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听得门口有声音唤道:“李鑫在吗?”听声音不像是麻府的人。
皇甫天雄知道现在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只得看着自己去断那案,谁叫他们没有烧死自己啊!
忽地心中涌起深深对李家人的愧疚,真是不该附身在那李鑫身上,就是‘傻子’至少无杀身之祸啊!
顾不上许多,匆匆地整理下衣衫,便是跟着王捕头朝外走去。
一路上,皇甫天雄不断询问案件情况。
想着自己心乱如麻——
“呜”一丝风呼啸着从门缝、窗户里吹进来,刚才闷热天气冷了下来,皇甫天雄感觉丝寒意,想起来曾是冤死的麻小夫人,还有那王婶女儿——
李友亮叹气道:“日后我会常来看你,你也需格外小心。此几月就于我安安分分的,不要再去惹那麻府了。”
那麻全拎眼起:“王捕头有事找你,你可要要小心服侍好捕头大人啊!”
凭自己一介小小百姓,如何去断那案子,若是无那方知州相助,自己连县衙都是难进,莫说查案找证据!
默默地心里祈祷着,希望你们能够保佑我,找到麻仁人作恶的证据,替你们报仇——
皇甫天雄望着红菱背影,沉思许久,心内五味俱有。
“不知王捕头找在下有何事?”这王捕头又是发出爽朗笑声:“哪是我找你,可是知州大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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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儿,其实此也是你自己惹的祸!爹已是三番五次告诫你,不要去惹那麻府,你偏不听,此下好了,差点丢了性命。”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那麻全盯紧自己,眼露凶意,似说若去将当心小命——
此次实乃侥幸,想来日后若是再参与那肖金鑫的断案,麻府还会让自己糊里糊涂去死!
若是不参与断案,自己可能保的一时平安,而等到风声过后,那麻家岂能饶了自己——
再说如此一走了之,按照律法,算是逃役,将是罪加一等啊!”
皇甫天雄细细听着,原是在骂麻府的人。
回头看那麻全,正死死看着自己,不知他接下来他又会如何向麻仁人禀报,麻仁人又会如何处置自己?
平日暗道上放块板,埋上泥土,根本看不出来。
皇甫天雄强笑着:“爹,不用担心孩儿,孩儿在此还有几月期限,等期限到了再走也不迟。
寻望房间四周,皇甫天雄有些满意,忽地想到何不在此房间弄个暗道之类的藏身之处,如是再遇到麻府放火或是弄塌破房也可躲起。
送走李友亮,看着破旧房子,皇甫天雄决定好好将房间整理一番,既然在这里住下,当要住的舒适。
匆匆地去麻府的一个杂间找来一个铁锹,慢慢地挖起——又是搬来一个旧木柜,将那地挡住,无事时便挖下,挖好后用木柜挡起——
红菱顿时愣在那里,想着替主人解释一番,俏脸涨红,仍是未开口,犹豫了番便是离开。
于是到况阿狗处讨来几张油纸,张贴齐窗户;找来黑砖涂上泥将墙壁破洞堵实;又是好好地打扫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