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新轻吻她的脖颈:“嘘,没事的,别自责。女人总有那么几天脾气特别暴躁,我了解。没有脾性的是泥人。”
李卓新:“嗯,你摔碎第二个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怕你踩到受伤所以就全换了。应该是上次入院的后遗症,养一段时间吃胖一点就好。对了,我让阿姨明天不要来了。”
保姆看着站在客厅扶额的李卓新问道:“先生,还要不要上楼开饭?”她其实一直很奇怪,这两人为什么一人住一间房子,在楼上吃饭,在楼下睡觉。还有那个小阁楼藏了什么,为什么不允许她踏入。
李楠说起家里那两个男人也是头疼:“可不是,这一个两个都把那边当家,一待就是这么些年说放不下那边的兵。以前好歹有个一宁在身边,现在好了,都跑戈壁滩里去了。”
夏末烦躁的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先生是让你来照顾我的,不是监控。”她不想再继续下去,因为她头好疼。起身往客厅走去,手又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死命压着。
李卓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止,有时候会莫名暴躁和感伤,有时候又和没事人一样,而且会出现间歇性肢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是不是又病了?”
夏末没有自己想象中或者表现出来的强大,她也是个正常人,会受伤害怕恐惧。亦如自己,因此更多的只能宽容,只是没有人真正给予过她关心和爱护,或者说夏末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内心情感。
李卓新笑着说:“好的,谢谢二姑。对了,一宁和姑父现在是不是还待在大西北?我想去走走,换换心情。”
语落随后开始动手,夏末开始惊叫防守,在玩闹中不知不觉睡着。
李楠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的病又复发了?她笑着说:“去办公室坐吧。我们聊聊。”
李卓新深吸一口气:“有吗?我怎么只闻到一股茉莉清香,哪里来的?我找找看。”
李楠知道他或许又想起了自己母亲的遭遇安抚的拍拍他的手臂:“别想太多,那时候的你还只是个孩子,你表现的已经很勇敢了。也别给自己太多压力负担。早点休息心情放松。一会开点安眠药和安定给你,至于其他人我会保密的,但是一有情况立马打我电话。”
夏末转过身:“你不用辞退她是我的问题,她挺可怜的,一个人要养活三个小孩,老公又爱赌。”
李卓新抱着呼吸平稳的夏末,爱怜吻吻她的眉头:“好女孩,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李卓新用唇吸走残留在她嘴角的牛奶,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好骗,我只是让她暂时不要来了,因为我们要去旅游,这次你总不会再出国了吧。”
李楠笑着说:“当然能,多了解一些也好,你的意志力比以前强大许多。莫非是大姐说的那个女孩的原因?”
李卓新:“不是因为这个,我们要出远门一趟,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月的工资你先拿着,到时候有需要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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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双手抓着他的臂膀,悲伤的说着:“对不起。刚刚我不是故意要冲你喊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不去,你不要生气”
夏末咬着他的手指:“是她一直在旁边念叨,我就听听。你让她回来吧,我会试着控制自己的脾气。”
打发了保姆李卓新轻轻的推开房门。看着身处白色大床中间的夏末,放下手中的杯子,爬上床环抱着她。
李卓新试图阻拦。夏末大声喊着:“别碰我,我想静一静。不要看我,求求你。”匆忙的上楼,将自己关闭起来。
他苦笑,夏末真是天才和魔鬼结合体,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让人无法自拔。看着她那些或清醒或忧伤的文字,绝对不会想到她是个身体不适的人。
李楠:“得得得,刺激你姑姑孤家寡人不是,不过看着是胖了些,那丫头是挺会照顾人的。要是满意就早点带回家,也就大姐见到真人,真是的也不留张照片。听说上回营养不良进了医院,你别光顾着自己吃,哄着她多吃点。”
李卓新:“知道了,回去了,家里等吃饭。”
李卓新环视了一圈。视线又回到了手头这本书,问道:“我能带走吗?”
李楠皱眉:“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李卓新想起夏末笑的一脸温柔:“她确实磨练我的心智,或许没有她我还会再退缩。那个人出现在b市一次,想来你也听到消息了,这一次我不再弱小。”
李卓新点点她的鼻尖:“看来你们也聊了很多,连她家里有几个小孩都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