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威尔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让一位比利时王储非这么大劲从法国人的手上把你捞出来,你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只是研发飞机而已?”在格林·威尔心中,一个战略军事家的价值可远比飞机设计师的价值要高得多。
“那我只能说你们这群犹太人活该二战被关进集中营,活该被屠杀,活该只能战争结束后像一条可怜的鼻涕虫对自己的惨无人道进行控诉。”格林·威尔风轻云淡的说出这番恶毒的话。
“太感谢你了年轻人,不过我要亲手将这个该死的纳粹战犯扭送到警察局。我的儿子就是因为战争期间被他们逼着过劳工作,在去年积劳成疾去世的。”或许是想到了当年心酸的往事,妇人竟然小声的呜咽了起来。
格林·威尔无奈的扶着额头,在他眼中德国的军工天才都是一群狂热的日耳曼民族主义者,要将这群人收为己用,有的是让弟弟阿尔贝头疼的时候。
“哦,我的上帝,居然真的是你。你这个该死的魔鬼,畜生。”妇女激动的大喊大叫,脸上的疤痕也因为她激动的情绪而变得更加吓人和丑陋不堪。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子,只有当事人才知道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曾是纳粹战犯,而年轻人则是一国的前任王储。
或许格林·威尔的话让威利·梅塞施密特感觉到自己被轻视了,他立刻如数家珍的将自己的发明道了出来,“年轻人,让我来给你上一课,我设计的bf109战斗机曾是德意志帝国生产数量最多的战机,甚至整个二战他都是最多的。从西班牙内战开始到战争结束,都有他的影子。我的me209战斗机曾经打破了活塞式飞机的世界纪录,梅塞施密特公司设计的产品遍布欧洲战场,只有完美的产品跟战争搭配才能取得伟大的胜利。而且你们这群比利时人以前还是法国佬呢,跟德国比起来也算是世仇。”
妇人悲愤的点点头。
“你这个疯婆子放开我。”梅塞施密特赶紧把手抽出来,要是这时候招来别的人就麻烦了,他不可想最后离开法国的时候出了意外,但是对方依旧抓着他的手死不松开。
一列从法国开往比利时的火车上的包厢里,一位衣着讲究的年轻人跟一名五十多岁带着眼睛的儒雅中年男子同坐在火车的包厢之中。年轻人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脸部轮廓分明,棕色头发和瞳孔带着典型的日耳曼人的特征。
格林·威尔托着下巴盯着眼前的威利·梅塞施密特,这就是自己弟弟想方设法也要从法国政府当局捞出来的大人物?他左瞧右看也没能从威利·梅塞施密特的脸上瞧出点别的东西。但是动用美国政府向法国人施压,由此可见这位战犯的地位还真非一般。
快到厕所的时候,旁边的包厢门突然被打开,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妇女从里面走出来。威利·梅塞施密特本来就就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此时突然的变故吓了他一跳。
好在这趟列车上人不多,没有别的旅客出来看这好戏。妇女呼叫了好久,才有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的脸上长了一朵花吗?居然值得让你注意这么久?”威利·梅塞施密特放下手中的报纸,不满意的问道。
“我就是被你的公司奴役过的犹太人,你这个侩子手。我绝对不会忘了你这张脸。来人啊,快把这个纳粹战犯给抓起来。”妇女试图呼叫别人过来帮忙,情急之下梅塞施密特赶紧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