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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束紧了衣服和鞋袜,准备好绳索、引火、细针,轻轻地出了门。
众人围过去,齐齐指责:“又是你——野猫子,整日不干好事,尽做这些小偷小摸的坏事!快些将钱袋拿来。”
走到柜前,却见柜上挂着铁锁,扯了下,甚是牢固。再看其余几只木柜,也都是一把铁锁挂着。
“你说这畜生今日是怎么了?”
听的下面窸窣声音,皇甫天雄往下一看,不好,两人正往上爬着呢,这可如何是好。
桌上墙面挂着一幅不起眼的小画让皇甫天雄甚为好奇,将引火举近,发现此画不仅拙劣,且构图也是凌乱,像是自娱自乐那种。
野猫子人倒不坏,临走时称,日后如要用他,只管唤他。
那狗停止了叫声,低呜着不断在下面盘旋。
做这个来钱快,也是轻松,再说自己做这事来也是麻利,故而就做了——”
桌上笔纸砚墨摆放整齐,翻看信笺和宣纸,尽是些空的,上无留下片字纸语。
来到书桌前,举着引火不断地翻找。
“瞎说什么?不怕被人听见啊!”马上另一人阻止他。
原来木闩在里面,怪不得细针戳不到。
皇甫天雄跑到另一处的屋檐边,凝声屏气紧紧地趴贴着梁上,感觉到火光亮起,想房梁那边那家丁定是不断地张望着。
皇甫天雄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准备起身要走。
皇甫天雄心里一紧,趴在顶低头望看,不由一惊,有两家丁正举着火把牵着狗走至书房前,狗显得比平常要狂躁,拖着长长舌头,不时地往前扑着,仿佛是嗅到了此处有异常味道。
那两人跳了下来,可是狗依旧狂吠着。
不由有些着急起来,接着又是扒了几块,依然未扒动。
正心里骂着,忽然听的几下狗吠声,声音越来越急促。
“你好端端有手有脚,为何不找活做做,何必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
忙是问起。
众人愣了愣,相互看下。
麻府里二更敲过,皇甫天雄便是醒来,爬起床一看,外面已是大黑,但在那片片大小灯笼照耀下,麻府上下灯火通明。
忙出手拦道:“众叔伯哥嫂,既然钱袋已拿到,不如就放他一马!”
那人正要弯腰钻入户内,皇甫天雄眼疾手快,操起地上一石子,瞧准他后背扔去。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听着他们远去声音,皇甫天雄大大叹了口气,慢慢爬起身,悄悄地跳了下来。
四周漆黑一片,皇甫天雄从怀兜里掏出引火管子,倒出引火,轻轻吹了下,燃亮起,发出幽暗光来。
不知是如何做到,定是有些窍门。
轻走几步,瓦与瓦之也是无丝空隙。
看来麻仁人将瓦都粘住,他乃是要将书房打造成一间密不透风的堡垒。
里面好像有个木闩,皇甫天雄将手伸将进去,拨开用力往外一拉,窗户窗槅开起。
支挺窗槅,拉着窗框慢慢地探下身,“啪——”窗槅随即关上。
几人撸衣卷袖,恶狠狠地欲上前打他。皇甫天雄想如此瘦小之人能经得了几人轮番踢打。
皇甫天雄忽是想到什么,走到离最近一副字前,掀起看着,乃是空空的墙,掀了所有字画,除了白墙外什么也没有。
另一人听了露出几下邪邪笑声。
晚饭吃过,皇甫天雄梳洗番躺到床上睡起觉来,养足精神好等到夜间行动。
未想到日后真成为皇甫天雄判案时的好帮手,此是后话,暂且不说。
弄了会儿,已是满头大汗,真不知那野猫子弄起来如此轻松,看来不是简单的‘支窗’。
“走了,带你去找个美母狗!也让你好好的爽一爽。”说着两人哈哈大笑着。
皇甫天雄惦脚费力地用手中的缝衣针沿着窗格伸进去,东戳西戳半天,也是没有戳到一个硬东西,不知窗槅的木闩会在何处。
忽听的上面传来‘啪啪’响声,好奇地抬头朝上看着,幽暗光下未发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