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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将整只热狗都塞到了狼狗嘴里,他自己干脆大步上前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用手轻轻的抚着那狼狗的头并慢慢的轻抚到它的背脊,那狼狗已经将自家“表小姐夫”当成了新主人,它任凭小可在自己身边坐着竟没再冲它呲牙,它的嘴正忙着啃咬这顿迟来的晚餐呢。小可嘿嘿笑着说:“前戏时间够长吃到嘴里的才更香是吧?”
程双原以为小可是要出主意帮她悄悄溜出大院的,哪想到这小子这会儿却又懒驴上磨屎尿多了起来,她佯装作生气的问:“饿啦?原来你除了无脑的和劫匪打架之外竟然知道还得给自己留条小命才会有嘴巴吃饭是吗?”
“不行,这些东西只有些嚼头而已,未必够吃。”小可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
大院里居住的各位长辈和表兄弟都不在家里,其它女眷也无人出来走动,程双由此料定他们必然是按照族规各司其职的执行了开家族大会时的规定。她心里越发有了信心,认为这次若能出得大院去定然不虚此行。
小可激动的紧了紧胳膊将程双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他摇晃着程双说到:“程熊猫你看,它的警惕心下降了。”程双只“恩”了一声,难为情的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向后让了让。
小可解释说:“我纵然饿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只不过我瞧着你表姐身材发育得那么健康,猜想她房间里定然有不少好吃的。这你就得跟你表姐学啊程熊猫,女孩子只有多吃零食才能补得丰满些,”他四处瞧了瞧继续说:“这是在女生房里我不方便动手,所以劳你驾,嘿嘿……”
小可低声对程双说:“这守卫大门的人应该换成手握冲锋-枪枪才更有时代感。”
架子周边的地面上还有些横七竖八的石锁,这些用于锻炼力量的石锁侧缘都被磨制成圆形,这东西放倒了还能当碾盘用,这种设计充分彰显了劳动人民物尽其用的智慧。
小可舔了舔嘴唇道:“没事,就算被过期热狗毒死我也得拉上这只狗当垫背,何况临死前我还过了回嘴瘾。”
程双在夏家大院里住了三天,每日里她都与这只狗的主人共同进出,它见到程双靠近时并没有多少反应,这只狗只抬眼瞧了瞧程双,之后又懒洋洋的闭目养起神来,看起来它正饿得难受在等待主人送来的晚饭。然而这种智力不算高却也不低的狗正是看家护院的好手,它闭上眼之间还看到了程双身后跟着小可这个之前它只见过一次的生人,这只狗反应过来异常之后立即警觉的站了起来,并冲小可发出了不太友善的低吼以示警告。
“你俩先谈着,族里的代表大会没一两个小时不会散的,咱们有的是时间。要是到了选下一届族长之时那大会恐怕非得折腾几天不可,这些繁文缛节真够麻烦,屁大点事就不能解决得效率高些?”程双担心这只狼狗不会任凭小可摆布,之前高涨的信心顿时消沉下大半去,百无聊赖之际她便躲在墙角替小可望起风来。
程双寻着小可指向的位置望去,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村里的练武场,小时候表哥领着我玩时曾去过那里几次。”
她窘得手足无措的样子逗得小可直乐,等他发现自己无意中竟然咽下了嘴里那口过期的热狗时已然不及,程双注意到他发愣的奇怪表情,她疑惑的问了小可一句“你没事吧?”心说:他除了亲我一下难道别无办法吗?这小子这么做不会是因为离我太近了所以才情不自禁的真心流露了吧?原来我还不至于惨到对男人毫无吸引力,尤其是眼前这个和我“接触最多”的男人。
“我是在帮你啊程熊猫,”小可说:“你不是要偷窥宗族大会吗,咱俩总不能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去吧?”
小可见嗅觉攻势已然奏效,接下来就该给它点视觉刺激了。于是他狠下心来咬下一块热狗大嚼起来,那只狼狗哪里分辨得清过了期的热狗和在保质期以内的有何分别?小可担心自己会拉肚子因而嚼得愁眉苦脸;它却急得接连发出呜呜的低声叫唤。
“你小心些,”程双谨慎的对小可说:“它以前可咬伤过好几个进院来玩的村民呢,有前科的狗都很危险。”
小可脸上抹着一抹坏笑问:“我不正经?大家彼此彼此而已,你又怎么懂得前戏是啥意思的?”他见程双脸色又严肃得难看了,只得改口说:“接下来咱说点正经的,赶快上墙吧!”
小可悻悻的回道:“那就一块翻墙过去瞧个热闹呗!我独自一个跟那草堆里睡个锤子?”
“噢!”小可阴阳怪气的问:“那里就是你跟两个表哥中打赢的那个拜堂的地方了呗?”
“你怎么这么恶心啊?”程双怒道:“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程双原本在数落小可的好勇斗狠,转眼间情况就变成了小可讥笑她身材不够丰满,程双懒得和小可吵嘴,只好帮他取了一些膨化食品来。
程双被小可气得直摇头:“你管得真够宽的?这些是给你吃的东西,你在意它们合不合狗的胃口干吗?难不成你真是属狗的?”程双说罢竟然掰着手指头算起小可的属相来。
小可正想说自己过的嘴瘾是亲到了她红苹果般的脸孔时,转眼间他却见那只狼狗正在狗吞虎咽的啃着他手里的热狗。他激动之下忘记了之前想说的话,拉着程双的衣袖急切的道了一声:“它吃了,它吃了!”
程双故作不知的问小可:“吃上一口过了期的热狗也算过了嘴瘾吗?瞧瞧你那点出息!”
小可故意哼哼叽叽的磨噌着爬上了墙并低声道:“就算被踩死我也不亏,反正你该给我的“好处费”我已经收过了。”他心说我这么大肆非礼你都能忍啊程熊猫?看来想要得寸进尺的多赚些甜头肯定有门。
小可直逗了它两分钟才伸出手将热狗递到那狼狗的嘴边;然而这只尽忠职守的狼狗却颇有些定力,陌生人送到口边不明来历的美食它才不会乱吃。纵然口水直流它仍然经受住了这无比的诱-惑。无奈之下小可只得叫来程双帮忙:“程熊猫你过来!”他要想个办法让这只狼狗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心。
依程双所指的路线小可跟着她一路前行约三分钟的路程就看到了那庄严肃穆的祠堂大门,这村落的规模并不算大,祠堂所处的位置在村子的正中央。小可躲在墙角偷看了一眼,只见大门外站立着两名身着短打扮的精壮青年,这两名青年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柄大砍刀,站在初冬的寒风中两人显得颇为威武。
小可说:“你表姐带我进大院来时我留心注意过,这犹如监狱一般的大院最严密的一道防卫就是那间狗舍,然而那最危险的地方正是最合适的突破口,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千里之堤,溃于狗舍”。那狗舍的顶部距离三米多高的院墙比平地要近得多,咱们只需哄得那只狼狗听话的让出它家房顶来,咱两人踩着它的屋顶不就能爬上墙翻出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那只狼狗的窝距离大表姐的闺阁并不算远,中间只隔着两排房舍而已。他们自这间大院中偏靠后方位置的狗舍之上翻出去不易被家人察觉,唯一的阻碍就只下那条大狼狗了。两人计议已定,于是各自紧了紧装束,小可带上了给那只狼狗的“过桥费”之后他们就悄悄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