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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娇却说:“你那只是理论,未必靠谱的。我还搜索到放一碗水、点蜡烛什么的方法呢,如果挨个妙招都试用一遍,却都不好使的话,我流出的眼泪都够哭倒长城了。”
小东和一众服务生、保安也都非常意外。他们都知道锥子很能打,哪想到小可和锥子来来去去拼了数招竟然没被锥子拿下。有个内保早已盯着小可的动作张大了嘴,心说平时和小可闹着玩时也相互比划过几下,原来小可一直是在让着他而没当真的。
小可此时还不清楚金链子对他的敬畏程度,那家伙已经被张湛和叶婴落的枪口彻底吓尿了,如果小可要他从实招来,他一定会当众指认伟少雇凶伤人的事。小可却以为那戴金链子的家伙一定不肯承认这事,如果他还想混下去,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需坚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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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你什么事?我跟你说不着。”小可找的是伟少,懒得理他。
他认为被打时没留下对方的什么证据,而且他伤得不算重又没必要报警,他更不愿去做麻烦的伤情鉴定。他每个下午请假来输液要扣不少工钱的,再过一两天他的手臂好些了就回去上班。这几天晚上没去歌厅正好歇几个晚上,之后他又反复絮叨起给小可添麻烦了之类的话。
“杨英雄,你怎么哭了?住在这里太委屈你了,你还是赶快搬走吧!”小可早闻到了厨房里的洋葱味道,这时又见了砧板上切碎的洋葱,才明白杨娇为什么会哭成这副德性。
小可还没见过锥子这种没利益纠葛也没私人仇怨就找人打架的家伙。他并不怕锥子,却又不想惹上这种毫没来头的纷争。锥子却没给小可息事宁人的机会。他两手一分推开身边的人,四周的围观者也都让了开来,大厅里立时空出一块场地来。于是他暴喝一声,冲小可面门就是一拳。
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但两个正常人的反应速度不可能差出0.2秒以上去。小可早就在防着锥子暴起出手,他在和金链子一伙缠斗的过程中掌握了一些打斗技巧,锥子攻来之时反应也极快,他斜向前半步,在避开锥子正面冲击的同时也出了一拳。
“你没见我在切洋葱嘛?”杨娇的眼圈都被呛红了。
伟少却厚起脸皮抢白道:“我可没找人打你,你别血口喷人。”
小可在格斗的步法和节奏感方面很有天赋,纯属无师自通型的。但他终究没有多少打架的经验,再斗下去很快就会被锥子突破防线。只要被对方抓到衣角,两人就会缠斗起来。他于地面技方面的技巧毫无经验,像驴打滚一样摔倒在地并缠抱在一起的话他的胜算非常小。
据说锥子单挑很猛,算得上天赐集团里数一数二的打手。但他始终没得到天赐的重用,原因就在于他总爱打些没缘由的架。虽说他很能打,天赐都自认干不过他。但是锥子三天两头就进去一回,总给天赐惹麻烦不说,真有什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也容易被他搞砸的。
小可在四楼输液室见到小马哥时,他的药已经快打完了。小可再晚来一会儿的话兴许他们就碰不上面。小马哥还是那么把细,和小可说起话来仍旧非常客气,他对自己暂时无法回歌厅而害得小可要担下两份工作的事反复的道歉,反而使小可有些为难了,就像他来看望小马哥是为了邀功似的。
杨娇入住进来成为他的室友使小可有点手忙脚乱。为了躲这尊瘟神他很早就出了门,他先去了一趟拆迁办和工作人员多混了个脸熟,待到下午他就直奔市医院去看望小马哥。
小东见小可陷入重围,也带着几个服务生赶了过来。同时跟来的还有数名保安。他们早几日已经得到大勇的授意,天赐他们再敢惹事,先跟他们干一架再说,后果由他大勇顶着。
小可硬挡硬架的顶住锥子的攻势,他也渐渐掌握了一些进退攻防的窍门,锥子每次出招都能打中小可的四肢,但小可却始终不将中线留给他,这使得锥子的拳脚每次都不能有效的击打在小可的面门和躯干处。而小可眼力极好,对肢体的控制也极为精准。曾有几次成功的以肘、膝截击锥子攻来的拳脚。并伺机发起反击。
伟少这才明白金链子一伙为什么没能得逞。这小可平日里笑嘻嘻的像个和事佬,哪想到他打起架来竟然这么玩命,想起小可那令他如坠冰窟的眼神时,他又打了个突。
他既不想通过正规渠道维权,又绝口不提伟少打人打他的事。离开医院时小可想要送他回家,小马哥也婉言拒绝了。
小可的回答简短有力:“敢!但我不打算跟你打。有胆量做并不代表一定要做。”
意外的是他在医院大门口竟见到了天赐。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小可自认和天赐并没有过正面冲突,更算不上什么冤家。虽然上次主动和天赐和解却被对方无视了;但小可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这次再见到天赐还是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时伟少带去见金链子的那个兄弟却问小可:“听说你挺能打,还一挑三?”
临近中午中,小可听到厨房有刀具的响动,已经穿着严实的小可终于和新邻居杨娇正式会面了。只见厨房里的杨娇左手拿着平板,右手正握着菜刀在流泪。
“要不跟我试试?一对一,你敢吗?”锥子是前文说过的那种遇见正常男性就有火的少爷。
新邻居的第一次沟通就此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