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偶遇了“拍花客”二兄弟,小可原本和国良约好的中午带见习保安去上岗的事就被搁置了下来。到他从警局出来时已经时近黄昏。小可觉得很对不住国良,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致歉。
程双和猴子在警局还有些善后工作,小可并没等她而自己回了家,还没到家门口他就接到一个陌生座机号打来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是钻天鼠。
“我是伤员唉!”小可苦着脸说:“怎么没见你问问我肩上的伤怎么样了,给你按摩得太用力了刀口会不会裂开什么的?”
他见程双显现出了疲态,心疼之下便绕到沙发后面笑嘻嘻的说:“房东姐姐,小可初来乍到就害得你等了我这么久,以后我一定晚出门、早回家,有事没事的多多溜须拍马,免得你生起气来赶我走。”
“就你那倔脾气,还会摧眉折腰的溜须拍马屁吗?”程双被小可“好丈夫”似的誓言哄得差点笑出来,但她却啾起嘴来强撑出一副怒相来。
小可的双手已经搭上了程双的额头,说道:“拍马屁我最在行了!你看看自己,都累出了熊猫眼。我给你按摩两下吧,特解乏!”
小可和程双立即向相反的方向各自跳开,小可咽了口吐沫,问杨娇:“你怎么有她家的钥匙?”
小可又不傻,自然看得出她是在等自己。他报以微笑说了句:“我才搬到你这里,大晚上的我不回家能去哪儿啊?”
他胡思乱想中无意间碰到了程双的肩带,心里竟咯登一下犹如被大锤猛砸了一记似的,一颗心飘飘然仿佛回到了汪无伤的家里,那时程双曾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回想起这些他脸上便是一热,幸亏程双正享受着他精湛的按摩手法而没抬头看他涨红的脸。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程双硬撑着精神在等着第一天搬来住的“房客”。
国良原本以为小可反悔了又不打算与自己合作下去才会爽约的。他心里还在纳闷,以他对小可的了解,这小子并不像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于是他猜测小可定然是被什么事缠住了脱不开身,所以他整个下午都没曾催问小可。当他看到小可打来的电话之后竟爽朗的大笑了两声,心说自己果真没看错人,这才接通了它。
可是如此好吃好喝的款待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不会又是汪无伤想挑几个极品的人头烤来吃吧?还是他想在这些人中找到所谓的“冰晶之颅”?”
当小可听说五鼠要请自己下馆子时他竟开心得大笑起来,而且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这人口失踪案原本只有主犯出逃,可以说告破了大半;但是凭空杀出个汪无伤来,事情的复杂程度早已经超出了警方的预想。小可本就要和彻地鼠、穿山鼠聊聊他们被抓之后的事情,五鼠既然有此心意他便不再推辞,正好借机询问其中关窍。
小可正要反唇相讥,房门开处杨娇竟在这时来了闺蜜的家里。她见到小可为程双按摩的场景竟然一愣,问:“你们……这是……”
她转而冲程双扮了个鬼脸,说:“要不我把钥匙还你吧!咱们双双是大人了,以后会有自己的私生活,我怎么好随时破门而入呢?”
“你胡说什么呀娇娇?小可没有住处,所以暂时搬到我这里。白天在破案之时我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件事;过后又被案情的后续工作缠得头都大了,更将告诉你小可成了我室友的事忘在了脑后。”
杨娇得理不饶人的说:“你忘了,某人可没忘记!怎么天一黑就顺腿儿走你家来了?”
彻地鼠的回答令小可很吃惊,他说这些被抓的人每天除了不能出牢房之外,那些关押他们的人对吃喝都供应得很足,而且他们每隔两天便要做一次全面的体检,也不知对方是要干什么。
“你做的对!”国良回答说:“这叫人性化管理,公司想做大就不能太小家子气,这一点我不如你。”
“当然有啊,必须有双双家的钥匙才行!谁知道我家双双傻不拉叽的会不会被哪个色魔入室占了便宜呢?”杨娇语锋犀利:“这不是被我逮到了现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