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偶然性中所蕴含的必然,是宿命对年轻男女的偏好;那些隐藏在动态表象下的稳定本质,是悸动内心的归宿。
大多数人对陌生人总有着好奇和试探,进而被吸引。对陌生人事物的窥探,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人性。它并并非窥私,而是对那些与我们共处一个世界却截然不同人生的好奇。
李卓新抬起头,关掉桌子前的小台灯,看看闹钟,又是新的一天。他一直有失眠的状况,即使是前夜醉酒也会在凌晨醒来,因此书房成了他打发漫漫长夜的好地点。
李卓新笑着说:“跟我待了几天居然相处了政治阴谋论,内心是多么的阴暗,我该和韩总聊聊了。别试探她,没必要。就这吧,继续睡。”
徐凯峰想了一下:“一家是公司就是跑货运的,另一家是服装厂址,这几年来突然壮大起来,速度非常的吓人。两家负责人都是w市s镇人,之前就认识,现在已经结婚了,我老豆还派人送了礼钱。怎么这两人有来头?”
另一边知道这些消息的李卓新内心也是躁动不安的,原以为会是只可怜的小野猫,却不曾料到是只有来头的名贵品种,这好像给他的驯养带来一些难度。可人就是这样,越有挑战就越想尝试,轻易得到的太过索然无味,尤其是夏末还如此的神秘。
可这样的一通电话讲完,又有谁能睡的着呢。可怜的韩乐乐想着,怎么自己苦思冥想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却被说成阴谋论?他这跟班做的容易么。
韩乐乐睁开眼:“我看了老爷子那边登记的资料,房子就在她名下,独居状态。”随后他有些不确认的说着:“不过,她光在芙蓉苑就有35套房产,一次性付清,资金来源g市。我打电话问过陈行良,h市有名的夏家就是你奶奶家,也没有别的旁枝。我也查阅了**资料,一路贫困资助长大,显然出入很大,或许她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样子。”
卓亭亭说:“又失眠了,实在不行找你姑开点药,这么下去不行的。也没很么大事,你不是说公寓没衣服吗,需要我和林姐给你送去吗?”
初夏早晨的太阳还不是那么的毒辣,微风带着雾气舒展着人的毛孔,夏末伸展的自己的躯干缓缓的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客厅的天花板。自从认识李卓新之后她好像一直没有睡过好觉,这世界上最不道德的事就是影响他人睡眠,最可怕的发明应该就是闹钟了。
徐凯峰疑惑的问着:“怎么会忘记呢,这是我入主家族企业证明自己实力的案子,幸好有你给的内线消息,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顺利。怎么出什么岔子了?”
说起这件事徐凯峰很是懊恼:“怎么会不记得,花了我一大笔钱,可谁让这地块在中心位置呢。”
电话铃声响起,他单手接起,挤着牙膏,心情不错的说着:“妈,怎么不多睡一会,这么早就起了。有事吗?”
李卓新:“那两家企业是什么情况?负责人是哪里人?”
睡眠的幸福,是需要对比的才能领悟到,这段时间的感受让细末印象深刻。那种真实的,无法名状的,挣扎的痛苦。这种断绝睡眠的痛苦虽然断绝空气、水、食物来的强烈,但是胜在更持久,每天都要经历。
徐凯峰愣了一下,随即按下内线风机:“严秘书,通知各个项目负责人,半个小时后召开经济会议。”
他再一次拨打了一个电话,心里总有个声音再告诉他一定要理清这些头绪,还有他急切的想知道那个机场搭载她,广场上抱着小孩的陪她散步的男人又是谁,两人是什么关系。
“依我谈判的过程观察,这两个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反而是旁边那个叫郭清的年轻人还有点看头。哦,对了他们背后确实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个年轻的女人。”他歇了口气,继续说:“郭清身边有个跛脚的女人,应该是她女朋友,谈判过程中不时的外出打电话,之后的问题分析准确且犀利谈判方向让人很难招架,非常老辣,可以说一招致命。”
只是她没料到这样的情景落入了意料之外的人眼中,只能感叹这个世界真小。
他无奈的拨打另一个号码,迷糊的声音响起:“哥,怎么了,现在总没有突发情况了吧。”
也有人说一个人在世界上所能获得的真正幸福需要三件事:有人爱你,有事可做以及有所期待。人都不是独立存在的,总会有脆弱、迷茫和浑噩,这样看来好像确实是必须的。
李卓新:“不是,就是想知道当时有个特殊地块所有人的资料,当时是你去谈的收购合并规划,还记得吗?”
“其他我不管,只想知道房子是租的还是卖的?谁的名下?”他皱眉想着另一个可能:“还有,是独居还是同居。”
校庆过后的他难得轻松一些,却总是无法入眠,而想骚扰人像失踪似的找不着。想来也是这段时间的压榨,让她疲惫了,也该让小猫放放风,虽然漂亮,性感独立,有点懒,但是恼怒了会挠人的。
李卓新想起和夏末在g市见面的场景,还有那个包厢内她侃侃而谈的样子,他没有怀疑这些资金的来源,毕竟他们标下的地涨幅非常大。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人会一次性买这么多房子?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