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长长地叹了口气,刚才自己有些冒失了,有时容易误事。
如果这麻大财主真的在外有了私生子,大可将她们母子领回家就是了。
皇甫天雄笑了下:“不管如何,你是嫡系,他不过旁出的。”
麻全从他的衣袋里摸出几个小银子递给了那小二:“这里足有六两银子,多拿去吧,不用找了。”
“他们说你陪少爷读书去了,想来也是没事,等也就等了。”
见皇甫天雄肯定地点了点头。
见他们个个睡得死猪一般,呼噜此起彼伏的。
皇甫天雄惊了下,脸上冒出了冷汗。尚好那麻全低下了头,睡着打起呼噜来。
皇甫天雄知道河岸边泥土潮湿,人走过会留下个脚印的。
“鑫儿,别再犯倔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我们只是一介百姓,如何与他们作对?
顿了下又说道:“不知王捕头是否将这二人关系调查过,还有这二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王班头去了几次那现场,用死者的鞋子在几个脚印对比了下,竟是未发现一个脚印能对的上。”
李友亮听了点了下头:“言之有理。我这就将此情况告诉那王捕头,让他禀报知州与知县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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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顿时沉思起来,嘴里默念道:“那时不相互砍杀,哪有等到一人搬离后,再相互砍杀,没有这般道理!”
等到醒来时,发现李友亮来了麻府。皇甫天雄惊讶道:“爹来了,为何不通知儿一声。”
此时,麻全抬起了头,小眼看了下皇甫天雄。
皇甫天雄知道他是苦口婆心,可忍不住道:“爹,难道你忘了为何而当这仵作的?现下明明有隐情,我们就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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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还不是——”接下来麻球疙瘩了半天,终于从他嘴里吐了出来:“老人家——一句话啊!”
李友亮一下张大嘴巴:“什么?”接着眨了眨眼:“不可能吧!”
皇甫天雄干脆躺在地上假装醉睡过去,带着几分酒意,和着凉爽的河风,马上沉沉睡去。
忍不住叹道,有钱就是好,到哪里都可任性啊!
日头已是升至头顶,气温升高许多,汗也是出了不少。
李友亮眼放亮光,忙问:“如何的查?”
李友亮听的有些迷惑,愣了下,道:“照你说来,那山上密林里是他们第二次抛尸地。如此,此案甚是复杂蹊跷!”
麻球翻了翻白眼,含糊着不屑道:“他也配?”
说着李友亮拿出一个布包。皇甫天雄打开一看,里面有几双布鞋。拿出一看,鞋子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很细致。
忙是下令全面搜寻可疑之处,终于在柳河东头的岸边发现了几处血迹,还有茂盛草地上有片被人压过的痕迹,位置不大,好像只可容纳一人。
还有过去他们两人的邻居也要着重排查,皆有嫌疑啊?”
“那当然——”麻球长长地哈了口气,满是酒味。
后来尚好,官府只是罚你到麻府做杂一年。现下你在这里,就给我安分守己,好好的做事,别再惹事了。等到一年期满,我们又可一家团圆了。”
走到楼下,几张饭桌只剩寥寥几人,那台上已是不见唱曲的两人。
“是不是那宋木匠之妻。”皇甫天雄急切地问道。
“按爹说的现场分析,那脚印可能不是死者二人。极有可能是凶手和帮手二人,他们是来抛尸的,他们本来想抛尸河中,但后来一想,两人同时沉至河中,目标太大,不如伪造个现场。
“一人是编竹筐的竹匠,另一人是田中农夫,两人之前是邻居,曾因地基一事发生争吵,有几次动手打架,二人打的是头破血流?”
“那是!此岂不是降低你少爷的身份?”
隐约可以肯定这麻仁人和宋木匠之妻是有关系的,现下关键是要证实这麻仁人与宋寡妇来往的事实证据。
李友亮愣了下,疑惑道:“还有何事?”
皇甫天雄一惊,马上冷静下来,这有钱人家在外有个私生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皇甫天雄不由将他与宋木匠之妻的事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