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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茹也笑了：“只是问问而已，您告诉我吧。”
一刻钟后……
半个身子压在橱柜下面的方茹奋力挣扎：“马上就好了。”
有这些人在耳边叽叽喳喳，方茹的脸色更难看了。
老婆婆垂下眼帘，想了想后，报出一个数字：“五百。”
终于她把自己跟只萝卜似的拔了出来，开心地把手里的小瓷瓮放进身旁依然装满了瓶瓶罐罐的竹筐中。“很好，都找齐了。我出去喽。”
更重要的是，这块宝石的鉴定证书就压在宝石下面嘛。方茹就算不能确定宝石的真假，一张鉴定证书的真假她难道还看不出来？
“孩子，你说什么？”
婆婆神色松动了些：“可是……丫头，你为什么会选上我？”
老婆婆面露难色，默默打量方茹，却不是那种让人生厌的上下打量，只是静静地看着方茹的脸，和蔼的目光让人丝毫没有被逼迫的感觉。
回去之后锁上门拉上窗帘，一头扎进空间里，在空间里翻箱倒柜，搞得尘土飞扬。
方茹有些不好意思，问道：“请问这块红宝石怎么卖？”
方茹二话不说，掏出五张毛爷爷，递给老婆婆后揣着宝石就走了。
和婆婆互留了联系方式，方茹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集装箱房。
婆婆的这块红宝石是坯料，还没有经过切割加工，所以价值会降一些。但这块鸽子血通身无半分杂质，晶莹剔透，更令人瞠目的是它竟然有将近十克拉重。要知道这类宝石一般都在两克拉以下，凡超过一克拉的宝石，其价值随着重量的增加成几何倍数增长。大块的宝石可遇而不可求。
锅快抓狂了。空间内的响动会直接送入他的耳中，方茹这一会儿弄倒个箱子，一会儿弄翻个橱柜的，偶尔自己还被压在下面，他耳朵的承受力受到了持续的考验。
站在这群不识货的人中间，耳朵被迫塞满了他们的蠢话，简直跟嘴里被塞了他们喷的粪一样难受好不好啊啊啊！
“哦？哦。”
刚才见过她买宝石的人都离开去干自己的事儿了，方茹又回到老婆婆身边，满面春风地问：“婆婆，有兴趣跟我和开一家店吗？”
她真感觉自己像吃了屎似的。本来五百块钱买这么一块鸽子血，已经让她深深地感到英雄白头美人迟暮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的苍凉了，这群脑子进水的白痴群众们竟然还在讨价还价！
“汝找这么多瓶瓶罐罐做什……喂汝就这么走了啊！”
老婆婆注意到旁边的一个年轻姑娘正朝自己的摊位发出炽热的目光，便温和地出声询问。
红宝石本身便是一种十分稀缺的宝石，只有在十分特殊的环境下才会生成。而鸽子血更是极其罕见，为红宝石中最为珍贵者，其色彩鲜艳强烈，仿若凝固之火，搏动之血。全球出产红宝石，特别是有可能出产鸽子血的地区一个巴掌就能数的过来。一块上好的鸽子血说它价值连城绝不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