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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只花树在那牺牲掉的四个同伴掩护下,已经欺近到他们身边极近的位置。张湛的枪还没重新上膛,他横过枪柄一击得手,砸偏了一只花树的花头,回肘又用枪身一抽,逼退另一只。叶婴落后退一步也开枪还击,子弹都打光了也只逼开一只花树。
张湛一把拉过她的右手将她扯了过来,这时其它三只自空中扑来的花树才咬了个空。张湛才拉过叶婴落。他右侧却又上来一个对手,和才被他逼退那只花树又一同扑来。张湛这时转身不便。他灵机一动。抱起叶婴落的腰横着扫出,叶婴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抱一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张湛却同时喊到“别松手!”
张湛深情的看了看那只已经毒发将死的大嘴鼠,眼中含泪的夸了一句:“你真是只中国好老鼠。”
于是张湛又想到了小可正对敌的那只巨型食肉花,或许,花树们如此亢奋正是因为相互传递着那食肉花即将冲出山体的信息。
张湛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已经恢复了威力。他嘴角扬了扬,并勾动扳击。“呯”的一声崩飞了三只花树。同时一脚踹倒另一只,他又转过枪柄,对着最后那只只剩下一朵扬着两颗白牙向他挑衅的花树狠砸了一枪托。这时他缓步走到那只被他踹倒的花树身边,那花树也再度站了起来。张湛又上了子弹,恶狠狠的说了声“去死吧!”便在花树扑上来的同时开了枪。
解决这一批花树后,叶婴落左手栅栏右手枪的站在大厅,她已经放弃了那不靠谱的生物电而选择物理攻击。张湛多看了她一眼,心想她只要再穿一件兽皮裙就活像个女角斗士了。当然,他想象中的那件兽皮裙的前襟口很宽敞,那样的女角斗士才更有韵味。
“当心!”叶婴落对准张湛头部附近的位置连开了数枪,他被枪声震得一阵眩晕,还被一只子弹壳砸中了太阳穴,这才呲牙咧嘴的回过神来,心说我不就是把你想象成野人了吗,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点吧?
叶婴落被张湛拦在身后时已经调动起异能,这时张湛已经来不及抬手,于是她举起栅栏便去触碰那只花树,想用电能击退它。哪想到在这危急的当口她的生物电却突然消失了,那只三十斤重的花树非但没被她弹开反而压了下来。它的身后又跟着蹦起几只小伙伴,四只花树一同扑到栅栏上,足有一百多斤。
在她内心深处隐隐觉得:这些异变了的生物虽然凶残,却未必可恶。生物的进化本是个漫长曲折的过程,在这基地里却被人为的缩短了进程,因为受到干扰而加快了,又跑偏了。这些经过了六十年,数代之后才形成的生物里,植物被动物化了、动物又被昆虫同化了、而那女尸的巨型肝脏更难以解释。
只不过大厅中的对手并不是排在正前方等着他们屠宰的。这时侧面竟有几只花树冲向了叶婴落。叶婴落抬起手枪还击,她的枪法很准,至少在张湛眼里是极准的。因为每一枪都没浪费的打在那些花树身上。只是手枪的杀伤力有限,花树很快便冲到了她的身边。
叶婴落这才想起来左手还抓着那栅栏呢。她死命抓紧栅栏,栅栏就像成了她加大了数倍的手一样,狠狠煽了那两只花树各自一个大巴掌。她心中一乐,心说这招到是挺管用,也挺过瘾的。
花树的情况也并不乐观。虽然被大嘴鼠杀死者并不多,但半数以上的花数身上都有一部分的花瓣在战斗中掉落了,很多花树的花头都已经无法闭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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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湛站在叶婴落身前,又将散弹枪上了膛,喊了一声“跟紧了”,待叶婴落关紧配电室的门后,他便当先冲向大白鼠在大厅走廊建造的工势。他这时已经将自己想象成施瓦辛格,散弹枪在手的他好似终结者一样过瘾,他还有些后悔这次出游为什么没有穿戴皮装和墨镜。
张湛明显感觉到刚刚和自己交手的这些花树运动能力更强了,只不为这种增强不太可能是在一夜之间出现的什么最新的异变,这更像是一种亢奋状态。它们像是被一种在它们这种半植物体之间正蔓延着的信息鼓舞着,就像是在庆祝什么的成功,或是准备迎接什么成功似的。
老把头交给张湛的是一只半自动散弹枪。开出每一枪之后重新装填时,他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不管前面是花树还是白鼠,都能当者必仆的杀出一条血路。
张湛大致看了一眼大厅里的情况:大嘴鼠仅剩不足十几,它们在大厅走廊处的工势已经失守,仅剩下的这几只肢体健全还在张着大嘴防御的大嘴鼠也各自身披血红,如果那血是它们自己的而非沾自同伴身上的话,不久之后它们也将会和当年的小孟一样死掉并被花树分尸。它们大多守护在鼠后身边,同时围着鼠后的还有剩下的那数十只工鼠。它们虽然没什么攻击能力,但却围成一个圈子组成一道肉盾,用身体来守护它们的母亲。
张湛多看了一眼,补充到:“是那些工鼠在托着鼠后动。它们这是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