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吕崇茂了?”子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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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世勣。”
敬德道:“我还没想投降,倒是有个人天天劝降。”
寻相不客气地说:“我说尉迟大哥,你不是想投降李世民吧?”
“子轩!怎么是你?”
李世勣道:“这种事情可不能乱猜,你可别误会了妹妹,你有确切的证据吗?”
“干什么?当然是把你押到阵前去要挟李世民。不过,在此之前……看你长得还算水灵,不如先让爷尝尝鲜。”寻相淫笑着朝子轩扑来。
于是。李世勣向窦建德主动请兵,攻克了王世充所属的获嘉,俘获大量的人员物资,取得了窦建德的信任。之后,找了个机会带着魏徵、常何星夜奔出大营,往长安跑去。
寻相道:“宋将军派我前来,看看介休可有粮草。”
子轩这才意思到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讪讪地笑道:“第一,我算准了大叔你一定会降的;第二,那只是一个比喻而已,大叔你这样瞪着我,我好害怕呀!”
敬德瞪着一双铜铃大眼,“丫头,你真的能掐会算?”
子轩作为难状,“这下糟了,你算是彻底得罪我们皇上了,看你以后降了大唐,他不给你小鞋穿?”
是夜,如墨染一般的天空,悬挂着一轮银月和几颗稀疏的星子。李世勣一身黑衣悄悄地潜入了齐王府,他很快找到了清思殿。那里如同冷宫一般,没有多少士卫,以李世勣的身手倒是没人发现。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李元吉禽兽不如,早知他会如此,当初在晋阳我就该杀了他!”李世勣道,“既然李世民把他的前程看得比你重,那说明他也不是真心爱你。我不能留你在这儿受苦,我们走吧。你还记得救过我们的周大哥和周嫂子吗?我们去找他们,退隐山林,离开李家兄弟好吗?”
子仪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懋功!我不是在做梦?”
“你不恨李元吉,只恨李世民?”李世勣疑惑地问。
李世勣拔剑挥向一棵老树,那树上现出一道道剑痕,像是李世勣的心。
“不。”子仪坚定地说,“李世民害得我这么惨,我怎么会放过他?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魏徵过来抱住他,“懋功,你这样也于事无补啊!”
敬德道:“杀了。”
李世勣说:“这样吧,听说李世民带兵去打刘武周,我明天就去向皇上奏请去秦王帐下效力,我去帮你看看你的猜想是否属实。”
魏徵急道:“懋功。这可使不得呀!若被发现了哪里还有活路?”
李世勣小声说:“姑娘别怕,我不是刺客,子仪在哪里?”
“你想干什么?”子轩下意识地往后退。
魏徵拍拍他的背,“唉!真是世事难料啊!懋功,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降了大唐,特意来看你的。”李世勣剪水的双眸潋滟地望着子仪崩溃的泪眼,“你别哭,我来了,我带你走,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就是那个杨子轩。”敬德随口道,“那小丫头还真是会算卦,前些日子还救了我一命呢。”
寻相扑了个空,却不着急,他的黄眼珠泛着冰冷的光芒,透出阴狠,如同一头紧盯着猎物的豹子,“他早喝醉了,不会来救你了。”
李世勣七尺男儿竟伏在魏徵肩上痛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早知如此,当初我死也不会送她回晋阳!”
“丫头!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你到底是想让我降还是不降?”敬德气道。
敬德一瞪眼,“第一,老子还没说要降呢;第二,你这丫头竟敢将老子比做狗!”
“大叔……”子轩听见推门声,以为是尉迟敬德,却见是寻相,不由吃了一惊,“怎么是你?”
李世勣咬着牙说:“那就夜闯齐王府!”
“行了,别装可怜了。”敬德笑了起来,“我看你这丫头胆大的很,被我劫了还不让李世民救,要是换作别的姑娘早就吓傻了。说你害怕。鬼都不信!”
“大哥,大哥……”寻相唤了几声,见敬德已醉倒睡在桌上,便对手下人说,“带我去见杨子轩。”
李世勣抬头,道:“我要见一见子仪。”
三人好不容易来到长安,李渊非常高兴,重赏了他们。但李世勣哪顾得了这些,他来长安后,一直暗中打听子仪的下落。直到有一天。他得到了准确的信息——子仪成为了齐王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