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你可是要弄清事情的原有啊!”
一盏茶功夫过去了。李卫序从内衙走了出来,麻仁人和高主薄紧跟后面。
“横啊,再横啊,还是横不过麻家吧!”听得出,那是王婶女儿的声音。
三狗此时已是清醒过来:“是他们在我们的铺前先闹事的。”
“啪!”李为序拍了下惊堂木,“三狗和李鑫犯案后,未出逃,而到官府投案自首,且念他们第一次犯案,本府将上报知州大人,三狗刺配流放岭南。李鑫则罚麻家徒役一年。”
“掌柜勿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三狗倒是硬气。
“你们是如何得罪了麻老爷的。”李友亮恭敬道:“回知县老爷,我们从来就没有得罪麻老爷,只是麻老爷误会我们了。”
“误会了?”一边坐着的麻仁人顿时跳了起来:“他家的伙计竟然把我家的下人给杀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倒不是人家对事情原委感兴趣,且是有哪个大胆之人竟会指责知县老爷和麻老爷,除非是个疯子,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十五、六岁小孩,毫不忌殚地说着知县大人的不是。
十大板很快打完,疼痛瞬即蔓延开来,皇甫天雄忍不住还是**起来。
王班头抱拳应下,出了公堂。
身边瘦高个睁大眼紧看着皇甫天雄。
“你——你——”李为序指着皇甫天雄,起身马上又是坐下,恼羞成怒道:“依照我《宋刑统》之律,斗杀人者,绞。本官即向知州大人提议,处三狗绞刑——”接着转向身边那高瘦个:“高主簿,从犯按律判为何罪?”
“李仵作,那可是你教管不严。现在本官替你教训教训。”
皇甫天雄一口气说完了事实经过。
皇甫天雄偷偷运气于全身。板子接二连三落在身上,渐渐地已是麻木了。
皇甫天雄想学着李友亮抱拳,可是身上被绑着,只能弯头道:“知县老爷,小的并没无礼之处啊!所言都是事实啊!”
再者正是这些下人仗势欺人、气焰嚣张,才无法无天,来我们铺前不断挑衅。”
“县老爷,使不得。他可只是个孩子啊!”李友亮使劲磕头道。
“县老爷,就让小的替逆子受罚吧!”
所谓罚麻家徒役一年就是去麻家做家奴一年。
在李为序身边还跟着二人,一人着软帽,穿着黑色衣衫,高瘦个,看去有些斯文,在他身边不远处站着。
另一人也着软帽,身着白布袍,估计是里面刑房的一书吏,在左面案前坐下,用笔记录着。
皇甫天雄这下也是慌了起来,毕竟现下在宋朝,是那些当权者的说了算啊,难道自己小小年纪就被拘禁起来服役二年。
此时走出两名衙役,朝着李友亮、皇甫天雄和三狗的腿后关节上踢着,直到跪倒在地。
三人顿时抱头哭成一团。
堂下李友亮大声恸哭起来:“鑫儿,为何你是这般的不懂事?现下可要受苦了。”接着也是抱着三狗:“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啊!”
皇甫天雄愤愤说道:“那是你家的下人挑衅在先,我们忍无可忍。”
未等那主薄回答,李为序道:“从犯李鑫,徒二年,且藐视公堂,另脊杖二十,本府将案情报知州大人以正式判决。”
在皇甫天雄的内心深处已是埋藏着对这些昏官奸商疼彻心扉的恨,咬咬牙道:“你这狗官一定没有好下场的,对你的判案,本人是一百个不服,我定要上诉。”
现还将那尸体放置在小人家里。如此私刑岂可造次。”
在场的人惊呆了,这下李友亮也是恼了,在他脑袋上打了下,斥责着:“你就不能给我服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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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主薄招呼着麻仁人也进了内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