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娘他们甚是想念你。”皇甫天雄不觉涌起阵阵思念,心涌几分悲伤:“孩儿也想他们。”
李友亮疑惑地摇了摇头。
“你们都是看见了,我手中有些草杆,长短都是一样。”说着拿着草杆在他们中转了一圈。
“看来这方知州倒还有着几份正直。”
王捕头甚是高兴,定要我做捕快,无奈之下,爹便是答应了。”
“不,后日来此聚会!”皇甫天雄插道。他想在这段时间内好好地观察这些人,如真有人拿了金钗,他会默默地有所动静的。
众人顿时瞪直了眼看着皇甫天雄,眼神里透着半信半疑眼光。
想起麻仁人要自己查金钗一事,皇甫天雄心紧起,自己已是上了贼船回不了岸,不知最后结局会怎样。
见他们都是紧紧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先前松松垮垮样子,皇甫天雄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好办了。
麻全睁着眯细眼:“我干嘛要听你的?”
此刻灵机一动,忽地想出一计来。
为怕李友亮担忧,还是点了下头:“孩儿在此一切甚好,请爹不要为孩儿担忧。”
“小子,我看你也是逼急了,竟是瞎弄一通,看你到时如何收场?若是三日内那金钗还未找到,那可是——”麻全睁着小眼冷笑起。
“可惜这柳河西县不是方知州亲政!否则你也不用荒废了学业在此受苦啊!”
我已向上天起誓,谁拿了那金钗,那草杆在几日将会是变的长些。”
皇甫天雄心里暗想,这李为序不知何意,想他也不是什么好心。
皇甫天雄接着想到了现代世界里自己爸妈,他们定以为自己因公殉职了,说不定政府还给自己评了个烈士呢?
李友亮“哈哈”地笑着,“此还不是你的功劳啊!”说着皱了下眉:“这王捕快以为你爹擅于破案,殊不知,这幕后高手乃是你啊!对了,那李知县还提到了你,问你在麻府如何?是否还守规矩。”
“那次宴席上,方知州还与我说笑起来,说我要是日后再出得办案的好推理,就让我做他幕僚。
说着竟然眼睛红起,有些哽咽:“只是可惜,爹无用,不能再让你在学堂里读书。”
说着皇甫天雄挥了挥手。众人顿时渐渐地散去,没了刚来时喧闹,纷纷地无声低头各自往回走去。
皇甫天雄忙是劝起:“爹,此岂能怪你!就算让孩儿到学堂去,也是考不去功名的。”接着又是劝慰了一番。
麻全‘哼’一声甩下衣袖便是走了。
那麻仁人是何人,他会轻易地放过鑫儿,要知道他暗里对鑫儿如此的轻判是不满的。
走到一边拔出一根长长草来,暗暗地点了下人数,共有三十六人,然后折了三十六个长短一样的小拇指大小草杆。
忍不住一阵感伤,如果不是穿越到这里,现在和女友定是花前月下,谈婚论嫁了。
“又有何事啊?”
“现下我将这些草杆给你们,你们每人一个。
“今日查那些拿金钗的人,小的给了他们二天时间,所谓做贼心虚,那拿金钗的人定会在这二日内有所行动,故请麻管家在明、后两日别让丫鬟、家丁出麻府回自己家。”
皇甫天雄愣了下,这才想起上次两人争牛的案来:“此牛到底是何人所有啊?”
李友亮没有告诉他,其实方知州曾经看过宋木匠一案的卷宗,也讯问过那李为序,只是被李为序给搪塞过去。且此案上面已结,也就没有深问下去。
李友亮不敢往下想,他也知道儿子是犟脾气,认定了事轻易不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