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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了哈哈大笑,越相处越发现夏末其实性格很好,只要不惹毛她一切好说。可是如果她生气,那么很抱歉你要小心了。她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只会让你哭笑不得。
大头:“好的,我觉得这个事情根本就是那个老师小题大做,夏末这么没脾气的人都会顶嘴肯定是她的错。可惜我爷爷不能辞退她,谁叫他爸爸是我爷爷战友呢。”
老鼠感慨:“果然是好学生啊,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怕,听听:最多一个处分。这话怎么那么像清哥会说的。”
唯愿: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如此安好。
老鼠吃着零食:“不错啊,胆子变大了,还敢和你爷爷说,不怕被打。”大头笑笑,其实现在的他越来越不怕他爷爷的,自从前端时间夏末教他辩论之后,他觉得自己能回嘴了并且大人反驳不了。
人总得经历失去才会懂得珍惜,人总得彻底伤心才会去细心呵护,慢慢学会勇敢、承担和享受孤独。其实经历了才知道,一切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我接受我感受却不怨怼,我经历我体会我成长。
开学后他们的地点变成了音乐教室,放学后留一个小时做作业,偶尔还能听方聘和夏末弹琴。日子惬意温馨,如果没有夏末折磨人的手段那么就更完美了。
在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课间操时间,在全校几千师生聚集的时候,大广播播报了这个消息:由于初二五班的夏末同学严重违纪,对学校老师和同学造成不良的影响,经校领导研究决定记以严重警告处分,并且计入学生个人档案。望同学们引以为戒,尽早的悬崖勒马。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我不是被上帝偏爱的宠儿,我不能有恃无恐,我活的战战兢兢,世界如此大我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粟,悲泯、渺小、无足轻重。曾经以为每个孩子都是被呵护成长的,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事实表明是我想当然了。
方聘想起以前某人被处分时说的话:不就是被处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好被退学了,这样我才好和我爸混。
吴老师:“夏末老师知道你成绩好,但是你也不能不交作文啊,你连续两个星期作文本子空着上来是怎么回事?”
ps:这周晚上到家都要21:30了,有点小累。
午休十分方聘拦住了要往宿舍去的夏末:“小不点你好厉害的,居然当着全语文组的老师面前顶嘴。其实我老早看你们语文老师不顺眼了,每天拖课不说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事情总要有个结局,而夏末顶撞老师的事情在这个年代是件大事,这是在挑战教室的权威,被抓典型了。这是明确的向学生们发出警告:即使你成绩好,也不能有恃无恐。
空旷的钢琴教师突然响起方聘突兀的嗓音:“太厉害了,我是越来越佩服小不点了。但是我有点担心会不会再来一个处分,大头你回去问问你爷爷。“
下面一片哗然,因为这个事情是学校近一周来最大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这次处罚这么重。学校其实是个枯燥的地方,每天都在重复生活,偶尔的小事也是会被无限放大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最近几年来,学校影响最大的
大头走到夏末身边:“要不我和爷爷说说去,他是很讲道理的。”
此时的少年岁月总是萦绕着真善美,少年的愁、忧是种青春成长的滋味。青春有酸、有甜、有苦、百味俱全;青春有悲、有喜、有伤、百感交集;没有衬托就不能感受更强烈的情感。道路的坎坷是成长的基石,回首欣慰感激。
夏末淡淡的说着:“老师很遗憾,我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家长只有一个奶奶,可是我奶奶不喜欢来学校,我不能勉强老人。尊老是传统美德,我小学课本上有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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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末很有原则的拒绝了。理由:是我才初一,为什么要帮你做?你们脑子都是摆设吗?夏末偶尔很毒舌,很气人,但是隔几天不见又想念,而且你不去找她,她绝对当你不存在。更重要的是没有夏末不敢干的事情,而且她玩的东西都是他们没玩过的。
这让她很是疑惑,好好的女孩子为何要这样打扮,感觉是心里变态;尤其是在夏末加入女子篮球校队之后就更不喜欢了,因为夏末很常和清哥他们打篮球,一群男的一个女的,感觉不自爱。
而此时的夏末正在参加市里举办的数学大赛,并且会全力以赴。出名趁早,既然不掩饰那么就让其他人仰视。她不允许别人对她生活指手画脚,也不喜欢活的缩手缩脚。前世默默忍受的小可怜形象已经不适合她,她幸运不是为了重复前世命运。
夏末的语文老师是个娇娇女,冲她说话的语气和穿衣可以看得出来。她教学水平夏末是认可的,但是有点自说自话,不太考虑他人感受。
吴老师看着夏末的态度一下子来了火气:“什么叫没有办法去描写描述,你这是在为你的贪玩找借口。下周叫你的家长来学校,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你这样的小孩。”
清哥直接皱眉,想着今天和方聘他们对答案的时候,好像一样的很多,应该没有十题。大头低头笑着,因为他找自己爷爷看过,五题以内。
他们的小课堂是在初二暑假开始的,因为那时候方聘发现夏末已经在看初三的书了,而且感觉都懂得样子。
语文教学组的组长特地找了吴老师,安抚她的情绪并且告之这个学生的特殊性。她其实是被夏末的文采折服,而且她有可能带初三重点班。看了夏末的文章她突然有预感,这个性格棱角分明的女生会是她退休前最骄傲的学生。
这时候的教师大多是没有上过正统大学,也不知道《教育心理学》这个东西,她们在批评学生的时候往往都是在办公室里面,而且不会控制音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