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使我们替她找来老把头;而老把头打算杀掉我们原本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和老把头最终没能相偕为伴恐怕并不只感情和性格的问题,有可能是立场、原则性的对立才使得这老爷子起意杀掉她介绍来的人。
小可同史於君回到医院时,她的队友已经醒了过来,当那队友得知是小可及时为她交上了手术费,这才保全了她的手指以后,这姑娘语无伦次、反复说的全是些真诚感谢小可的话。
小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然而顾大夫失踪之后,她的罪恶行径就这样收手了吗?小高桥团队这二十年来因为畏惧我国警方的追踪而相互间主动切断了联络。她失踪以后会不会设法和小高桥取得联系呢?她和小高桥遇到一起,那才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那队友用另一只手拉史於君坐到身边,她称赞史於君几年来样子一点都没变,还是那样漂亮,她用“同咱们当年第一次见到时一个样儿”来形容史於君,她的目光在小可和史於君两人间徘徊了一阵,之后恍然大悟的说:“於君姐,这几年你一定过着阔太太的日子,不吃苦、不挨累,所以才会这样青春永驻的吧?”
“八年前?”小可问:“她八年前一个半大丫头就是现今这副模样吗?”
“妈,他是我请来的!”李莉跟在贾大妈身后,她就是贾大妈在省城工作的女儿。她问道:“他怎么又成了你昨天邀请的客人了?”
“你在外地工作,常年不着家,当然不认识咱家这位房客呀!”
史於君心知小可和那神秘兮兮的胖子谈论的内容定然很隐秘,所以她很识趣的退出很远,始终没接近二人。斜眼笑离开之后她走回到小可身边,却见小可兀自傻站着一动不动,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史於君脸臊得通红:“我不是说过了?他是我老板,你再胡说以后我不来看你啦。”
当我关注起荀教授而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以后,顾大夫这位宏卫社区最难缠的“钉子户”却最先搬离,从此音讯全无。当初我就该借助程熊猫的关系查一查警方当年捣毁小高桥实验基地的卷宗,查出真正作为内线帮助警方的人是谁,那样的话她早就原型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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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出得医院大门,一个来电显示全是乱码的电话号就发来一条信息,小可看到信息中给出的地址顿时就懵了。只因为这地址所在的小区他很熟、那门牌号他更是熟悉的不得了,因为小可曾在那房子里租住过大半年。
她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干脆雇人杀掉我们。夜莺恰巧回了台海,因而躲过一劫;顾大夫那时应该还不清楚夜莺的身份,否则她怎么能确定夜莺脑子里是否有荀教授告知女儿的另一个版本的“元婴计划”往事?只因为这叶承先嘴太严,连他女儿都不清楚他的过去。所以顾大夫才险些得了手。”
“原来一直想杀我们的人并非荀教授;而是顾大夫!”小可心想:“她当然有充足的理由,只因为我当初追查“怨婴事件”而发现了宏卫社区近年来发生的多起畸形儿事件都和她脱不了关系。其实她早有此意,当我们得知她在拿社区的孕妇做实验时她就已经想到了杀人灭口,并将这想法付诸实施。
小可下意识的向史於君胸前瞥了一眼,心说:“十三、四岁的姑娘就发育成她这号围度,的确太早熟了些!难怪她在武术队待不下去,她的教练得嫉妒成什么样儿啊!”
“我也没想到!”李莉说:“你没当上月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