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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兼着两份职。把歌厅这份工作看得很重,像我这样纯粹靠技术吃饭的人处事总是差着点觉悟,今天一个没忍住就说了很多不该我说的话。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慎就丢了饭碗,我毕竟还背着一身房贷,只想老实的挣钱。
大秋单独叫小可去了他的办公室。他先是一番寒喧,说了些这一个多月幸亏有小可在之类的空话。直到说得没了词,他和小可之间竟沉默了一支烟的时间。大秋哥考虑再三终于表明了他的态度。他直言十分看中小可的才华,希望小可能够跟他一起干,不要把眼界放到只想统一歌厅行业这么低,而是应该关注到房地产行业以及界湖城的其它新兴行业上,他说只要他们“君臣齐心”,定然会大有一番作为。
“是你联系省城的杀手公司想要重伤锥子的?为的是挑起我和喜春的进一步争斗?”
他看出以时下的局势已经无法再推脱,便说出了他离开界湖城的原因,因为他没有完全的把握动用江湖手段对付喜春。他也承认了自己原本是想让小可冲在最前头顶缸,所以才干脆闪人,准备等喜春做出了过界的事他再借助法律手段治喜春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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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和小马哥的专业有很多交集,他时不时的搭把手,帮助小马哥很快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小马哥穿着一身沾满尘土的工作服坐到歌厅大门口旁边的台阶上,自兜里翻出了七块钱一包的烟点上了,他想同样分给小可一支,又踟蹰着没好意思递出去。
“除了大勇以外玉鼎音乐城内部应该另有大秋哥的探子。我都能想得到内鬼不是你,大秋哥一定更清楚你的为人。他不挑明自然是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大概是要确认内鬼以后再动手吧!”
大秋哥旅行回来明显黑了些,也瘦了一圈。但他的精神头很足,四十岁的人能保持住他这样的身材很不容易。又到了下午点名的时间,全体员工都聚集在大厅,这时众人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大秋哥。包括小可在内的所有人见到他都是一愣。
大秋并没带同大勇一同回歌厅;他见了小可也和平时一样客气的打了声招呼。就像一个多月以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只是,小马哥,你又怎么能够确定当真不是我投靠了喜春呢?”小可很想听一听小马哥的看法。于是他又补问了一句他心中的疑惑,说:“大秋哥虽然身不在界湖城,但是有大勇在这里坐阵,漫摇吧着火的事他一定在数日前就得知了消息。大勇在失火事件后因为小洁的关系而和我掰了,你又怎么能够确认大秋哥并不会轻易的听信大勇的误导呢?”
娱乐行业就是这样:就算你是个靠技术吃饭的灯光音响师,你也不过和迎宾、服务生、保安、dj、歌舞演艺人员,甚至公主、少爷一样,你们都是来“找乐子”的那些人眼中的一种乐子而已。
小可笑嘻嘻的抢过烟来,另一只手顺势搭上了小马哥的肩膀。说:“小马哥,以你的才干留在歌厅里做全职灯光音响师多好?或者干脆辞掉这份工作专心做你的程序员。一副好身体比几套房子都重要。你又何必这么急于一时的拼命?”
小可没听进大秋哥的发展蓝图去,大秋既然挑明了不愿意他和喜春走得太近的意思。他也就开门见山的问对方为什么要以旅行为借口突然离开,眼看着整个行业即将出现混乱却把这烂摊子留给自己。
想到这里小可突然看明白一件事:以各人的立场来说,锥子受了重伤的话对谁最为有利?这个人自然是坐山观虎斗的大秋哥。想到这里小可便问李仲秋:
大秋从小可的话语中听出了满满的牢骚和猜疑,他也有过年青的时候,对这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的想法看得很透。他深知想要完全驾驭小可这种心志很高的青年不是件容易的事,需得因势力导、对症下药才行。
小可心想:“大秋哥一定是派了大勇随时盯着喜春,准备随时掌握对方的犯罪证据,那天在蟠龙居门口附近见到大勇也正是这个原因了。只不过大勇一直都远离着争端漩涡,若不是漫摇吧失火事件涉及到了小洁,他根本没有更多的理由掺和进来的。大秋哥派大勇做暗线的计策是不是低级了点?而且他又如何能保证喜春和我一定会玩命对掐的呢?”
于是很快的,李仲秋回来了。
我真羡慕你,你是玉鼎和冰河两方势力的争夺对象;又是玉鼎音乐城内部站在最风口浪尖的人。走到哪儿都是特别吃得开的香饽饽。”
“我是香饽饽吗,哪有像我这样总是被别人各种坑害的香饽饽?”小可哈哈大笑起来。
小马哥认为大秋哥若是掌握了小可勾结喜春的证据,甚至在确信了这件事而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都可以直接开除小可了事。而他没这样做自然是对整件事情的脉落都心里有数的。他在整个歌厅行业都将重新洗牌的当口扔下上千万的身家资本说走就走,一定会留下个把人来作眼线观察动向。大家都知道这个躲在暗处的是大勇。只是大勇离所有核心事件都太远了,不可能掌握太多的信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