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医治这种病?”
“嗯!”
“但是就算你有办法医治我,我还是要马上离开。”尽管詹浩天听到有办法医治这种病。有短暂的喜悦,但他没有忘记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他摔开白教授的手,一边说一边就想下床。
“年青人,你觉得以你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你可以走出这间屋子吗?”
白一帆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眼睛自然地看向詹浩天受伤的腿。
“你把我的轮椅推过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逞能了,这里不要说远离市区,就是走到大马路也需时1个小时,而且这里没有电话信号,也没有网络,就算给了你轮椅,请问你打算怎么走出去呢?”
“什么?你这里究竟是治病救人还是软禁他人。”
没电话信号?没网络?开什么国际玩笑!
“医院,当然是治病救人,没有这些也是治病的措施之一,现代人手机控,网络控,已经让人丧失了基本的交流能力,屏蔽这些,病人才能安心养病。”
白一帆慈祥的面孔吐出来的话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严肃,看来,这白院长不是一般的人,和他对着干,自己绝对得到任何好处。
如今腿受伤了,如果再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他就真的没办法走了。
詹浩天思索片刻,态度谦和地说道。
“我真的有要紧事,白院长,能不能把借电话给我,我就打一个电话。”
“有什么事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就是不要让女人为自己担心,这个道理都不懂,你别想照顾别人,从今天起好好治疗,吃完早餐后开始练书法。”
啊!书法?我没听错吧!
看着白一帆转身离开的背影,詹浩天整个都懵了。
这是多么奇葩的事?
环顾屋子四周,装修简洁大气,挂着四幅春夏秋冬的水墨画,透着浓浓的文艺气息。
这里还真不像一家医院,透过四方的木窗,看向外面,零零星星有人经过,没有穿医院的制服,是休闲的套装,更显轻松。
有人轻扣了两下木门。
“进来!”
“詹先生,这是你的洗漱用具,10分钟后会有早餐送上来。”
“嗯!”
训练有素的护理工退下后没多久早餐端了上来。
一碗白粥,一个咸蛋,三个菜包子。
还真是够可以的,没油,薄盐,够清淡。
昨天一天在警察局没怎么吃,对着如此简单的热食,詹浩天三两下就把它消灭光了。
有了能量的支撑,詹浩天的思维渐渐清晰。
杜燚明知自己昨天这样的情况,都没有出现,怎样都说不过去,而且不只他一个,单波和自己的私人律师都同时消失,这绝对不是巧合,这只能说明他们是故意。
虽然是梁博士把他转到这里来的,但作为他私人医生梁博士没必要耍这花样,而且他并不认识杜燚。
能认识他身边三个关系密切的人,助理是一个,但助理是执行指令的,没有办法左右别人的行为。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他身边最重要的人~顾盼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