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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穿的什么呀?这么凉快就跑出来了?”
小可回顾起她适才那身装束,深信了她的话。但是他还有点奇怪,她怎么临睡觉时还要换上那么一身谁见了都想犯罪的行头呢?
“你也一样!”程双说:“你们两个成天腻在一起,就不会推测出点靠谱的事吗?我明天要回省城,你有事就不用来送我了,有娇娇在呢。”她说到杨娇就想起杨娇的那个色诱小可的计策,脸上一红,转身便回了房间。
而小可的情况变化却十足十和那夹杂着奇怪男声的胎教音乐有关。虽然这两件事未必完全矛盾,但是那曲子可是外放的,孕妇本人也完全接收到了这男声想要传递的信息。如果她们的精神失常并非源自社区里的精神压力,而是来自于这音乐中的信息,那么顾老师呢?她又怎么做到没事的?是这曲子只能作用于那些孕妇,还是顾老师能够免疫精神力?”他想了想却又猛的摇起头来,“不对啊,小可。你又不是孕妇,你也被那曲子影响了,我和程妞也听了一会儿,却屁事都没有。”
当小可细看杨娇之下,他的目光中却泛起一丝异样来。这时他才看清杨娇的穿着:暴露!令人发指的暴露。
张湛为了防止自己爆血而亡因而不敢再多看杨娇。他打了个哈欠也加入到探讨当中,他说:“以顾老师的解释,那些孕妇和她们的家人出现精神失常,是因为社区里“怨婴”的传说使得恐慌的情绪传染开来,以致于她们的精神压力过大。
杨娇脸上一热,向下拉了拉睡衣衣角,干咳了一声,说:“我睡觉的时候向来穿的少,今晚你运气不好,碰上我穿得很多的一次。”
朋友们对他曾在十岁那年得异人救治而减轻了病情程度的事并不知情,因而谁也不知他在嘀咕些什么。
“别挖苦我了行吗?”程双那小身板承受不住杨娇的拳头,作为对闺蜜的惩罚杨娇只是用手指在程双腰间痒痒肉上狠戳了一把,程双嘻嘻一笑,只不过她的笑一大半源自对好友的嘲弄而已。
杨娇脸上一红,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回了她的房间。小可心想这杨娇真是个风一阵雨一阵的奇怪家伙。不过他能够恢复正常还要感谢杨娇帮他冲了半身冷水浴呢。如果没有她在大半夜穿着一身半透装“梦游”的话,或许第二天一早大家醒来时就会看到一副惨不忍睹的自杀场面,那时小可的脑袋兴许早已撞成了烂西瓜。
“明天一块儿去见见顾秋妍吧,熊猫!”小可嘿嘿一笑,“张湛那是气你呢,这人就是嘴贱,别跟他一般见识。”
小可神色郁郁的点了点头。
张湛和程双道了声晚安,转身扬长而去,走出两步却又回过头来,问程双:“程妞,你不会是抱养的吧?我看你眉清目秀的,长得有几分像顾老师。”说罢坏笑着甩起打满石膏的右手扬长而去。
他详细的和朋友们诉说了半天以来反复听那声音对他异能影响的变化情况。只是当他讲完这些之后,他自己反而先自迷茫了,自言自语道:“不过,究竟是因为他的声音刺激才使得我的异能变得猛恶起来;还是说我的“感官综合症”到了这个年龄原本就应该严重到这种程度的?”
她没能安心睡去也缘自于她被闺蜜那场恶作剧的结果牵动着。她见到小可和杨娇的样子丝毫没感到意外。她取过杨娇带进卫生间的睡衣帮她披在身上,故作不知的问小可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张湛也伸着懒腰走出房间,同样被惊醒的歪歪也屁颠的跟在他身后。
“有道理!”张湛一本正经的继续思维发散:“老把头恨的说不定就是这件事。顾老师这人可没看起来那么老实,她的话里水份不小。忽悠老把头帮她打掉基地这种小事也值得恨上二十年吗?一个成熟的男人一定是被女人骗着成长起来的,又怎么会为了一句慌话恨上她?指定是这么回事,老把头绿帽子早就戴习惯了,所以临死时也就想开了些,才叫咱们捎话说原谅了她什么的。”
他正不知该当如何解释,程双却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问:“你们俩……能开下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