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儿,有些人我们只能智取,而不能硬碰,否则只会两败俱伤,别人是烂命一条无所谓,我们不值得为这种人垫上自己的性命。”
“初步看好像是一场意外,但奇怪的是罪犯一直强调他们只是伤了浩天的胸口,并没有拿棍子打他的头部!在现场也没找到类似的凶器!可是导致浩天昏迷的直接原因确实是头部受到攻击!”
“没有!”
“好,爷爷要不我先送您回去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我要留在这,等浩天醒来,你去忙吧,公司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处理,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两兄弟了!”
半个小时后,单波派的车把詹学宇载到了w医院。这是一间隐藏在山顶的私家医院,只有一条道进去,不知情的根本不会想到在闹市之中,在环境优美的公园里,还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医院。
“什么?!”
“嗯!”
“公司的事你知道怎么去处理,对外就说浩天出国考察了,短时间不会回来!”
博士略略停顿,面对一个近8旬的老人,他不忍告诉其残酷的事实。
看着躺在icu病床的詹浩天,身上插满了各种不同颜色的线条,监控仪器不断地显示着来自他身上的各种数据。见过大世面的詹学宇也忍不住泛起心酸。
“真是乱来,自己都不知道有危险吗?”
解放后,随着城市的建设,郊外的公园变为市中心,医院却渐渐荒废,知道秘密通道的人也越来越少,詹学宇下海经商后,将其买下加以改造,变成了一个高级的疗养院,设备可以比拟国外,请的是全国的专家,当然平时这些人都不会在这坐诊,因为这里专门针对特殊人群,公司的老总,跨国企业的高层,社会的精英。需凭会员才能进入,单单年会就要好几十万,当然真有事得到的治疗也是最周到的。而且关键是保密工作做得好,不为外人所知。
“还有其他人呢?”
“詹老不要太担心,詹总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没醒来而已!”梁博士以他固有的职业淡定诉说着。
它的前身是一家军区医院,当年抗日和内战的时候,为了躲避敌人的搜索,转移伤重病人,在公园的一角特意挖了一个地道,这个地道很长很宽,可以容纳几个人同时进出,有好几个出口,其中一个可以直达江边,如果有危险,能马上从水路上逃走。
“在w医院,爷爷,您先别着急,现在千万不能激动,您心脏不好,这对您的病情会有影响,您在家等着,我派人来接您!”
“原来有5个,2个放假了,另2个去了美国保护顾盼盼!”
“爷爷,千万别这么说,浩天就是我的兄弟,这是我应该做的!况且当年如果不是您帮了我们家一把,怕是如今我们兄弟俩还在为还高利贷奔波呢!”
“保镖呢?”
“这段时间浩天有没有和谁有结怨?”
“顾长春的事既然已经进行到一半,就把继续把它完成,至于刘云阳的事你们就不要管了,他那种人我们惹不起,也没必要与他为敌!”
“就这样放过他吗?”
“只是怕万一而已,他那个人虽然固执一些,但本质不坏!”
“是,我马上安排!”
单波看见事情已经发生成这样,也没必要隐瞒詹学宇了,他把经过娓娓道来。
“是也好,不是也罢,如果是他特意所为,他不会给我们留下任何的线索,你不是也说了吗,查不到罪犯和刘云阳有任何的关联,我们现在只能祈祷,浩天早一点醒来,刘云阳只是想给浩天一个教训,而不是真得想要他的命!”
“这个浩天真是吃了豹子胆,刘云阳他都敢去碰!”
“嗯,捉到了,是两个流串犯,说是想抢劫,拿些钱花花,没想到浩天被突然发现,一害怕就拿水果刀捅了过去,好在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
“人捉到了吗?”
“不会的,他还这么年轻,而且依目前各项指数的情况看,他只是处于中度昏迷,并不是脑死亡,詹老放心,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醒的!”
“醒来,需要多久?”
“浩天他人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在公司停车场下班的时候,詹浩天被人从身后突然袭击,胸口插了两刀,而后又用木棍打中头部,据说他当时正在打电话,可能因为这个分散了注意力!”
“如果他醒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