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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程双是同龄人中的异类,她习惯早起早睡,作息时间更像懂得养生的中年人一样。她接起电话时小可明显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被吵醒后的困顿。
没有房东管着,小可就用贾大妈的大洗衣盆给歪歪洗了个澡。这时他才清楚,原来这只狗并不是土黄色的,它原是一只金黄色的狗。给它洗过澡后,大盆里的泥浆竟沾满了盆底。
小可给老把头留下的那只狗起了个名字,叫作歪歪。因为它走起路来歪着脑袋,傻里傻气的。
大勇很想给伟少两拳,又想起在包房内当着客人动手会被大秋哥责怪,这才退一步以求其次,拉着伟少就往包房外面拽。这时包房外的小可却咳了一声,那咳嗽声明显是一种警示。大勇回过头去,才见到门口竟站着一个和他同样壮硕的人。
这些在精神层食物链中处于底端的少爷,他们收入最主要的那部分就来源于那些小姐;而他们最难以面对的也正是那些和他们不同性别的“同行”。每次挣到钱以后,会“气功”的少爷便靠脸皮硬扛、用自我调节的方式来消化掉在消费男色的小姐那里受到的折辱和蔑视;有些火气大些、不爆发就容易憋出内伤的少爷则对其他男性格外敌视,甚至经常因为一点小事而大打出手,同行们若是好些天没看到他,不用猜就知道那位定然是又进了局子;
而她们的挥霍方式除了买大量奢侈品互相攀比之外,另有一项重要支出就是找少爷。这多少算是一种治疗她们心理阴影的好办法——在男人那里为了钱而损失了尊严;就在另一群比那些消费者更年轻英俊的男人那里用钱来践踏对方的尊严。这是她们能够继续战斗下去的重要精神支柱。
他说:“熊猫,我知道你担心我。只是这件事没个了结的话,老把头就白死了。而且那个老社区多年来出现的十几宗畸形儿事件也不能单纯以“龙脉”一说来解释。劝服街坊们搬离那鬼地方不正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吗?”
这在业内是一种很常见的现象,小可和小东闲来无事也曾谈论过,最后得出了共识:客人找公主陪酒,公主下班以后又喜欢找少爷陪酒。她们靠喝酒和卖笑这种说来容易却也辛酸的方式换得了还算丰厚的收入,但她们又习惯于毫不心疼的挥霍掉这钱些。
他带着歪歪回到出租房时已经是晚间九点多钟了。这个时段房东贾大妈通常都在追省台的偶像剧,奇怪的是她今天并不在家。小可留心到贾大妈在茶几上留给他的纸条,这才得知她去了住在省城的女儿那里,得过两个月才会回来。
恰巧今天来的两位女客人比较多金,他又很难吊起她们的胃口,所以他主动叫来了小马哥调整音效。小马哥几番调试,他都找来各种借口推说对方技术不行。那两个女客户虽然不痛不痒的劝了几句“音响效果不重要,咱们喝酒啦。”之类的话,但是却更刺激了伟少将装逼进行到底的念头。他在和小马哥说话时总会在每一句之中都夹带上“尼玛”、“卧槽”之类的词语,小马哥越是忍着不吭声,他越觉得有面子。
还有一类少爷,也就是像伟少这样的,小可认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这句话很适合他这种人。他既挣着小姐的钱,又想在异性面前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和纯爷们的高大形象。所以他总会利用各用机会,在小姐面前折辱服务生这一类比他弱势的男性,他认为这样能显得他有英雄气概,不像个吃软饭的。
程双正要挂断电话,小可却抢着问了一句:“喂,熊猫。”
这时小东找来了保安队长大勇救场。小东作为ktv领班,总不能眼看着自己同事受欺负吧?他自伟少和小马哥冲突伊始便看出这事小不了,大勇得知之后也没袖手旁观。他敲了敲门,向那两位女客人点头示意,便进了包房。
而这次,伟少则把目标锁定在了小马哥身上。他作为临时调音师,穿着上比服务生显得更高端;又是个在场子里没什么背景人脉的闷葫芦。伟少在权衡了双方的实力后,认为踩一踩小马哥要比骂服务生几句更有面子,而且小马哥也没什么实力向他反击,他完全有能力掌控局面的。
小可被那刺耳的骂人声扰得烦了,心里总会有点火气的。他没法再睡,就想去见识一下那骂人的家伙是何许人物。却见隔壁包房那大开的门外走廊间正有几个闲人在侧着头向里面偷看热闹。于是小可也加入了围观的队伍。只见包房之内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正在指着小马哥的鼻子骂。另外还有两名穿着时尚的女青年在视若不见的赌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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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这才明白,这伟少又是拿出少爷们惯用的那一套,靠踩人来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小可来到歌厅时已经过了生意最火爆的时段。他找了间空包房想小睡一会儿,如果不是要和梁队见面,这会儿他本该在家里歇着呢。
小可向小东使了个询问的眼色,小东便凑过来轻声道:“伟少喝多了,碰上两个舍得花钱的主,又来找面子了。”
(ps:这一段全是我瞎编的,世上没有界湖城这地方,也没有少爷这一职业,有关部门不要找我,剧情需要而已。)
“我总有事麻烦你,你会不会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