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嗤笑:“是谁告诉你追求一个女孩用这种方式的?看来你的思维还处在小学生用物品收买人心的水平。”
李卓新:“监视?你说的太严重了,充其量只是为你的生活制造一些小惊喜,希望你会喜欢。”回答他的是一串嘟嘟声,他诧异的看了看手机屏幕,气笑了。挂机重播,已经是冰冷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播。”
手捧那么大捧的玫瑰在校园中行走绝对是回头率极高,夏末直接拆了包装一路散发过去。而礼物毕竟太贵重,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她第一次给对方回短信:礼物太过贵重,请给收回,地址?
他抖着不停的腿敲着烟:“还是家里好,上回在h市那个什么五星级酒店几千块都没吃出什么东西,就那条鱼还能吃。听说村里准备装路灯什么的,也就几万,我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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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调的铃声响起,夏末有些诧异的看着屏幕上的那串熟悉的数字,在夏末反应过来前她已经按下接听键。“你好,我是夏末。”
黄珍在桌子底下使劲的拧着他的大腿,夏国安还是将承诺说了出来。本来因为路灯的事情她就不是很高兴,听了这话笑着说:“末末啊,去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样,看看这打扮洋气多了,只是这头发看着像以前阴阳头,可别学坏了。虽然你爸爸这几年赚了点钱,可是你弟弟是男孩子花销比较大,你就多体谅了。”
夏末的心脏强力的收缩了一下,犹如针扎一样疼,虽然老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是亲耳听到冲击力仍旧很大,心会痛。深呼气,看着远处升起的那一盏盏灯孔明灯,忽明忽暗,那么近又那么远。
夏末说:“躺在被窝看电视。”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差,夏末突然想和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聊天,他的声音和语调让人听着舒服,虽然有很重的儿话音。
夏奶奶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她是去学校读书的有老师看着,能学坏吗?头发也是学校表演时候弄的,就一边短了点,扎起来也没什么,比以前的平头好看多了。”
夏国安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张桌子的夏末,喝了一口酒:“知道的,明天就让黄珍把钱送过来。”
夏大姑丈也开口说道:“我也找人打听了,早点回来自首好一些,一直在外面躲着也不是个事。”他以前是在机关单位的,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大多在机关体制单位上班,多少有点人脉。后来下海经商赚了些钱,为人很是精明低调,不怎么拉扯家里人,最是看不惯浮夸的人。
夏爷爷难得开口:“你妹夫在你那边事情也就别往外说了,自己家里人知道就好。”
夏末是知道这个牌子的,这些极富传奇色彩的钥匙,繁衍到现在,便成为浪漫情感的“护身符”。奖牌形状,代表着对到达成功彼岸的信心与承诺;心形,代表着爱情的神秘与忠贞不渝。花形,便是天真浪漫的小女孩。而钥匙意味着:打开心扉,包容一切的含义。
夏末从小就是‘隔壁家小孩’一直被大人拿来做参照,所以和她同岁的基本不怎么喜欢她,大一些的有自己的交流圈子,也不会带上她;在小辈中他一直是透明的,安静吃喝,安静离开。
夏国安笑着说:“签了,妹夫不是帮忙看着吗?不然今年我也不能回来。”
相对于这边的安静,另一桌就热闹多了,一晚上只听见夏国安大声说话。“这些都是我今天一大早开车从海边拉回来的,这龙虾还活着呢,大哥,大姐,姐夫怎么都吃那些素的,这螃蟹也是很肥的。”这几年多时间变化最多的应该就是夏国安,肚子越发大了,完全没有之前的俊秀摸样。走运包了几个工程赚了点钱,说话做事也气派浮夸起来。
到了岁数人喜欢清静,也很注重养生,吃到七分饱放下筷子对着夏爷爷说:“老爷子,好久没有和你下棋了,来几盘。”对于这个大女婿的要求,夏爷爷从来不会拒绝。
其实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回家睡觉,回来b市不到一个星期,基本都在外应酬。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年前年后最是忙碌,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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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镇的酒席多以海鲜为主,夏末很喜欢却不能吃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她看着自己桌子上热络聊天的兄弟姐妹,也不怎么搭嘴,只有问到自己才会答上几句。
在迷恋一段时间的天气预报之后,终于确定他们处于不同城市后,每天看短信成了她睡前的习惯,看着另一个人每天的生活感觉很有趣。但是那突然冒出来的礼物很是让她困恼,搭配着他的短信又感觉好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国人要过圣诞,或许是为收送礼物找一个借口吧。虽然我从来不过。但是现在学生族群很流行,希望你会喜欢。
夏小姑一直不是很喜欢黄珍搭话道:“是的呢,三个这几年赚了不少钱,花点钱给村里办点事,看以后能不能弄个村长当当。听说明年的工程合同已经签了?说是有几百万,是这样吗?”
黄珍听了眼睛一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说没家出几千就行吗?这鑫鑫每年上学得花不少钱,有你这么糟践的吗?”
夏末无奈:“难道花钱买这些东西的人不是浪费吗?”
李卓新压低声音:“这是在给我暖被窝吗?好习惯要保持。”
夏末就这么坐着,仿佛听到的是谈论别人的事,与她无关。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什么东西,如果幼年时能有些问候关怀她或许会很感动,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末末先去看电视吧,这边我们收拾就行了,奶奶被子都给你晒过的。”夏末笑着点头,起身往前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