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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天已大亮之后小可带上歪歪出了门去运动。小可一直认为人和动物都应该遵循着自然法则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或许现代人总是被各种亚健康状态困挠着就是因为违背了故老相传的生活规律。
那人回答道:“什么叫她怎么样了?你得问被她打得住院抢救的那人怎么样了。”
小可躲在张湛身后偷偷冲程双扮了个鬼脸,又做了个呼猪头睡得死沉的动作,气得程双想要发作而又碍于张湛在,她气鼓鼓的嘟着嘴准备起餐具来,还时不时的瞪小可一眼。
小可前一晚间睡不着出门闲逛时还见她在店里开着灯在忙着呢,一早晨问过她之后才得知史於君在饿补数学。他意兴阑珊的问史於君为什么劲头这么足。她说:“领导,我们这样干发愁有什么用?只要尽力把能做的做到最好,剩下的就归结到命运里去吧。”
“於君?”大伙儿齐齐的看向了她。
“边去!”史於君脸上一红道:“手拿开,别挡着我擦桌子。”
“没什么!”小可一时说走了嘴,只得慌称孙行长想要雇史於君当保镖,但自己没答应;而且这件事并不足以引起孙行长对他的不满。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小可的掩饰使得在场众人之中的几个对小可的慌话上了心。
“把能做的做到最好?”小可说:“於君,跟命运对着干,你是个很极端的人啊!”
“她家老孙”是个色贯满盈的咸猪手,看上的女人若是不想着法儿的弄上手就像活不起了似的,菜菜子向来自负单以自己的相貌身材而论都是中上之姿;然而小可带来的那於君姑娘起点太高,她又哪里比得上人家?菜菜子虽然嫉妒史於君的美貌,但是对那个有若仙子下凡的女孩她仍然很是敬重的,她心知孙行长定然还会对小可和史於君下手,不由得为这对小青年的未来担心起来。
于是小可调匀呼吸,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见识广博一点,心说自己别再被人家孙行长一个简单的“换-妻”小花样震住,那就显得自己没见过世面似的。他笑嘻嘻的说:“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只不过孙老哥,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於君只是我店里的员工而并非我的女朋友,我们俩更不是夫妻关妻。她的事我怎么可能替她作主?”
思考过多容易导致大脑缺氧,小可不经意间趴在桌上睡着了,直到下午有几名学生来打印手机里自拍的照片他才被对方叫醒。小可这才注意到史於君并不在店里,连他前天才送给她的手机也放在桌上没带走。那是他为了方便联络送给史於君的小礼物,可她偏偏不肯接受,于是小可骗她说就算从你工钱里预支的行吧?这样可以方便你和以前的老队友联系,见史於君心疼得不得了,最后小可只得以“工作配发”为借口强行命令史於君接受了它。
在胡思乱想之余他顺嘴问了一句:“她……她怎么样了?”
菜菜子没好气的说:“另一套方案?怎么,你还没放弃?以前咱们没少跟别人玩换-妻游戏,就算人家不答应也没见你这样懊恼过,但凡没谈拢就换别家试试好了,这世上有此嗜好者难道还少了?我算看出来了,原来你这老不正经的还在惦记着那个叫於君的小妖精啊……”
小可并不懒,史於君两天来却特别勤快。她大力整顿室内卫生、清理自动售货机、细致的整理出所有设备和耗材的数目并拢成库房记录、还将之前的所有账目都分档规类。
小可和歪歪回家时碰巧遇上了晨练的张湛。于是他们一同买了早餐回来,张湛和程双也算熟人了,他来做客就像家常便饭一样随意而亲切。
“也就是咱们摊子太小我雇不到人,要不早把你开除了。”小可坏笑道:“搞得好像你是老板而我是个懒员工似的成天挨你骂。”
躺回到床上放松下来之后小可反而心绪不宁起来,这一夜两百多公里的奔波再加上与孙行长夫妇劳心劳神的周旋使得他的神经过于亢奋,他心里非常清楚:真正让自己亢奋的是菜菜子的挑逗。他在菜菜子面前虽然自重自持,然而每每回想起那些片段来他都会将菜菜子那销-魂的神情动作带入到自己身边这几个女性朋友身上来。他时不时在想:“穿上那身轻纱的若是杨娇……如果於君在我面前低下身去露出衣襟定然足以大饱眼福……程熊猫靠在我身边会不会也是这般温暖柔软……夜莺?算了,不想夜莺,她还想杀我呢。”
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钟,商店座机忽然响了起来,小可急忙抓起电话,来电的是市局新城公安分局的人。对方上来就很不客气的问了小可的姓名、地址和店名,在确认了没找错人之后对方就问小可是否认得史於君这个人。
两天来小可思考了好久最后只得无奈的决定再度暂缓新保安公司的开张日期,国良那边的训练不能放下,场地租好了、老师请来了当然要学下去。小可筹划着将人员调配成几组分流训练,而且那些可以续约的商家一定要与之继续合作下去,就算以后扩大了规模,放着现有的合作伙伴也不该嫌蚊子腿小就不当肉吃啊?在不要求对方提薪的前提下输出更专业的人手,那些老客户定然会欣喜的成为铁杆伙伴。当然,现今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资金到位以后可以尽量缩短筹备期做的准备。
小可回到家时天已将亮,程双斜倚在沙发上早已睡熟了。电视节目在这个时段依然如故的反复播放着那些直销广告,小可关掉电视,轻轻的将程双抱回到她的床上并替她盖好了被子。在随手关门时他多看了程双一眼,忽然间小可就想起了程双曾在他家里借宿的那一晚她坚持要睡在地板上。也是像现在这样,他半夜里将蜷缩成一团的程双抱上床并给她盖好被子,小可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了下去,想到这程熊猫睡着时就和大熊猫一样傻得可爱之时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挂上了几抹微笑。
小可是个闲不住的人,通常他安排好一天的工作之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的四处闲逛,或是找家武馆练练拳、或是去附近大学打篮球,偶尔也混进大学生社团里和那些同龄人一同疯几次。这两天他却很老实的在商店坐阵,小可这个并不怎么抽烟的人也一支接一支的抽了起来。
从时间推算小可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他又等了一阵心里总是慌慌的,于是他又问过三鼠和黄毛众人,可是谁都没见过她。小可觉得有点不对头,他又问过几家邻店的人,其中一家餐厅的收银员说之前见到她拎着一袋垃圾去了对街的垃圾桶方向,之后并没注意到她是否回来过,那也是近两个小时以前的事了。
史於君立即反驳说:“这不叫极端,你应该说我是个凡事都要求做到极致的人。我最近一直在读书,你骗不了我的。”
当小可离开之后菜菜子自厅后缓步出来,她幽怨的说:“这小子,我竟然没能将他拿下。他要么不是男人;要么就是个世间少有的真男人。”
孙行长虽说比较重口味,但他终归是个场面上的人物,他在失落之余很快镇定了下来,说:“既然这样,算是老哥我误会了你和於君姑娘。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今晚我家这位就是你的了,老哥我这就给你们腾地方!”
他的年齿渐渐增长,生活的经历也使得小可越发明白了这些姑娘对外示人的并非她们本真的自己。如果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那么只堪堪看过封面和扉页就自以为熟识了对方简直荒谬到了不尊重女人的程度。为了表示对这几位红颜的尊重,小可下定决心要悉心的与这几位姑娘相处下去并守护她们,既使那姑娘最终会远离他而投入到某个男人的怀抱,小可都会真心的祝福她,他只当自己是个娘家小舅子而已。转念间思维跑偏到了心灵深处的这一角落,小可突然觉得酸酸的,咸咸的,人生不光满是选择;也到处都有不得不割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