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那么少，干嘛把窗户开这么大。”镜头里的明少皱起眉。
斯斯下午终于有了回报，“那几个家伙我查到了，个人资料发给你，你可以找人做事了。”
“那……你就冰起来，下次做给我。”
宁轻轻望着那个底部也被撕开完全成为一张纸板的盒子心想，他毛病可真多，小狮子也形状不规则，怎么不见他把它养在盒子里变成方块狮。
“这次不是后腿肉，没有大骨。”宁轻轻说，“腰内肉，也很好吃的。”
“我的宠物什么造型不用你管。”
“这还差不多，记住保持这个状态。”纪明薰说，“你现在是广告界天使，万一被偷拍到不好的照片，公司形象就会受损。”
这么持续了半分钟，她决定主动要求关掉视频，可一段铃声响了起来。听得出是明少接起了电话。
“做什么事？”
“是不是好吃不是由你判断的，得由它。”纪明薰喝了几口鲜奶，“切下来的边角，你不在，我可以丢掉了？”
“空调当然有，可是我想省电费嘛。”
“我看到窗外有红点！”宁轻轻把自己的镜头转向窗户方向，“马上想到电影里的狙击手，不过仔细一想，可能是有人在偷拍。”
“省什么电费。”纪明薰嫌弃地说，“小心绕过去，躲在窗帘后，关上窗户，拉好帘子，注意别露出脸，然后开空调，心思留在工作上。工作做得好，自然有薪水付电费。”
“不喜欢，我一个人只吃干粮。”
“继续监视，明天他们若是上线，立刻通知我他们的所在位置。”
“不要啊，你自己吃嘛，炒个青椒牛肉之类的。”
宁轻轻已经渐渐习惯他这种不肯表达关心对方的关心方式，顺从地点了点头，正想对他笑一下，纪明薰已经站了起来，端起碗盘，“都是你碍事，害得我没能马上去洗盘子，真不舒服。”
“不是要你看这个。”纪明薰已经不在镜头前了，但是声音从旁边传过来，听得出就在狗窝边，“你该看的是它有没有满意这次的牛肉。”
纪明薰真的伸手摸小狮子的头，小狮子一脸不愿意地把头偏开了。
纪明薰在镜头前挪动狗窝和牛肉盘的位置以便让它们处于镜头中间，“整理了它，之前它的头太乱。”
宁轻轻依言照做，回到位置上，让明少看到她拉得严严密密的窗帘。
那它吃什么为什么要我管。宁轻轻说，“相信我，你这样拘束它的天性，它就不像狮子了，跟外面那些被打扮得奇奇怪怪的狗有什么区别？主人为了满足自己，牺牲宠物的喜好，宠物不会高兴的。”
好容易等他回来，宁轻轻想打个招呼告别就关掉视频，可是明少像是没注意这件事一样，从镜头前掠过，似乎是坐到他的椅子上，还能听到他在旁边敲键盘的声音。
“那就做成干粮啊，你的干粮里面肯定有各种成分，也不差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