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会议的第二项内容,就是对欺骗冬木教会的参赛者言峰绮礼做出惩戒。我按照教会规定的监督规章第二十七条做出如下决定:取走言峰绮礼的两枚令咒,念在其谎报失败只是受了其从者欺骗的份上,保留其最后一枚令咒,并驱逐出教会。”
会议室角落里靠墙守候着的ncer不爽地啧了一声,嘀咕道。
就算是抱着敌意而来的索拉,也不禁露出了一丝讶色,神父朝她点了点头。这是作为熟知死徒世界的魔术师都应该有的正常反应,更何况她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难免会失态。
“好吧,说出你的条件吧。”
“继续监视间桐、远坂和肯尼斯下榻的酒店。找到机会就杀死这三组的master!在这期间,ncer、我不希望你主动找上门去与其他servant较量。”
爱丽丝菲尔用怀着感激的眼神瞧了扛着血红长枪的男子一眼,从现界到现在,这个ncer的表现确实不愧为赤枝骑士团的大英雄。
位于山丘上的冬木教会,是上帝信仰于人间的聚落。
毕竟那可是岁月甚至可能比他们的家系还要悠久的二十七祖啊。
言峰璃正微微蹙起了眉头,对言峰绮礼的处置,也只能应付那些没有背景的魔术师;爱因兹贝伦家鞭长莫及,间桐脏砚则昨夜事发后一个小时不到就告知他间桐家无意追究教会的失误。所以如今最难解决的就剩下眼前这个高傲的冰美人了。
——虽然这是璃正接到assassin暴露的消息时就已经预料到的情形,是个正常人都会对包庇了谎称战败的监督产生猜忌之心吧。但有着监督权的他可以暂时搪塞压服其他参赛者,却没有办法忽视时钟塔这个庞然大物的意见。
爱丽丝菲尔一想到昨夜见到切嗣被冲击波远远撞飞时产生的险些令她晕厥的巨大悲痛,就好一阵后怕。仅仅第一夜的战斗,就差点让切嗣败亡,这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惊悚她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于公于私,她都要站在切嗣这边。
昨夜被气浪波及所造成的伤口隐隐作痛,虽然魔术能治疗失血和骨折之类的创伤,但依旧有不小的后遗症,这也是他昨夜到现在、甚至这两天都不敢轻易出门的原因。
据他所知,这位小姐来头可不小,那是在时钟塔水面之下拥有巨大潜势力的家族的嫡女,而且作为大贵族的家主,她的未婚夫地位更高,这两人放到一起足以左右魔术协会对这件事的态度和立场。
昨夜仓库街之战,ncer受命偷袭berserker,后来接到她利用魔术传递的求救后就马上不顾切嗣当初的吩咐赶到她边上清理了那些突然冒出来的虫子,如今又识大体地对切嗣做出了让步。这次圣杯终于眷顾了爱因兹贝伦。
“我可以将这些预备令咒以我个人的判断转让给任何人。对于现在控制着servant的各位来说,应该知道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价值吧?我将选择出将黑翼公驱逐出冬木市的人,赠送给他作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如果是单人完成则只赠与那一个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则给出力的每人都赠送。当确认黑翼公不再插手圣杯战争时,战争才会再次开始。”
言峰璃正快刀斩乱麻般地宣告了他的计划,随着日光从教堂的窗口移到过道上,这次紧急会议也进入了尾声。
虽然远坂家与教会沆瀣一气,但有这个更适合他们的从者在,家族就没有失去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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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这个神眷之地,却云集了冬木市的大多数妖魔鬼怪。
会议结束了。
在索拉饶有兴致的目光下,他挽起僧衣的袖口,伸出了手腕,腕背上仅余的一枚令咒清晰地映入了在场所有使魔的眼中。然后沉默地走出了教堂。
等到使魔三三两两地散去后,索拉仍旧留在了席位上。
“这些,就是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回收并托付给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监督者的我的东西。还没有进行决战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们的遗产——他们还没有使用完的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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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方正是魔术协会的代表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小姐。
他一开始就明白,卫宫切嗣就毫无将战局完全托付给爱丽丝菲尔和他的意思,仓库街之所以能与berserker放手交战,也只是形势使然罢了。他现在做出一些退让,反而能在未来的某些时刻获得更好的回报——守在充满危险性的男人卫宫切嗣边上,他绝对有机会能和诸如rider之类的英雄交战。
……
“黑翼公极有可能已经成为了威胁圣杯召唤的公敌。所以我动用自己非常时期的监督权利,暂时地变更圣杯战争的规则。”
她转头对边上的丈夫说道:“切嗣,不是说好我们两个人分头行动吗?虽然从个人来讲,我自然很愿意和你一起行动。但突然改变策略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和ncer商量下。”
只有索拉一人冷冷瞧着的的教堂里回响着老神父中气十足的声音。
一直大大咧咧的爽直英雄终于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忌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