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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妍尽量压抑住愤怒的情绪,说这只是一首普通的曲子,和大街上佛教用品店里播放的是完全相同的版本。她这么做只因为听说孕妇们被“怨婴”吓得人心惶惶;又因为“龙脉”之说而报有太多幻想和期待。她只是想用这曲子帮助她们安胎而已。将这首歌换成其它什么静气宁神的曲子也是一样效果的。这种方法被心理医生和孕妇保健领域普遍应用着。
顾秋妍点了点头,问小可你考虑了这么多天又得到什么结论没。
“顾阿姨,您答应了夜莺搬迁的事没?”
顾秋妍接过话来:“但宏卫社区的畸形儿却源自蓄意实验喽?这是你的猜测,还是你已经先自确信了的结论?”
小可问:“您是怎么得知我进来过的?你在门口留的香灰我重新布置过了,应该看不出来的。”
“可是我搬到这社区也不过十来年而已,难道我来之前的事也要算在我的头上吗?你应该仔细想想你的猜测是否有什么漏洞。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坏人,但你以我是个坏人这个结论反推,得到的论据当真说得通吗?”
顾秋妍莞尔一笑,“别跟我装糊涂!邻居都跟我说了,昨天下午有个自称是我外甥的年青人打开了我家大门的锁头。那人当然是你了!”
顾秋妍问小可:“你说的另有一支研究组这件事我很赞同。但是你怎么想到他们的研究对象是胎儿和婴儿的呢?”
听顾秋妍说到她是搞科研的,小可却又想起了她做过的伪背伦理道德的基因实验来。顾秋妍看出了他的情绪变化,便问小可:“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也看出来了:你小子这是投我所好,打一开始你的切入点就直指我一直不肯搬走的原因,也就是那“怨婴”和“龙脉”的传说。”
经过这番辩论之后,这一老一少对对方的态度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经不再那么相互敌视。
“我最近被另一件事搞得焦头烂额,并没多想过那曲子有没有问题。我也只是听过一耳朵,得难得出结论。但问题就在于我们听了没问题的东西,别人,尤其是那些胎儿听了未必也没有问题。“我之熊掌,子之砒霜”的事例难道还少吗?
小可说:“你搬来以前出现过的畸形儿事件有可能是偶然而已。这和蓄意实验完全是两码事。”
小可听了一愣,细问之下才得知张湛说的内容:原来是顾秋妍通过医院找到了张湛,要他和小可去她家里一趟。
顾秋妍听出了小可的言外之意,这一次她当真没有生气,她问小可:“你认为宏卫社区这二十年来的数起畸形儿事件都是我的音乐理疗造成的,而我的理疗是高桥那另一个研究组实验的衍生方法?你既然偷听过那曲子了,又有什么心得了吗?”
“你说叶姑娘啊?有些日子没见她了。”顾秋妍又换成了一副冷脸,说:“你先别打叉。搬迁的事你就别想了,为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我时间不多,所以没解开那密码。如果我当真想看的话,在把它转交给你之前有的是时间,不过是一千种组合而已,慢慢试呗。”
小可只得硬着头皮独自去了顾秋妍家。他近来一直在窥探顾秋妍的坐息时间,每天都会见到她,只是她并不知情而已。自打在张湛的办公室里因为探讨基因实验的伦理道德问题而关系破裂后,小可和顾秋妍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正式见面了。
杨娇听小可理顺了整件事情以后,对天赐的所作所为也只是愤怒而已,她反而厌恶留给她直观负面印象的伟少更多一些。她认为伟少那种油头粉面的家伙太过伪娘,还不如天赐那样手段狠辣的人有男子气概。小可听了她对天赐的评价后,只得回了一句:“你口味真重!女汉子和腹黑男总是惺惺相惜的。”
“从胎儿变成婴儿是会发生生理性变化的,但那组主导异化现象的基因却一直存在着,也一直在起着作用,否则连最起码的正常发育都会受到阻滞。那研究组只有把重点放在胎儿期和赤子期这两个最不稳定的生理阶段才最容易诱发异化现象,也更容易得到那组基因的量化数据。
“你那发型特好认,而且又知道我的身份,不是你还会有谁了?说吧,你后来进过我屋子没?”
“咱们还是说说你播放的那首那《大悲咒》吧!”小可说。
小可一听心就有点虚了,他前一个下午才去顾秋妍家偷东西,都说贼不走空,他却只偷回一首mp3来。小可问张湛什么时候有空,他却因为最近几天一直在陪着省里来的一个专家团队会诊,所以走不开。
顾秋妍说:“你这懒小子又不是搞科研的,用不着事事都严谨细致,恐怕只有一百种组合你也懒得尝试吧?”
“偶然事件?”顾秋妍并不赞同小可的说法。
小可看到顾秋妍挣扎似的表情,猜测她虽然不能接受她自己就是畸形儿事件的元凶,但她却多少对她的音乐理疗有些动摇了。同时动摇的还有小可,正如顾秋妍所说:他之前当真是在以顾秋妍是元凶为结论反推,才有了她在做胎儿实验的想法,这种想法太过草率,也太冒失了。
小可点头思考了一会儿,又向顾秋妍请教起她对那些孕妇的家人也跟着都发疯这一现象的看法,他曾听下棋的老者说起过那姓罗的人家大半夜全家人都发疯似的尖叫过,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见到了那婴儿的冤魂,所以才有了“怨婴”这种说法的?
小可一整晚都在想着伟少、天赐的事,因此反而忘记了手机里的那段佛歌。第二天早上他又接到了张湛的电话。半个多月没上夜班,小可的生物钟已经调整回了正常习惯。这时他已经完成了晨练回到家里。他和张湛闹惯了,接起电话后披头盖脸的就道:“张胖子,你怎么每到周六都要打个电话来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