“车钥匙。”斯斯晃了晃手里的钥匙，“这辆车的钥匙按钮设计得比较深，必须用力戳才会按下去，戴着手套的话手指太粗按不动，她还钥匙的时候忘记擦。车又没有借给别人，最后戳了按钮的人就是她，大部分指纹被保留在低于钥匙平面的按钮上了。”
“我听说，我们公司有个新来的是你朋友。”纪明薰说，“你要我跟你计算泄露资料的赔偿吗？”
兴运租车的业务员收了斯斯一点好处，带她们找到那天李树豪租的车，“这就是李先生那天租的车，后来还没租给别人。你们查什么？是不是捉奸？”
“那天下午，何淑芬开着让李树豪租来的车去了和平饭店，停在公共停车场。许家杰则在一墙之隔的专用停车场里，抱着花瓶停留在柱子后面，利用空调管道的斜度把花瓶滚过去，拿事先藏在那里的假货偷龙转凤，何淑芬载走真品。”宁轻轻说，“是这样吧？”
斯斯直起身，正色道，“那就唯有靠你替她伸冤了。不过，她确实打扫了车子，没留下头发，方向盘上也没有指纹，看来是戴着手套的，所幸有一个地方她疏忽了，没注意到。”
“你缺那钱吗，还跟小女孩计较，要不要脸？”
“找找有没有掉的头发，再想办法弄她的头发来对比。”
“不知道，我翻翻这个车子。”
“你尽管看，正好还没洗过车。说起来，那天来租车的确实是李先生本人，可是还车的不是他。”
两人回到侦探社，对比了从回执单上得到的指纹，果然是同一人。
“记不住。”纪明薰简短地说，抬起头，“你怎么还在公司？好吵。”
“我只负责提供证据和资料，不负责拼凑案情，动脑筋的部分要另外加钱。”
“你自己从预付里扣。我没那么不近人情，省得你在我的人面前诋毁我。”
宁轻轻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会，“那个何淑芬有一米七二，所以即使是她开的车，也不能从驾驶座被调整的程度来判断了。”
宁轻轻挂掉电话正要转身，花瑜的卷发突然从冰箱后面冒了出来，“你完了，你在查我们公司什么？”
“假如有人陷害她，制造了这些蛛丝马迹怎么办？”
纪明薰拨来电话，“监视许家杰和何淑芬，查出真品下落和他们下一步的打算。”
“原则问题，私家侦探随便泄漏客户隐私应该赔钱。不过算了，总算新来的也是我们公司员工，没什么严重后果。”
“要是她也打扫过了呢？”
“他才不管我怎么查。”
他走远之后，宁轻轻问道，“怎么你老板不怕你泄露资料？”
斯斯掏出手机，找到了许家杰女朋友的照片，刷刷几下编辑上了帽子和墨镜，递给他，“像不像？”
“轮廓有点像。”业务员说，“怎么？这是李先生的情妇？”
“人家有名字给你叫。老是叫人家新来的。”
“kevin郑！”话音刚落，斯斯已经消失在她身边，加入那堆要签名的人中。
斯斯头也不回地说，“我老板。”
“干嘛要告诉你？”
“说不上来是男是女。个子比一般女生高，又戴了帽子和墨镜，也没胸部。”
穿着拖鞋背心的罗亚历大侦探走了过来，“斯斯，这是你朋友？陪你查案？请她吃顿饭吧，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