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拍花手帕那人见同伴被那看似瘦弱无力的小乞丐反手控制住了,而对方又高喊了他平生最怕的“警察”二字,吓得他立即后退了一大步,准备随时开溜。
小可在歌厅工作时早就听同事说起过江湖上有一种下三烂的手段叫作“拍花”,其方法是在手帕上喷洒乙-醚之类可以通过呼吸系统麻醉神经的药物,中计者的口鼻在贴近那手帕呼吸几次之后必然会晕倒。
小可心说这桥洞的女主人对借宿者就很客气,你们这两个混蛋竟然有用脚和睡着的人打招呼?这么没教养也难怪你们俩跟耗子似的大半夜才跑出来!
这二人见状齐齐的笑了起来,这笑声在静夜中很刺耳,刺得小可极不舒服,火气又涨了几分。
那二人又围到程双身旁,之前踢小可那人踢了程双的被子一脚并问了一句“死的活的?”程双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将头缩入被中,她身材瘦小,躲进被子里之后她的身体将被子支出了一个小包,那个小包抖个不停,让人感觉到她是在被子里打哆嗦。
小可当他将要再度踢人之时便已经豁然而起,那人的第二脚便踢了个空。这哥俩一见小可身高膀阔、反应灵敏,又狠霸霸的立在面前,酒意立马醒了三分。后面那人不想招惹小可,连忙拉着同伴向旁让了几步。
爱踢人那家伙见程双怕了,心知这个小乞丐已是囊中之物,胆气便足了起来。他抓住被角猛力一掀,手中已抢过被子的大半,仅剩下一角被程双用力抓着。
他心里有气,翻了个身并没理会这两个酒鬼。
借着远处斜射进来的微弱光线,踢人那家伙也辨认出程双是个女人。他狞笑了一声,说:“原来是个雌的?跟哥走吧美女,哥给你找个暖和地方,这破桥洞多特么冷。”说着便来拉程双。
小可上学时学到的知识大多已经还给了老师,只隐约记得生物书中有个青蛙实验中提到过乙-醚这种麻醉药物。他的学习成绩向来一团糟,只不过在上初中时班里的思想政治课代表却是他的好朋友,为了不给哥们拖后腿,他在思想政治科目上下了些功夫。此时见这两个大男人酒后竟然要拍晕一个瘦弱的女乞丐。虽然这女乞丐本人就大有问题,但这两个家伙的行径明显不是普通酒徒能做得出来的。于是他身上由思想政治课所培养出的那仅有的一点正义感瞬间战胜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心态。
那拾荒女的心情和程双大抵相同,她也担心起这先后而来的三拨共四个人极有可能是同伙。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极有可能威胁到她的安全和数月来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和死守住的这个赖以居住的桥洞。
小可因此多少懂得了这些混混儿的心理和策略。他们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立地太岁,无非就是靠恐吓和下手狠才多次得手的而已。常打架的人都懂得格斗的三要素:一胆二力三功夫。一方在气势上若占了压倒性的优势,这架不用打就先分出了输赢。小可哪会被对方一句话吓住。他捋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扭那人指着他的手指头。
程双却在小可之前出了手,她趁那人正回头恫吓小可之机猛的起身抓住了对方的小臂并向下猛压下去,同时大喝了一声:“别动!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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