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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娇清了清嗓子,对牛姐和天赐说:“我不是来闹事的,只不过你们包房的音效太差了,我想让这音响师给调一调,”她指着小可说:“我都找了他八趟了,等了一个小时也没唱开心。我要留他在这儿把音响调好,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他才能走。你们没意见吧?”
天赐拉着伟少也要走。伟少捂着下身,还很不情愿,“哥,她还没给钱呢。”
“谁说我赶他走了?”杨娇的确不能那么说,只得又叫住伟少,“那帅哥,之前的事都过去了,赶快回来唱歌,这不有人给咱们调音吗?他这会儿闲的很,点歌开酒的事他全包了。”说着还对伟少指了指小可。
小可被杨娇的举动搞糊涂了,他摸了摸大光头,无意中碰到那已经结痂的划痕,心中怨气升起,却故作惊恐状对伟少说:“伟少,你快坐下,别拿那尖东西吓人,我胆子小。”
“谁说我不给钱了?”杨娇叫住正要走的伟少,从挎包里取出钱夹,一下子抽出十来张百元钞票丢给伟少,“姐姐向来不欠谁的。”
小可心想你就是让我把这间包房里外打扫一遍我都答应,只要别单独跟你在这包房就好,天知道没有别人在,你这不明横行物要怎么对付我的。有了伟少在场,小可终于不再担心杨娇找他的麻烦了。
包房里气氛很僵,还是伟少率先打破了沉默的局面。他将暂停的歌曲继续播放下去,杨娇刚刚点唱到一半的《左边》又接着响了起来。
伟少注意到杨娇的态度变化,那明显是又转而不打算拦他了。他和小可较上劲以后原打算把这位客人拉下水的,哪想到人家作壁上观,反而成了局外者。他一时不知进退,被僵在了那里,手中的半只酒瓶只想扔到垃圾筒里,只是那样却又太伤面子。
伟少见小可被杨娇收拾得服服贴贴,心里那个舒爽就不用提了。只不过他心里还有些迷茫:自己明明雇了三个打手对付小可的,说好了给每人一千块,要让小可躺上一星期。对方下午也回信说把小可给办妥贴了。只是眼前的小可仍活蹦乱跳的,连当晚来上班都没耽误,只有他光头上的一道抓痕多少让伟少放心了些。伟少心里也没了底,心说那些人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所以下手太轻了?早知道让他们按每人三千块的标准打就好了。
小可被杨娇逮到后原本头疼的很,这时见到伟少挨骂,竟然忍不住笑了。
伟少“砰”的一声砸碎那只空酒瓶,用带着尖茬的半只酒瓶指着小可:“你特么说谁呢?”
伟少见杨娇脸色阴晴不定,心想这时候怎么能不借客人之威再收拾小可一顿呢?白天那三个人打他打得轻了,这会儿最好能激得这姑娘也给小可两下。
“谁说服务不周了,周到的很!”杨娇不想再理伟少,随手就要关包房的门。
这时小可眼珠一转,突然有了得以自保的主意,他一把抓住门,故意激杨娇说:“人家服务周到你还赶人走?你来歌厅当真是为了娱乐的?不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他当然知道杨娇是来找他的,心想她总不能当着这些生人说“我是来找你的”吧!
“得嘞!”天赐两手一拍,“美女你别生气,不是我们少爷惹到你的就好,要是我们的错我这就跟你陪罪。”他又瞪了伟少一眼,“你没得罪这位美女,对吧?”
这时他多看了杨娇一眼,这姑娘虽较程双更瘦些。但明显发育得很良好。她安静下来时恬静秀丽、一颦一展穷尽风华,举手投足间也显露出大家门风。小可心说张湛眼光还是不错的。杨娇并不算是个“第一眼美女”,这一点和程双很相似,她们都是那种让人初见之下只觉得很清心,却又越来越耐看的姑娘。
杨娇却浅浅的坏笑着说:“我可没说给面子饶他,你这就教训教训他好了。”她只想为难小可一下,待伟少当真危及小可安全时,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毕竟小可在她手上伤到的话,程双那里她也不好交待。
杨娇漫不经心的唱着歌,心中却在盘算着怎么继续在鸡蛋里挑骨头。她无意间注意到小可正蹲在音响柜旁边盯着她发呆。她火气噌就起来了,“你小子在那儿挺悠闲的?你调的这什么破音效,太影响我发挥了。听姐姐唱歌不用买票,所以你就不好好干活了是吗?”
伟少继续添油加火,对杨娇说:“美女,你别生气,这小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这样的新人就是欠修理。”于是他站了起来,用一个空酒瓶指着小可的脸说:“你小子,不给你点教训你就记不住要尊重客人。”
他并不是怕杨娇那小拳脚,只不过这姑娘风风火火的劲头太让小可头疼“她得知小可在医院之后就能赶在二十分钟内杀到现场,而且这家伙又伪装成护士,又尾行偷窥的花样百出。如今又到他工作的场所来找茬,而且还点了个少爷。想到她小可心里就哆嗦,真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