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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组一行八人沿着土炕下的洞口进入了那条百米来长的石阶通道。他们带去的装置和设备着实不轻,却没有一样是多余的。高桥不但很精于计算,对这基地的了解程度也令把头哥很意外。他在必需品里提到的一只大电瓶就在打开那堵棱井重工建造的铁门时派上了用场。
高桥正盯着那花儿直喘着粗气。此时它已经撕扯下死者的一段手指来,边消化着边扬起了头。它若是没被拍断花茎,还会扑上来继续咬其它活物的。高桥也不再坚持,只得点了点头。于是七人快步而出,走在最后的小孟却心里一软,扛起了那死者,这才出了b实验室的门。
他们正折腾着。却见a实验室的三个人都急着跑了过来。原来是二组那个青年在移动那些花时不小心被花朵划破了手臂动脉。他们原本没发现那些闭合着的花朵竟然这么锋利的。而这人的动脉被划开后血流不止,急需要用医药箱里的器材止血。医药箱恰巧在荀教授身上。他们只得跟来了b实验室。荀教授并不是搞医学的,至少把头哥后来和他相处很久,也没见到他做过任何和医疗有关的事情。
高桥见了这满地的大型花枝,也疑云陡起,他并没听父辈提起过基地里除了那只死而复活的食肉花以外另有植物的。他急于探看那只被留在另一间实验室里的食肉花,便带着余下的人赶去了b实验室。
“这东西,”荀教授指着那株巨型食肉花说:“它也是遵循着自然规律才变成这样的?高桥先生,你所了解的这个基地,究竟在研究些什么?咱们应该坦诚不公的把各自知道的情况分享给对方,只有在信息对等的情况下,我们才有继续合作下去的必要。”
把头哥毕竟是在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人,靠这个吃饭的人但凡心理素质差点的都已经挂掉了。他没多想便随手劈出一刀,刀在空中一个旋转,改劈为拍,一刀便将那花拍落在地。
他们快步经过a实验室,谁都没敢正眼向里多瞧,用小跑的速度赶到分叉路口。走在最前面的把头哥却霍的停了下来。
高桥拍了拍二肥的肩,示意对方放他下来。二肥和高桥都从桌子上跳下来之后,高桥冲二肥礼貌性的点头致谢,这才回答荀教授,“荀丧,这基地里的东西都是我父辈里一位高人的研究成果;我们所做的事情,也正是延着他的足迹继续实验下去……”
七人此时都惊慌起来,这种情况包括高桥在内,谁都没曾预料到。顾秋妍站起身来,皱眉想了一小会儿,才不太肯定的说:“难道那花叶之上含有什么剧毒,或是致人死命的神经毒素?这毒性扩散的好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竟然就在无形间致人死命了。”他们都看到那人在临死之前还在认真听一组的三个人讲话,真的是说死就死,好不痛快。
“高桥丧,咱们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您别忘了另一间实验室里可全是这东西。”把头哥肩负着全队人的安全,在见识了那些大白鼠,完成从玻璃棺中那团肉中取样的任务后他就打算撤离的,这时他已经顾不上自作主张是否会惹怒高桥,“大家赶快撤离。”
那花儿却也循着他说话的声音冷不丁一个转头,花头竟向长了眼睛一样盯上了李子。那东西的花茎突然缩成一团,之后霍地弹起身来,凌空扑向李子。
一组的专家高桥、荀教授和顾秋妍都穿戴上灭了菌的防化服,在二组清理过玻璃棺周边的鼠类毛发后便打开了那棺盖。他们抽取了那团肉质体内的液体,高桥甚至亲自切下一小块肉来冷冻保存了。当确定了这东西还具有生命力时,顾秋妍和荀教授都大为惊叹。而高桥也不禁钦佩起父辈的高明实验来,前辈们竟然在离开前想到并做到了将这肉质和那只存活下来的小白鼠通过管道关联在一起。
那个叫李子的手下看到满地的花,竟然取过门口堆叠的空花盆,将花盆分置于实验室四壁,又把那些花一支支的摆放进空花盆里。大伙这才注意到,这些所谓的花盆不过是供士兵吃饭用的饭盆而已。刚刚见识到了怪异大白鼠的这些人看到李子玩的开心,顾秋妍和另一名青年竟也加入了摆花的队伍,把头哥明白:他们只不过是找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做,使自己尽快从刚刚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罢了。
当打开门看到b实验室里的那只巨型食肉花时,高桥也吓了一跳。他不同于其它的几个人。他们看到这株顶部已经长得有屋顶高的植物时只感到很稀罕而已。高桥从父辈那里得知的信息却是:这东西应该只比实验实的门大一点而已,但眼前这株和实验室顶棚同高的巨花已经有三、四米粗的直径了。
“万变不离其宗。”高桥用很流利的中文说:“荀丧(某某丧,请参考各大抗日神剧,邪眼笑),咱们研究的虽然是人,但是动、植物的异化现象能带给咱们的启发也值得借鉴。毕竟万物都遵循着同样的规律,人类也算在内。”
顾秋妍听了荀教授的话,竟然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是什么东西?”李子说话有点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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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哥向荀教授请教了那两间屋子门牌上的意思,才知道了这两间是实验室。他和二肥率先打开了a实验室的门,看到地上竟然散布着百十来株半米来长的花。那些植物就像在鲜花店买来的一大束鲜花被不小心弄散了一样,它们没有明显的根部,淡粉色的花骨朵也都没有绽放。不过把头哥也知道把它们联想成花束并不恰当,毕竟这些花将近两尺长的茎部个个都比萝卜还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