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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到杨娇那声音并不算大的一声“喂”竟在他脑中瞬间被无限放大,他竟被震得头痛欲裂,原本积蓄在脑子里的混乱瞬间爆发出来。
杨娇看得清楚:他的瞳孔已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规律的收缩放大,而是回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她嘘了一口大气,和小可这一番较力已经累得她站都站不稳,她将双手撑在膝盖上,努力的调匀呼吸。
小可还没开吃却闻了闻周边的空气,问大伙儿:“怎么有一股麻辣烫的味道?”
张湛问:“隔几几个小时,又不是你吃的,味道会有这么重?”
小可吃完蛋糕就钻回了自己屋子,连歪歪都被他清了出来。让朋友大跌眼镜的是,他这个刚刚还能看清数米外垃圾筒里那小卡片的千里眼,竟然转瞬间变成了一万度近视似的,进屋之时他竟撞到了门上。
她虽存着这样的念头,心头却是一热,本想将小可推开的双手竟然不自觉的在小可背后互相圈住,也环抱住了小可。
当他开始细听那男声吟诵以后,起初并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只是对别的事都没了兴趣,越听下去越是欲罢不能。而他越是用心去听也就越觉得整个人都被抽离出现实一样亦真亦幻。
杨娇目光闪烁的回答:“姐姐临回来之前做了个新发型,”她抚弄着发尖处的小烟花烫说:“有个理发师傅下午吃麻辣烫来着。”
张湛和程双准备的气球和彩带布置得满客厅都是。当程双以一句“娇娇生日快乐!”开场以后,张湛很凑场合的拉响了一支礼仪拉炮,“嘣”的一声欢快的响动中夹带着数百片从空中飘落下来的小彩纸。
“超常加上超常就是失常啊。负负得正。”
小可抬起头冲她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却丝毫没惊讶于她的穿着而后低下了头去。杨娇心说你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光头平日里总是用长得难看来损我,不过都是为了惹怒我而说的话而已,今天我用大色-诱术来试探你,你却毫不动心,难道本姑娘在你眼里当真没有几分姿色吗?
小可的“感官超常症”突然加重了。
小可直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他还记得自己于疯狂中曾狠狠的撞了几下墙,若不是被杨娇扯着衣领拉去冲了半身凉水澡。这会儿恐怕已经撞破了头。他甩了甩湿湿的脑袋,半截衣衫被凉水浸透之后穿着极不舒服,只是若没有这外界的极度刺激他就不会回复正常。
“好吧,中午我自己吃的。”杨娇拍开程双的手说:“所以我才奇怪,这都过于多久了?姐姐我下午去做了spa,又换过新衣服,应该没有味道了呀,是小可的狗鼻子发挥失常了吧?”
“他的加强版“感官超常症”怎么能说是发挥失常呢?”程双问。
朋友们都认为小可的胆量很大,属于那种大心脏级别的人。但是在遇到那云游郎中之前的孩撞时期,他每天都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在反复听这段男声的几个小时里,随着他病情呈数量级的加重,仿佛间又感受到了儿时的惊惧,那恐惧感在数年来的压抑之下突然迸发而出,使他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
杨娇自卫生间换了一身色-诱术专用装再出来之时,小可起初只是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在他辨认不出方向和距离的位置走动,那时他听到了一个音量极高的女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抬头却没看清那人的所在。之后那卫生间门被推动的声音在他耳中竟变成了一团轰响,因而帮他辨明了那女人所在的方位。于是他摸索着跟了过去,之后又闻到了一股麻辣烫的味道,这才辨认出对方是杨娇。
唱过生日歌就得分蛋糕。那块蛋糕上插着两支数字蜡烛,一个2、一个3。杨娇对程双这种简约化生活理念总是充满了各种报怨。反正今天她的生日她最大,竟指摘起程双在挑蛋糕时没买那种一支代表一岁的蜡烛,因而浪费了她展现充沛肺活量的机会。
杨娇的力气向来不小。她当机立断,一把揪住小可的衣领将他提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把他的脑袋塞在冷水之下冲了起来。
三人同时问:“这你也知道?”他们三个早饭一块儿吃的从楼下买来的八宝粥,只不过早饭不但隔的时间更久,而且那粥颇为清淡,不会有异味的,他鼻子再灵也不可能闻得出来。
小可的鼻子动了动,低声问了一句:“麻辣烫味!你是杨娇?”然后又伸出手来,像在找寻她似的。
程双笑嘻嘻的说:“等你老了肺活量水平下降以后我再给你的生日蛋糕上插八十支蜡烛。”
“你不知道他长了一只狗鼻子吗?”程双见杨娇神见有异,扯着她的发尖问:“如实招来,当真是那剪头发的师傅吃的麻辣烫?”
小可起初还胡乱挣扎了几下,杨娇也顾不上许多,使了些小暴力强行按住他。小可的疯劲在冷水浇激之下渐渐消退了些,他的抵抗越来越弱,后来竟主动扶住水池边沿,又向自己脸上泼了些凉水,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
小可跟进卫生间门口时像瞎了似的伸出双手向前摸索着,杨娇一把将他拉进卫生间,扯下了小可戴着的耳机,又反手带上了门。
“小可!”杨娇换上了一袭轻纱缓缓走出卫生间。这是一件低胸高下沿的淡粉色半透装。是她上午跑了一趟“成人之秀”专程买来的,连同她里面穿着的性-感内-衣是配套的组合。她在卫生间门口摆了半分多钟pose也没见小可理会,只得轻声唤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