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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数双渴望知识的眼睛所仰望,陆昊心里开始紧张了。他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站到乌鸦岭的亡灵们的面前,开始教授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木头脑袋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也是无比紧张,然后他将自己的跨部露了出来,对那些茫然无措的亡灵们大喊:“看!老子也没有小丁丁!”
等到陆昊踏进这间大厅的时候,他受到了排山倒海地欢呼。
“不要想任何事情,全部精力给我集中在黑板上面,知道了没有?”
他拍了拍东风的膝盖,这个动作让他有了十分不爽的联想,然后他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你们对于‘女人’的理解在错误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了。”
“聪明!”陆昊竖起了大拇指:“但是还不够聪明!”
他像个真正的领导人一样举起手来,向着整齐地排列在两边的变形金刚们打招呼,引来了更大的欢呼。
东风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到现在,他勉强能猜到一些陆昊的用意了。
“这--就--是--女--人!”
…………
稀稀拉拉的声音从变形金刚方阵中传来,陆昊觉得自己还需要再努力:“这--就--是--女--人!”
“这--就--是--女--人!”
“即使你有恢复手段,能找回数据里原来的数据,但是用来攻击的冗余数据还是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语重心长地对东风解释:“如果我现在就将‘什么是女人’告诉你们,你们确保自己能够接受么?”
“很好,现在我需要你们将你们全部的精力集中到这上面!”他指着黑板上的两个“s”,对自己的学生说:“不要想任何事情,只管给我看着这里!”
“这不是混淆,而是洗脑!”他得意洋洋地时候:“就像是用无数重复的冗余数据攻击你的数据库一样,不仅能将你存在数据库的数据清除出去,而且还可以将这些冗余数据塞满你的数据库!”
“你们没有吃饭吗?声音给我大点!”陆昊行走在这些学生中,背着手来回踱步,不时地发出自己不满的声音。
“给我整齐一些,我要你们的声音全部回合在一起,我希望我听到的是一个声音!”
……
陆昊打了个响指,指着东风:“这--就--是--女--人!”
他走上了高台。高台上的“王座”已经被临时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陆昊强烈要求的黑板。
……
在此之后,陆昊获得了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在这两天里,陆昊同志调研了整个基地,在采访了数位光屁屁汉子之后,获得了大量第一手资料。他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结合自己对地球女人的认识与眼前的困境,形成了一篇颇有见地的报告。
“这就是你给我们上的第一课?”东风拖着疲惫的身体,截住了就要离开的陆昊。在其他人走光后,这个第一次感受到“疲惫”的巨无霸忍不住开口了:“我认为这没有任何作用。”
“知识改变命运!”——这是连变形金刚们都懂得的真理。这些平时聒噪无比的大家伙们在陆昊站上“讲台”之后就变得鸦雀无声。无数双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种叫做“渴望”的情绪注视着站得笔直的陆昊。
……
“很好,就是这样!记清楚了,一万遍!”
“你知道我下面要讲什么吗?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他愤怒地指着调皮的东风,将自己伟岸的形象突出得光明万丈:“要不你来上面讲,我去下面听?”
大个子迟疑了很久,然后才用很不确定的语气问陆昊:“你是想要混淆他们对女人的认知?”
“这--就--是--女--人!”
昨天夜里他准备了一夜的话,在面对那些眼睛的时候被他遗忘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他踌躇了很久,然后毅然的转身,走到黑板前写下两个大大的“s”。
被陆昊临时委任为“街道办主任”的东风同志已经将这条街道的所有居民全部集中在大厅——大厅就是街道尽头,陆昊第一次看见东风的那个地方。
“哼,你以为区区一节课就能扭转他们坚不可摧的信念?”他嗤笑着看着东风:“你用了多少时间去让他们形成对‘女人’的错误的认识?你指望我用一天的时间就能将他们扳回正路?”
他已经感受到了他们的迫不及待,感受到了他们改变命运的渴望!他感受到了自己肩上沉甸甸的责任,这责任让他的脚步有些沉重。
“传道、授业、解惑”,这是陆昊此刻不得不背负的责任。
“这--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