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想现下麻府里定是松懈,对下人看的不紧,不如抽身溜回去趟。
皇甫天雄一愣,忙是抱拳谦卑道:“王捕头过奖了!”
李友亮面露喜色看着,道:“最近你奶奶和娘想你想的甚紧,今日能否抽空回去趟。”
“说的甚是在理!”说时皱了下眉:“只是不知中的是何种慢性毒药,可以让人这般死法?”
皇甫天雄笑道:“爹还怕以后无人知道啊!你尽是宽心,以后官府们少不了麻烦孩儿。”
此下李友亮不好意思起来,看了下皇甫天雄,欲说起‘其实那些案件皆是自己犬子出的计谋’,皇甫天雄忙是悄悄地摇了摇手。
皇甫天雄拒绝了,笑道:“承蒙大人厚爱,小的不仅草民一个,且尚是戴罪之人,岂能与大人们同居一堂。”
在衙门西厢房,李友亮正和王捕头在谈案件事情。
“全尸无伤口,鼻嘴有淤血,双眼暴突,嘴唇破裂,按此特征应是中毒而亡。但仵作用银针试毒,却无变色,此又是让人费解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禀报几位大人。”王捕头欲叫皇甫天雄一起前去。
皇甫天雄朝二人报了下拳,匆匆地进了内衙。况阿狗也是紧紧地跟着。
马上另一公差不耐烦道:“他乃神算子,你再拦他,当心他将你做的坏事全都说出来。”
王捕头愣了下。李友亮与况阿狗吃惊地看着皇甫天雄。
见皇甫天雄和况阿狗来了,李友亮愣了下,紧皱双眉,责道:“你怎么会来此?”
想起以前曾在公堂上顶撞过李为序,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听说你甚是能查会算,将疑难事情分析个透彻,想出妙计来。”
皇甫天雄对着况阿狗道:“你且先回去吧!回去后别说与我一起。”
“麻府金钗一事倒也查的利索,三日时间未动大干戈便是查出那拿金钗之人,确是厉害。你爹平日查案时也是神思妙想,出的些断案好计谋,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王捕头似是理解其意,忙是点头应起。
王捕头没有言语。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毕竟是做捕头的,看来心中还是有几分眉目。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王捕头顿时睁大眼,露着笑脸,不断点头:“甚是有理!此可解释那肖金鑫为何中了毒却非一下身亡,而是在划桨中突然吐血而亡。”
此时,有公差进来,抱拳道:“王头,几位郎中已是在二堂,大人们请你过去一趟。”
况阿狗点下头便是离开了。
接着用赞许神色道:“神算子果不虚假!”
皇甫天雄心一沉,此案恐怕不要到时与宋木匠案一样,弄成个一般的溺水案,不觉有些失望。
“那也不能说肖金鑫不是中毒而亡,可能是中其他慢性毒药而亡。如此银针就很难验出来。”
再想此是在两位父母官眼皮底下,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岂能如此草草收场。
见王捕头疑惑地看着皇甫天雄,李友亮忙是介绍起:“此乃小的犬子。”
既然如此说,那也就不顾忌什么了。
“此话怎讲?”
再说近半年时间来,尚未出麻府,于是便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