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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子能理解小可这种无心敷衍的敷衍,她苦笑道:“是我想要得太多了,对不起!但愿你能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以后用得上我时尽管来找我,我会很高兴被你骚扰的。”
“你喜欢的人是谁?是你带到歌厅的那位於君姑娘?”敏感的菜菜子迅速想到了另一个可疑份子:“还是同你一起去赌钱的小美女?”
小可认为给菜菜子一份和本钱同等数目的好处费并不为过,当他把两百万元划给她以后菜菜子身价立时翻了一番,临分别时她得意得过了头,便向小可提出了一个请求:“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现在后悔哪还来得及?当年我一个孤儿身不由己,武术队肯收留我就不错了。”史於君说:“金领什么的我更不敢多想,能留在你身边尽我所能帮助你实现梦想来回报你,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别夸我啦,领导!”史於君脸上一红,回答说:“我还担心私自花了你的钱你会怪我擅作主张呢!”
早在开店之初小可就给史於君看过他的发展规划——在资金达到多少规模时应该做些什么。她心里既然已经有了清晰的目标,如今具备了足够的实力却不急着发展,这是史於君难以忍受的。经过一整天的反复思量,她最终没能等到小可回来,便急着向杨娇提出了进一步发展商店的想法,毕竟杨娇也是这商店的半个老板,与小可的关系又暧-昧异常。
菜菜子爱钱!为了能迅速成为有钱人她付出了很多,如果她不爱钱当年也不会委身于孙副行长这个糟老头子。这正是小可非常感激她的原因:像她这样视财如命的人,用青春换来的两百万卖肉钱她却全部拿出来帮助小可赌完了那一局。这份人情太大了些,如果输了那一句,小可甚至得把后半辈子都卖给她才够偿还这份用两百万元无法衡量的人情债。
小可给爸妈汇去了五十万,他叮嘱父母别再外出打工了,赶快回家把房子翻修好,等着他过年回去一家团聚。
小可说:“你当年就不该去学武术,考个工商管理学硕士到大公司去当金领多好?”
欠别人钱的感觉有多煎熬?常少尝过的滋味小可也感同身受着。他和常少分开后立即联系了菜菜子,之后又返回银行等着这位债主现身。
四百万对那些行业寡头和世家子弟来说不过是一笔零花钱而已。然而这四百万零三块对小可这样一个工薪阶层后代出身的穷小子来说却是一个天文数字。在这笔钱存入自己名下之前他并没有任何成就感、也没感到一丁点的压力,此刻最令他头疼的问题是——这些钱应该怎么花。
小可一口唾沫几乎噎进气管去,他咳了几声才回道:“如果我心里没有喜欢的人,别说吻一下,你要睡了我都行!可是我已经心有所系,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所以……”
小可并不畏惧打击,因为他知道人们在不断遭受打击之后会呈现出两种反差极大的区别:不是被凿成粉;就是被炼成钢!
菜菜子的问题小可自己却回答不上来。“已有了心上人”这种话是他照顾到菜菜子的自尊心而随口编造的理由,然而她却当了真,小可没能立即给她一个答案,他反复对比着杨娇和史於君各自在他心里的份量,越比对越觉得迷茫,表情尴尬至极。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们女人幸运得多,选择职业哪里用得着像我们男人这样慎重?只要你用心选个好老公,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小可顿时无语。
最令小可惊讶的是:这两个姑娘明明都参与了此事,和他见面时却都没和他提及一句。她们都不肯居此功劳,宁可把感动小可的机会留给另一人。
小可苦笑着说:“你小儿这随时可能发病的身体能干啥坏事?哪有团伙敢收我啊?”
回到省城后的第二天,小可先和常少见了面,他在去收回赌赢常少的那六百万零三块赌资时,那心情就像黄世仁过年收租子一样过瘾。
他爸立即回道:“你自己干更不成!万一出了事连个替你顶缸、挡枪的同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