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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主管都没能提供有实质意义的建议,但小可不能全无作为,喜春打出的第一张牌他就无力还手的话,喜春在打击了他的势气和在歌厅的声望之后,定然会信心大增的变着法儿使坏,导致玉鼎歌厅内部成为一盘散沙,人人自危直到最后被冰河歌舞厅吞掉。
喜春和大秋是一个时代造就出的枭雄,他们已经积攒出足够的财富横行全市,又都有着官方背景,又都有着那些年轻混混很难触及的绝对武力。这也是后来者必须依附他们才得以起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小可当上副总经理以后杨娇就成了玉鼎音乐城的常客。她经常牵着歪歪来总经理室找小可玩。只不过她想抓到小可的影儿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小可躲她还来不及呢。
以小可的社会经验、名望人脉等各方面条件和喜春比起来都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喜春和大秋近十来年在界湖城的名气虽然不如大勇、天赐他们这些当红的混混响亮,但他们各自的实力都只能让那些新进的混混仰望。
玉鼎音乐城的四楼有几间大宿舍,同事们大多住在歌厅里。最近歇业后外面不太平,已经有很多人都劝过小可大半夜的不要回家,深更半夜出了门万一碰上冰河歌舞厅那伙人就危险了。只不过小可完全没拿锥子他们那些人当回事。这种生意场上的斗气若演化成其中一方的首脑遇袭,那么事件则定然会很自然的进入江湖程序,那时候大勇和李仲秋定然要为了维护自身的江湖地位而挺身出来扛事儿。
喜春见时机已到,于是重新整合了冰河歌舞厅的业务方向,他正想向走向业界霸主之路的唯一阻路石大秋下手。还没等采取什么动作呢,大秋却闪人躲在了幕后,而把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可推了出来。
考虑到对方数十人采取的是每人携带大量酒瓶来砸玻璃的策略,小可也照搬他们的方法,要求保安队再碰上那些人闹事时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之下也要反砸回去,服务生则负责“武器”搬运,反正歌厅有的是空瓶子,不能让那些人轻易得手。
歌厅里的内保只有区区四个人而已;而那十来个穿灰制服的保安主要的工作是负责卫生、停车场之类的体力工作,他们的求生手段和打架毫无关系,因而战斗力极弱;那些服务生就更不用指望了,他们职责之内就没有安保的义务。
小东暂时被小可任命为保安队长,他首先发表了意见:他想在每天歇业后召集人马随时待命,只要对方敢再次骚扰,他就带人全线出击打出去给对方一个教训。只不过对这种应对策略他自己都没什么信心,这有这种想法单单是为了争一口志气而已。
自从这次会议之后,由锥子带头的冰河歌舞厅单方闹事也就转变成了两个歌厅的火力全开。每天到玉鼎歌厅半夜歇业之后两伙人就开始了互丢空酒瓶的远程对决。从这场酒瓶大战闹起来开始,每天晚上周围停着的汽车都会被静夜中的酒瓶声影响,以致于报警器的鸣叫跟碎酒瓶尖利的声音混在了一起,格外的扰民。而天亮以后玉鼎歌厅门口的公路边总是有那么两大堆酒瓶渣子,犹如下过了一场酒瓶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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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到了后半夜歇业后都要在正门玻璃之外加装可用于缓冲的泡沫板,并且要加派人手轮流执班。
玉鼎音乐城四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小可正坐在窗台上召集几位重要主管开会以研究应对策略。他不习惯坐大秋哥那把椅子。这位置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又不是他一手开创的事业,所以他坐在上面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但不坐这椅子他仍旧摆脱不了时下所处的位置,小可只想尽快料理了和喜春的纷争而早些离开。只不过喜春很让他头疼,和这种老混混斗,小可一点经验都没有。
喜春收编了天赐手下一部分品质优良的少爷。其中就有曾和小可打过架的锥子。锥子在天赐那不怎么受待见,成为喜春的手下之后却在很短时间内成了作急先锋的金牌打手。三天来带着数十人砸玉鼎音乐城的就是他了。
向来万金油的牛姐没提什么建议,贱龙则出主意说再有闹事的不妨报警好了。只不过他的主意没有谁觉得可行:娱乐场所这种边缘化的行业内部纠纷竟然要求助警察,那是很折面子的事。这些主管用常规手段自保虽然无可厚非,但在大秋哥来说过后却会被同道耻笑,将来大秋哥翻起旧帐来,这次会议在场的谁都没有好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