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我要见他。”史於君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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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长急道:“你他女马的活腻了是吗?不怕吃枪子儿你就抓紧老子别松开!”
“死;或是开门?”史於君再度冷冷的发问了一声。
这分明是一句气话,但是那持枪的小警员却没看清形势,这人偏偏有着一股子歪聪明,刑警队长所谓的“抓一个垫背的”刺激到了这人偏执的灵感,那警员眼见得瞄不准小可,突然冲天鸣了一枪以示警告,之后将枪口调转了方向。小可这才注意到他的枪口已经转向了在拘留室当中那几位伙伴。
那警员在小可身上各种瞄准都被小可以那队长的身子挡着而无法定位。程双担心小可一个不慎玩大了再被对方开枪射杀,于是她急道:“别开枪!你们局长正在等待上峰的命令!”
那队长的眉毛抖动了一记,眼见得就要开枪。史於君见状想都没想就扑到了小可身上想要替他挡下这子弹。那六兄弟各自一愣,突然都像着了魔一般不约而同的纷纷拦在小可和史於君身前形成了几堵交错的人墙。
这队长将枪口对准了小可恶狠狠的问:“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有这几个讲义气的媳妇和小北跟你陪葬,你小子也算有福了。”
那副局长顿时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满是得意的表情瞬间定格在了瞥眼间的一刻。他正自奇怪发生了什么异变,原本躺倒在地的小可却强忍着伤痛坐了起来并勉强着笑道:“来的人真不少,恐怕不是你的手下吧局长大人?”
于是这副局长用背在身后的手向两名赤手空拳的手下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突袭程双的后背。
那队长被程双的举动和眼神吓得呆住了,他愣愣的盯着对方欺近的身影,这久经阵仗的刑警队长竟然被程双瞬间释放出的强大气场震慑得就像被点了全身所有的穴道一般,直到那手枪已经指向了自己的额头他才清醒过来。
史於君见好就收,她才没傻到当真想要这队长的命呢。她稍稍收了些力气使得这队长能缓出一口气来却难以逃脱。这队长也是个明白人,他顺从的自腰边摸出钥匙并反手将之插进锁孔里打开了门。他哪里还敢耍花样?这姑娘是他半生中见过的所有凶徒中令他最接近死亡的一个。
那副局长是个心理战专家,唯一有行动能力的手下逃了出去他反而变得强势起来,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对程双说:“小同志,快把枪放下吧!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我的手下这就会调集人手过来,你应该清楚拒捕的下场。”
那两名警员都看到了事态发展的全程,他们并没将这场争斗的严重性上升到如此高度,当那队长喊出“依法立诛!”之时他们竟愣愣的望向队长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见那队长恨恨的抢下其中一个手下的手枪并踏上两步走到小可一干人身边,他知道那漂亮姑娘身手了得因而没敢过于靠近。
那队长手上已经没了力气,为了求生他仍然拼命抬起右手来采用着国际惯例的告饶姿势连续轻拍了史於君的胳膊数下。
那副局长接连给上峰打了好几通电话,他焦急的等候了一阵儿之后突然接到领导的回复:也不知是哪来的一个神秘部门措词强硬的向省厅高层施下压力,要求新城区公安局必须保证那女警察和她一干伙伴的安全,如果他们没能安全离开这里,不论这件事最终以何等借口被搪塞过去,那部门声称都会拉今晚这事件中在场的所有人给他们陪葬。
只见这姑娘于此千均一发之际突然做了一件自杀式的事情:她竟然蹲下身去拾起了脚边的手枪。她任凭那队长和另一名警员用枪指着她的头命令其“不要动”,程双仍然坚定的举起了枪并以极其稳定的步伐毫不停留的奔那队长而去。
那两名警员各自叫一声苦,那看似斯文有礼的女警察爆发出的疯劲早已吓破了这两人的胆,只不过有大领导的命令在,不执行命令恐怕也没好果子吃,反正横竖是个死,他们俩对望了一眼,只得拼了命同时扑向程双意图偷袭。
小可的朋友们对这队长打伤了他都充满了愤恨,然而在那枪口面前他们所有的怒意和反抗都是那么无力。面对枪口他们只想用自己的身躯替曾救他们于水火、并给予了他们新生的小可挡住一颗子弹以换得他的平安。他们心里想到的都是:但愿那手枪里没有第八颗子弹。
那队长打得累了,气消了大半之后警惕性也放松了下来。他松开衣领的扣子并退后了几步并,无意间接近了拘留室铁门之旁的窗口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此时一只纤纤素手突然快速伸了出来并狠狠扣住了他的咽喉,史於君是专业运动员出身,她迅速的将那体重八十多公斤重的队长猛拉到门边,那队长被这巨力拉扯之下后背猛的撞在了铁门上并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那两名警员早已用枪指住了史於君,然而以他俩的枪法谁都不敢保证子弹能自那队长的头部之侧穿过而将她射杀。而且小可之前埋怨他们的那句“你就不怕被流弹崩?”真切的吓到了他们,队长身后可是一堵铁门,万一没打中史於君而那子弹反弹出去的话,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就是他们的队长。两人束手无策之下只能把选择权交给了队长由他自行决定是否投降。
那副局长肠子都悔青了,他哪里预料得到这女警察此时已经疯到了这等地步?他由程双精准的算计推测出她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应该不会急着玉石俱焚。只不过他不肯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程双是否在拖延时间等待外援,他绝不容许在对方的枪口威胁之下同这姑娘谈判,有尊严的平等解决问题是他和新城区公安分局的底线。
这副局长匆匆赶到了那厅室,他暗自庆幸着近几年公安系统一直在认真的考核警员们的体能,如若换成两三年前的他,等他跑到那里时恐怕早已尸横满地了。
那队长本就被撞得眼冒金星,而紧紧扼住他喉咙的手才是真正的撒手锏。他顿时被掐得气力不继,连忙扔掉警棍用双手拼命抓扯对方,但他却始终扣不动史於君的腕子。他的脸色渐渐由黄转红,再由红变紫,如果他再不听从史於君的命令以她的手劲恐怕数秒钟之后就会掐断他的喉骨。
程双身手了得胆识却也过人。当那持枪警员和她相距只有两臂之隔的时候她突然一个转身以左手抓住了那警员的右掌,与此同时她右手中的枪已经指向了那人的头部。那警员并没有此等实战的经验,他被枪口吓得登时一愣,等他缓过神来之时程双已经转回了身子,只不过她在这转身间已经抢下了这名警员的手枪。
这一切都被眼尖的小可看在眼里,他非常清楚此时去提醒程双只会令她分了心而给她正面对的两个老江湖以可乘之机。小可向来擅于随机应变,他随手抄起那队长之前丢在地上的警棍对准冲在前面的一名警员狠命将它甩了出去,那警棍正巧砸在那警员的脸上,该人遭此重击登时在一声惨叫中摇晃着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