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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应该背负的责任！”
“这样的话，他送艾薇儿的骑士团和佣兵团送死又是为了什么？艾薇儿想告诉我的又是什么呢？”
“试想一下，如果没有艾薇儿的提醒，如果我没有顺着她的提醒深入地思考，没有得出教皇已经与深渊联合这样的猜测的话，提前召唤深渊之门的确是教皇对我们最大的打击。”
吝啬鬼托马斯立刻反驳：“如果教皇勾搭上了深渊，为什么不按部就班地等到我们和深渊约定的时间？到了那个时候才是重创我们最好的时机吧？”
“但是，我一直都感到不安。我情愿相信这是命运给以我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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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吧？”
“其次，教皇和深渊之门联系上了，并且勾搭在了一起——这样的猜测很可能是事实，但是这样的事实教皇能够告诉其他人么？不能！”
“为什么教皇会牺牲这样的两支战力？将所有的不可能排除之后，我只想到了一点可能：提前打开深渊之门。”
“对啊，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和教廷作战了吧？为什么你今天反而疑神疑鬼了？”
“如果只是为了提前打开深渊之门，让炮灰们集体自杀就是最好的决定，这样教皇不用牺牲蔷薇骑士团和佣兵团这两支战力。”
他看着仍然在苦苦思索的陆昊：“不过，我们的损失也很大。”
对于这个问题，陆昊哑口无言。
伍德朝着大家一个个地点头，然后介绍了西线的战事：“半数敌人都被杀或者自杀了。”
气氛活跃了一些，大家也开始劝解陆昊：“陆，真的是你想多了吧？”
“我说会不会教皇真的只是想打乱我们的步骤？”托马斯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就像你早上所说的那样，教皇的目的其实很简单，而教皇的战略水平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
原本听到战损严重而有些伤怀的大家，在听到伍德最后的话的时候都笑了：“陆，你带来的家伙每次都是这么搞笑啊！”
“你带来的客人也有损失，两只小蝙蝠不知死活地想要潜入敌人堆里去搞暗杀，结果被分尸了——他们就不知道佣兵团平时尽干些清理古堡杀藏起来的吸血鬼的事么？”
“深渊本身就是混乱的，我们也不过靠着一些‘契约’来能利用他们。我不知道为什么‘契约’会失效，但是混乱是深渊的本质。教皇肯定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能对深渊一点防备都没有？”
质疑之人继续发问：“他们只需要让被洗脑的炮灰集体自杀不就可以了？如果在我们第一次冲锋的时候他们就这么做，深渊之门早就打开了，而那时候我们的宴会还没有完全结束吧。”
“如果不能解释这一点，那么就无法解释为什么蔷薇骑士团的骑士会出现信仰崩溃这样的情况。”
“蔷薇骑士团接受不了教廷与深渊联合这样的事实而信仰崩溃；佣兵团被教皇和主教团洗脑变得狂热而且不要命。他们一个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燃烧生命全部死去了，另一个在我们要放他们一马的时候死战不退。”
他径直走到桌边的空位坐下：“我说，陆，你是不是思考得太多了？”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艾薇儿那个小丫头的提醒之上的猜测。”托马斯不客气地质疑：“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小丫头是从什么渠道知道教皇和深渊联合在一起这个隐秘的事情的？”
他伸出手制止了还要想说什么的托马斯：“先听我说完。”
“但是！”他痛苦地摇着头：“我将所有的已知情报分析之后发现，这个匪夷所思的结论才是最接近真实的。”
“他们在完成一个祭品的任务——为打开深渊之门提供足够的血肉。他们与炮灰不同，强大的骑士和善战的佣兵从来都是献祭的好材料。”
陆昊在思考之后缓缓地开口：“的确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