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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水恬恬,只要没触碰到她的底线,陪她玩玩也无碍。只不过她这次又找了个垫脚石言昭,看来今后,她俩要是扎了堆定是要玩出不少花样。
纪小木帮她出头,打抱不平,她很感激,但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若是闹到了玉无极长老那里,免不了受罚,既费力又不讨好。
水恬恬心一惊,这陌生少年是怎么发现的,或者说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在食堂的,竟然这么了解,定了定神,假装淡定地说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要心虚!”
顾衫突然想起刚才他是和纪小木一起出现的,她想问你和纪小木为什么同时出现,而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和纪小木很熟吗?”
“要你管!”水恬恬气急,竟然扯上了她爹娘,心中不由得一痛,她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教训了,恨恨地咬牙切齿道,“我说你,长的人模狗样,这一开口,也着实可惜了这张皮相。”
顾衫提着粥刚走到食堂门口,撞见凌萧正盯着她,那目光毫不留情,一把一把地射在她身上,顾衫刷地一下子脸就红了,第一次这么打量过她的人是她的便宜师父孤自鸣,不同的是,孤自鸣的目光里透着一股威压,让她心悸,紧张,而凌萧的目光给她的感觉是,赤裸裸,仿佛一把利剑,能将人的心思毫无保留地看透。这让她很不自在。
嚯,这水恬恬竟然在威胁她!她有什么资格威胁她!言昭盯着水恬恬离开的方向,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但不得不承认,经过今天的事,言昭发现自己对顾衫的讨厌不仅仅是局限于他哥哥的事了,她打心底也开始恨上了顾衫。至于水恬恬,她当然知道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今天她的一身狼狈全拜她所赐,若不是纪小木的提醒,她还真被水恬恬傻乎乎地给利用了。
顿了顿,接着说,“你跟顾衫又是什么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顾衫很是诧异,纪小木说她和水恬恬的事,他从今以后管定了。他应该是在开玩笑吧,他很跟她又不是很熟悉,为什么要管她的事?这次兴许是正好撞见了。
场面有点尴尬,顾衫无力地打了个招呼,“嗨……”便没了下文。虽然自己对凌萧是很好奇,但当人真正站在面前时,她又问不出半句话了。
听到有人这么说,再仔细回想整个事情的起因过程结果,围观的新晋弟子们一时间人声嘈杂,窸窸窣窣地议论着。
纪小木见水恬恬把顾衫也给扯了进来,不禁有点气愤,眼神倏地一冷,“小小年纪不学好,嘴巴倒是这般不饶人,你的事,不,你们的事,我从今以后还管定了!”说到后边时,用扇子指了指顾衫和水恬恬。
纪小木从头到脚打量了番顾衫,完好无损,嘴角不觉含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倏尔转向此时正黑着脸的水恬恬,沉着脸地故意提高了音量,“好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呀!”
水恬恬见顾衫一句话就把纪小木给唤走了,自己站在这里,像极了一个小丑,恨恨地朝着顾衫的方向看了眼,她当然知道此时言昭心里很不爽,但也不当回事儿,对同样看向顾衫的言昭说道,“从今以后,你我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报你的仇,我出我的气,希望合作愉快。”说完,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言昭半晌,便离开了食堂,留言昭一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