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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于时机的把握有着超常的天赋,他岂能放过那酒鬼发懵的瞬间机会?
站在西山上石阶路的尽头,杨娇叉手而立俯视着数里外的界湖城和市区之外更远处的群山,一种会当凌绝顶的豪迈顿时直冲胸际。
杨娇觉得小可说的有理。只是她刚要动身,却想起小可曾说过山上很多废弃的小路两旁都有老坟,她心中怯了又停了下来。
小可瞪眼盯着对面的神经病看了半天,心说这丫头肺活量怎么会这样好,她是专业运动员吗?好半天了一口气也没喘完。
杨娇没想到跟在她身后的小可会突然发飙冲上前去。她连忙拉住他问:“喂,有话好说,不就为了照张相吗?谁先谁后的不至于动手吧?”
杨娇正自不爽,却见不远处矗立着一块一人来高的大石头,这块巨石也是相关部门在建造上山的石阶路之时为方便游客摄影留念而运上山的。杨娇没心思深究搬运这巨石上山是件多么浪费工时的无聊之举。她此时只想站到上面去照一张霸气十足的相片。
杨娇气呼呼的怒叱了几句,说好不容易照下了这塔的全貌,怎么身在塔底之下还会没有信号呢?难不成“灯下黑”还有个近义词叫作“塔下黑”?
“杨壮士,你不单武艺了得,原来曲艺造诣也深不可测,不过你还是快歇会儿吧,咱招来山上什么孤魂野鬼……”小可的这个小手段很奏效,杨娇听他说到鬼果然停了下来,她气不过小可吓唬她,坐下来喝了几口水之后就横横的瞪着他,小可假装没看见,闷头吃他辛苦背上山的零食。
信号塔的背面果然是个绝佳的拍照场所。杨娇在陡坡上照下了数张全景照,又逼着小可为她和信号塔留了几张合影。之后从相片中选取了几张最别致、最顺眼的上传出去,结果那些图片都无法被分享。她这时才注意到:在山顶非但数据流量中断,连手机信号都一格不剩。
杨娇却满不在乎的回答说:“摄影的更高境界,那些玩器材的永远不懂的!”
只这一眼就迅速扭转了局面。只见一个黑色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和极猛烈的力度冲他的面部飞了过来。还没等他作出反应,那并不算大的黑色物体就既准又狠的砸中了那酒鬼的眼睛和鼻梁交汇处,他被这暗器撞得脑袋一懵,身子一个栽歪险些摔倒下去。
“冤家路窄!”小可冲那人哼了一声,把杨娇挡在自己身后并对她说:“这人我认识。”
却见那游客并没从大石头的边沿爬上去,他反而俯身蹲下身子像要卧倒似的,这时杨娇已经“喂”了一声止住那人。
午后的骄阳洒下几抹燥热,向山下一眼望去没见到另有游人。于是杨娇将双手拢在嘴边,以一种近于原生态的音调对着远方长久的高声呼喝了几嗓子。那种肆无忌惮的吼叫使她抛去了生活中的包袱、扔下了与人相处中带着的面具,也暂时甩脱了二十年人生中的诸多不幸与隐痛。只是她心里仍有些许失望,因为站在山顶放声大叫之时并没有电影中那种回音不断传来的玄妙效果。
小可和那人一照面就“哎呀?”一声捋起袖子加快了脚步。他没想到地在这西山之顶碰上一个熟人。这酒鬼似的家伙分明就是那天在高架桥上开卡车撞了张湛的汽车之后想要推他们下桥的杀手。
山顶空气新鲜,小可胃口大开之下正吃得开心,杨娇的消退曲艺病未久又抽起文艺疯来,她拉着小可陪她到处取景用手机照些风景照,还不断自吹着摄影技术了得。
“有哪个摄影爱好者像你这样随身只带着一部手机的?”小可毫不客气的打击杨娇。
那酒鬼猝不及防之下伸出刀去划向那帽子。帽子自重太轻,而且阻力又大,即使偷袭之下也没能给那人造成什么损伤。帽子很轻易的被他挥刀斩落在地。但是小可扔出帽子原本没指望能把他打伤,只想借此引开他的视线而已。小可在他出刀的同时向斜方上了一步,绕到了他的右侧,起左手使了一记勾拳打中他的后侧肋骨。
她说话的同时又回过头去望着顶峰的位置,只见石阶尽头通向的电视台信号中转站大门正紧闭,位于中转站建筑最顶端的信号塔塔尖是整个界湖城的最高处。杨娇心知中转站不容外人随意攀爬那信号塔,但照下它的全景来留作纪念却是件不容游客错过的事。只是她们离那塔太近了因而无法照到它的全貌。
“认识?你们又是什么冤家了?”杨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