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有市里几位知位企业家,也有几位处级、局级领导。小可从来没参与过全是市里响当当人物的场和。在被喜春吹捧了几句之后,他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年青人竟有些飘飘然,小可只喝了二两酒就有点上头了。
今天整个蟠龙居三楼都被喜春包下了。小可赶到时站在很远就看到锥子正在大门口接待和指引前来的贵客。小可摇头苦笑了一声,心说喜春这人够讲排场的,他就没从见过大秋哥走哪儿都这么注重面子,“或许因为大秋哥身有残疾的缘故吧?”小可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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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政治婚姻?”小可上下打量了喜春几眼,按他的血统推测怎么都无法把他的侄女和“美女”二字联系到一起,为了确认这一点,小可又补问了一句:“是喜春哥你的亲侄女?”
两人混得熟了,也没了外人,小可便问喜春为什么要把那位姓白的局长和自己请到一起吃饭,难道帮竞争对手的忙是件很高尚的事?小可心说你喜春总不会是因为不屑于和被搞得停业半残的对手玩才帮忙的吧?你要是这么硬气,就不会使黑手段害得玉鼎音乐城停业。
他每天除了去武馆练拳之外,生活中又多了一项新内容——学习现代企业的经营管理。和习武一样,任何技艺都需要天赋,小可明显感觉到在经营管理方面他没有多少天赋。但是他坚信:人活着就是在成长,成长的过程中就需要不断学习,与其到了被对手黑过之后才番然悔悟,到不如加强自身的修养。没有缝的鸡蛋任你使多少坏的苍蝇都叮不到。
喜春住了八天院才勉强能下床走动。出院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摆了一桌酒。他邀请了几位和他关系向来很不错的老板和官员,小可竟然也在他邀请的人当中。
“我并不是忠诚于大秋哥,我所做的只是在对自己的承诺负责而已。”
那人在听说喜春请来的竟然是他的竞争对手之后,处乱不惊的敷衍了几句。人家当领导的大风大浪里什么风景没见过?他东拉西扯的叮嘱小可要抓好企业的安全管理,想到在这么诡异的饭局上言多必有失,那位领导之后只是徽笑着喝酒,并没再和小可多说玉鼎音乐城获批重新营业的事。
男人就是这样,甭管你们之前有多少仇怨,只要席间没打起来,一起喝完这顿酒之后就有得谈。
喜春在一瘸一拐的送走其他客人之后,搂着小可的肩膀和他一同站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吹风醒酒。小可这时已经不怎么讨厌喜春了,和这个与他父亲年纪相仿的江湖大佬并肩而立并没觉得烦感。
蓦地,小可在大门口川流而动的人潮中感受到一双泛出寒意的眼睛正紧盯着锥子。小可只瞧了这人一眼就认出他来,这个正躲在马路对面路灯后面的人正是曾经制造车祸想要杀小可的醉猫。
小可猛然想起了在西山顶峰的大石头下发现的那张纸条,连日来玉鼎音乐城大事连连不断,因此他几乎忘记了醉猫曾授省城上家之意要致锥子重伤的事。醉猫这种人逍遥法外会严重影响到社会安全,于是小可联系了关明,告知他醉猫的身份,以及锥子很有可能会遭到醉猫伤害的事,这才大摇大摆的和锥子打了声招呼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