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来交。”纪明薰吩咐。
没有人杀上门来，倒是这屋子阴阴冷冷。
为了慎重起见，宁轻轻拨了三次，ceo秘书的电话都没人接，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回家了。下了地铁，买了夜宵，正要打开家门，手机响了。宁轻轻腾出提着夜宵拿着钥匙的手，取出电话，一看是ceo办公室的来电，心里瞬间拔凉拔凉。
“真的。去拿请假单，我签字，放几天——无薪假——不能算因公出差，因为这是不能说的事，要怪就怪你自己八卦。”
“所以才给你派助手。你让助手监视，没必要告诉她凶宅的事。”
“我打了电话回公司，没人接。”宁轻轻补充道，“打了三通呢。”
按照监视监听的规矩，两人既没看漫画也没下棋，一直盯着隔壁。宁轻轻昏昏欲睡，侦探的生活一点都不像电视里那么精彩，分明枯燥得要死。
宁轻轻在斯斯租来的房子里，看着她装窃听器，“唉，好无聊，我们来下五子棋吧。”
斯斯走后，宁轻轻一直在琢磨什么叫“有异常”，是指隔壁那对嫌犯发现被窃听，杀上门来？还是指黑帮发现他们藏了展品，杀上门来？
“很方便，我一直在公司。”
“我会分身吗？我能一边监视一边查别的吗？”
你很多电话都要秘书转，秘书不在当然应该你自己接，况且这么晚电话响了这么多次，当然是有要紧事，走出去接一下会死吗！宁轻轻愤愤地想。
“为什么不交上来？”
纪明薰按内线电话叫来高铃的临时秘书。
“他们是内应？”
“不用怕，我给你派个助手。”纪明薰说，“另外还有两个人要查，一并发给你。”
大热天的，宁轻轻冷得吃了一个杯面暖暖身体，斯斯终于推门回来。
“我查了霜雪明的两名员工资料。”
“我在他们的租屋隔壁租了房子，算你运气好，隔壁正好有空屋。”
整整录了三小时音，斯斯才挑出有用的情报剪辑好，交给宁轻轻，“你拿回去给你老板吧，我不给他打电话了，省得他又有免费的事要赖我。”
“你不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的人了。我觉得你们说的太对了。”居然好意思放我无薪假。昨天就应该束手旁观由着龙虾钳死他。
“有什么收获？”
我是女孩子！而且你有车！宁轻轻看了眼时间，离最后一班地铁只有五分钟了。顾不上把夜宵拿进门，赶紧往地铁站跑去，顺便把波士诅咒了千万遍。
现在十一点了！我东西都买好了！宁轻轻谨记和男性上司相处的技巧，分外可怜兮兮地说，“很晚了耶……现在公司附近人很少，好危险的。”
回到办公室，他给斯斯打电话，“开始监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