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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满怀信心的再度向常少确认道:“你划下道来我总得接招吧!你确定还猜单双是吗?”
姚伟无比期待着之后那场还没开始的真正赌赛。他非常清楚小可之前和庄家那场赌想要的其实是和常少对赌的资格而已。姚为以自己对官二代群体的了解推测那常少的行为逻辑,他认为对方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因为常少并没达到对姚伟这三人团队的完胜,虽然常少赢下了姚伟的钱和车;但是小可在之前那赌局里以九局中的后五胜翻了盘,这种后发制人的刺激胜利可谓大占上风、抢尽了面子。像常少这样的人,到了哪里都得横扫当场才会舒坦,他不会容得对手占得一丁点的便宜——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和冒多少风险。
常少是个赌坛老手,他以前辈的姿态点上了一支烟吐着烟圈问小可:“你想赌什么?扑克,牌九,还是麻将?”他非常有信心能赢小可。这不可一世的官二代敢这样自信的和小可较劲自有他的心理优势:他认为小可能先赢那荷官五次凭的只是运气而已。哪有连赌九场的结果会是先连输四场再连赢五场这样的?他刚刚私下问过那荷官,对方在摇单双这种简单赌法上并没做什么手脚,他只是凭着手感先得知了结果,而小可那后五次都碰巧猜对了而已。
小可很热衷于把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鲜玩法带入到生活中来增添乐趣。于是他出主意说:“我不懂得这些赌台上的花样,咱们就学学综艺节目里的方式,就用这骰子凑数,不过赌的是看谁能把骰子推到距赌桌对面外沿最近的位置,怎么样?”
“棱哈你会吗?,showhand!就是赌干净兜里的东西,双手一摊啥也不剩的意思。怎么样,过瘾吧?有多少钱都砸进去的刺激程度仅次于俄罗斯转轮。”常少说着还用手指作了个手枪的姿势在太阳穴上“毕优”的配着音“开”了一枪,说的就好像小可拿出一只左轮跟他赌命他敢接招似的。
小可当此情境只能尽全力一搏,他并不在意常少的嘲讽,因为唯有最后赢家说出的话才会令人信服,于是他说:“我能追加的赌注只有我自己的店和庄家之前输给我的五十万,而且我那店面是租来的,吹破天去也不过值个十几万,你若是有心和我赌下去就这么凑和着继续吧!”小可担心常少在嘲弄过他财力薄弱之后不肯继续,于是又加上了一句:“如果我输掉的话就变成穷光蛋了,好在姚大少今晚也办理得干净,大不了我们哥俩都空着兜从这赌场灰溜溜的走出去。”
常少正要应和,那荷官却已经反应过来小可说不定身怀异术。他心想:“难不成他后五次都猜对了是因为这小子听力出众所以才准确的辨别出了骰子的单双?世上真有这等奇人?”出于保守起见那荷官便将常少拉到一边,并建议常少将规矩改成由双方自己来摇点数比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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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术岂只是手上的功夫那么简单?这就像武艺更高的人在实战中却未必能赢比自己功夫差的人一样,真到生死相搏时双方比拼的还有心理素质;有着再好的技艺但心都无法平静的话又能发挥出几成的本事来呢?
常少果然如姚伟所料的一样并没打算就此罢休。他丝毫没醒悟自己这是在做一件多么多余的事情。这赌局原本只是他和姚伟之间的对决他却偏要得罪与姚伟同来的伙伴,此时就算小可向他挑战邀赌他都不该答应下来的,但是放着这赢姚伟一笔就走的上策他不用,常少已经在打主意要对小可和杨娇下手了。
“那我就得跟你交待个规矩:想玩三场赌总分数的话,你后两次摇骰子就得追加赌注。加得起咱们就继续;如果你的钱不够和我玩的就趁早回家睡觉去,明早起来努力搬砖等攒够了钱有资格和我对赌了再回来,但愿我能等到那一天。”常少冷笑道:“我常少但凡下注就没有小数目,只要动一下骰子就得再加注,你以为跟我赌钱也能和那店家、庄家玩时一样让你下一次注赌九场?”
常少这人也不是全无优点,他从善如流的采纳了荷官的建议,于是他定下了新的赌法:每人取三只骰子由自己分三次摇点数,三只骰子的总点数之和最大会是十八点,结果以朝上面的点数总和大者为胜。
小可早知那荷官手技不弱,自己并非其敌。如果能听出来算一种本事的话;能摇出来岂非是一种更高明的境界?只不过小可并不着急,他早已算计到了那荷官的心里:这人大概已经在怀疑他有着超常的听力了,对方的不自信并没有表现出来却已在心里埋下了种子,只要逼得他信心崩溃了这一场赌的结果就有得拼。
常少说:“那就简单点,继续猜单双!”
然而常少的流-氓行径却恼了姚伟,他哪肯容得对方戏耍自己的女神?正当姚伟要发火和常少打上一架之时小可却紧摁住姚伟的双肩拦下了他。
常少打了个哈哈说:“蚊子腿也是肉啊。你手上这些家当钱财能值多少?这样吧,我拿出两百万来当作赌资,你赢了这两百万就是你的;如果我赢了嘛,不怕跟你明说,我也想和庄家合伙经营这间赌场,我赢了你就得把这这间店铺抵给我。”
常少这货却反驳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岂能反悔?我和这哥们先玩着,姚大少你今天若是输得不服可以下次多带些赌资再来跟我试试。”他色眼眯眯的膘了杨娇一记又说:“你们这一伙若是都想跟我赌的话我常某人不怕你们车轮战。等这位光头兄弟下了赌台之后,你们这拉小-妞若是也有兴趣玩的话我还拿两百万来赌,不过姑娘,你得拿出点有料的赌注跟我玩才行。你赢了我这两百万就是你的,你输了的话你……嘿嘿。”常少得意之下不免忘形,竟调侃起杨娇来。
姚伟和杨娇都觉得小可的行为有些反常,这样无脑而贪婪的小可并非常态之下的他,她们想要阻拦住他,但小可已经在常少对面的赌桌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可在姚伟耳畔低声说;“这里是赌场!在赌桌上拳头和嘴炮都不是能服人的本事,想要对方投降只有让他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才行,你说对吗姚布斯?”
其实就算常少不使出这以财为饵的花招小可也会主动向他约赌的,他一直隐忍着没开口正是在等着常少先开口。
“好!我跟你赌了。”常少想到能把姚伟和他的同伙一并干倒就觉得痛快,为防止小可反悔他立即敲定了这赌约。
杨娇的内心深处也澎湃迭起着,她还没来得及从小可赢得了这家复印社的兴奋中消退下这份激动就被姚伟输得精光而发愁不已;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面临那几只骰子是否有问题的尴尬答案,她明白自己这两位挚朋中必定会有一个人惨淡的输掉。
常少又提了几种玩法进一步戏耍着小可肤浅的赌博常识。国内的赌场并非遵循赌片里的那些玩法,诸如牌九、麻将和骰子什么的才是主流。如果常少提议打两圈麻将来定输赢的话,杨娇说不定还能找来她认识的一票整天泡在麻将馆里的败家娘们来,她们定然可以自摸到常少吐血。只不过常少对娱乐式麻将毫无兴趣,他又问小可道:
杨娇这人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和朋友们闹惯了,然而遇上大事之时她向来很识大体,她心里气恼已极却只哼了一声并没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