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赌注的起点是多少?”武士认真地问。
“你们准备跟谁比试?”伙计一边用力向外抠金子,一边问。
“当”地一声,一锭百两重的黄金,落到伙计面前的案板上。镶嵌进案板里。
没等伙计将话说完,武士已经进场。
当下,伙计忍了一口气,极力耐心地问:“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是想逃票还是真想踢场子?”
“我们要是把场子给踢了,你们是不是也输出百两银子?”武士狡黠地问。
一行人一边走,两个胡女一边对周围指指点点,一副旅游观光的模样。
作为无处不赌、无物不赌的中州人,狂热的蹴鞠,那更是在大赌、特赌、狂赌了。
伙计顾不上抠金子了,回头冲里面大声叫喊:“三狗子,快去知会三大人,有人来踢场子了!”
“哎,你等等,俺还没验你这金子是真是假哩。你别拿块假金子蒙事儿……”
其中两个胡女,显然是首领。这两个胡女,一个十七八岁,一个十三四岁。打扮的花枝招展、鲜艳夺目。
看到金豹圆社,两个胡女显得非常感兴趣。径直向里走。
凡有蹴鞠、击鞠和捶丸的人和地方,便有“穷富赌钱社”开设的“柜坊”,负责收赌注,掌管输赢。
伙计打量武士一下,指了指一边的一块水牌,有些不耐烦地说:“那上面写着呢。自己去看。”
因此,大家将他们都恨上了。总结出这么句话:店船牙脚行,无罪都该杀。
伙计陪笑道:“对不住!在我们无极帝国,天子是天。可圆社齐云,跟天一般高。就是当今天子进圆社观赏,也得买票。别说你们外邦小国的公主了。请买票吧!”
“噗”地一声,伙计喷笑,气乐了。乐不可支地说:“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掏百两踢场费,免得买票丢人。”
这是午后时分,天空飘下零星的小雪。
武士没朝水牌看,淡淡地一笑道:“你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嘛。我们不认识贵国字。”
“啊,是大秦的公主驾到。对不住了,小的不该大呼小叫!”
“哪两种人?”武士问。
长百丈,宽五十丈。墙高一丈,场地向地下挖了有一丈五深,用青砖砌成一级级的台阶,也是观众的座位。
小雪中,一队衣着华丽、富贵逼人的胡人,来到金豹圆社前。
“死人不好玩。”武士笑道:“我们就算是踢场子的人吧。”
“你以为场子是可以白踢的?”伙计有些恼火地提高声音:“这百两银子,只不过是最基本的踢场费,还没算赌注呢。论起赌注,那可就没界线了,十万百万都是它!”
店是指开客店、饭店之流。船不用解释,是跑运输的。脚其实也是搞运输的,只不过是换成了牲口,以运送人赶路为主。
金豹圆社虽然是中州城的三流足球俱乐部,并且位置稍微偏远了一些,但仍旧有穷富赌钱社开设的柜坊,负责卖门票和收赌注。
牙是中间人,也就是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