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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嘿嘿一笑，不知该怎么回答。
“呃，休息时间。你们发生什么事又不是原则问题。这个……我不管。”
“他没在咱俩身上放什么窃听设备吧？如果他这么干了，咱俩今晚要是不做点什么，也指定会穿帮。”
“一块儿走啊，愣在这儿干什么？”战强问。
程双谨守着女生“五分钟=半小时”的公式。三十分钟后才走出洗手间。她和小可离开前还腼腆的对贾大妈说了声打扰。贾大妈笑呵呵的目送她离开，不住嘴的夸赞他们二人般配。
“谢谢！”程双点头接过水杯。“客随主便，你打算安排我睡在哪儿？”
“梁队，我在小可这里不会发生什么事，请组织放心。”
而她又不得不“醒”过来。因为她需要和梁队汇报工作。
她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手机。战强竟然在清晨时段发来了消息：“十二点，摩卡咖啡厅。”
程双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知是愤怒还是酒精带来的冲动。小可感觉到她的异样，在她耳边轻声说：“演戏嘛，还不得装的像点？再说你对男人又不感兴趣。就当是和女伴儿抱在一起练摔跤好了。”
程双心里七上八下，百味杂陈。说不出是忐忑、惊恐、还是莫名其妙的期待。她很少喝酒，不胜酒力。胡思乱想了一阵竟然沉沉睡去。
“我现在真想摔你几跤。”在两人彼此的体温互相适应后，程双的紧张情绪也渐渐舒缓了些许。
“今晚你是走不掉了。要不你睡楼道吧！”
小可：“去哪儿？”
程双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可的右手却还保持着战强离开时扶着程双肩膀的动作。程双横了他一眼，他只得干笑一声，放下手去。
“等我五分钟，我补个妆咱们就走。”程双打开房门，就见到一位老妇人正在客厅看电视。
此时已经十一点了。程双勿忙下床并推醒了小可。把战强约见的事说了。
战强结完账，在大厅门口问小可：“你俩去宾馆还是去你家，坐我车一块儿走吧。”
“放心，梁队。我会保护自己的。”
梁队又补充说：“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对战强布控。如果他一直守在小区外。任务该怎么进行下去，你自己斟酌着办吧，我重申一遍，安全第一。战强这种亡命徒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程双的世界崩溃了。这任务接得太过草率。陪完酒难道还要陪别的？小可在她耳边低声问：“去不去？”
“我的好大妈，您在哪儿学的成语啊，还一套一套的。我怎么拈花惹草了？”
贾大妈自有她的道理：“你把人家姑娘带到家里一晚上，还能干什么好事？这不算拈花惹草？”
“不出－台？”战强靠近她低声说：“别装了。不出－台你哪来的钱买我的货？拿着！”说罢嘿嘿一笑。
“我说小可啊，上次那姑娘长得多俊啊，怎么就换了呢？”
战强从手包里抽出一沓钱，大概两千块左右的样子，塞到程双手里，“今晚好好陪我小可兄弟，这钱你拿着。”
“就这么定了，别和我争！”程双说着就去抢占地板上最空旷的区域。
他四仰八叉的躺着，等待程双继续揍他一顿，他认为程双今晚一定憋了一肚子气。可是，这个行事总是出人意料的姑娘却轻轻说了声“晚安”，之后便静静的卧倒在地板上。
“您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贾大妈嘴角抽动了一下，“这种狗血偶像剧的剧情怎么在你这臭小子身上发生了？我就说刚刚这姑娘人不错。没有她出现，你小子指不定就此一蹶不振，万一想不开了寻个短见，或是报复社会什么的，那可不得了。”
“我好人做到底。”小可抢着说：“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双以慷慨赴死的口吻说：“我为什么要睡楼道？事情都发展到这份上了。不跟你住一间屋就非穿帮不可。”
没想到战强却又无声无息的返回了包房，程双一见他露头，赶忙抓住小可的手臂揽在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贴着小可。
“前些天你不是领回来个姑娘？这才几天又换了一个，对之前那个姑娘来说，你算不算始乱终弃？”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程双的脸上。她缓缓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迷离的上眼皮慵懒的摆动。这时她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正盖着小可的被子。而小可却蜷缩在她原本躺着的位置上熟睡，嘴角还吐着个泡泡。
程双心里咯登一声，面子上又装出见惯了这场面似的平淡，陪笑着推脱说：“战强哥，你别开我玩笑了。我不出－台的。”
在电话中程双向梁队汇报了在歌厅被战强试探的经过。她含糊的说得到了小可的配合，应该没引起战强的怀疑。
战强哈哈大笑，搂着猪猪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