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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意外自己的心情被读懂，再说：“红皇后要关张了，这附近的土地被转手做开发，老板获得一大笔赔偿款，以后也不干了。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岗位，但能找到合乎胃口的工作，并不多。”
“吉安娜？”他看向舞台中央，除了名字外，自己对她一无所知。
……
弗兰克想了想：“资金没问题的话，一切都好办。人手我能给你找一堆，这里的弟兄们都是乐意有稳定工作的。但经营的问题，我纯粹外行，你去问吉安娜，她比我擅长，她可是大学生。”
“原先的领舞临时有事，吉安娜暂替。”弗兰克说。
“what‘s－up！”石虎和尼克撞拳。
“我笑起来很难看的。”弗兰克说，看向他身后：“大个子，日子还正常吧？”
作为自己的头号打手，也不能徒有其表，石虎虽不是高手，但也有点三脚猫本领，就有意指点一二。他们玩起搏击，大个子空有一身神力，但速度不够，他连续挨了六七拳，都没能碰到石虎。
因此说，稳赢的赌神不会是玩家，只能是庄家——他想做赌神，投资诸如贝拉吉奥、威尼斯人，米高梅这类豪华的五星级赌场酒店，但动辄二三十亿，还是美元的资金，该如何去寻找呢？
但赌王们即使什么都不会，也照样赢。数学里有个经典模型：gambler‘s－ruin（赌徒的毁灭），即：一个赌本有限的赌徒，玩一场公平的游戏，在一个拥有无限赌本的对手面前，最终将会破产。
石虎敢自称“赌神”，但说白了，真正的赌神永远是庄家——没有人能够赢得过赌场。那些开赌场的大亨，何鸿燊、史蒂夫·韦恩、谢尔登·阿德尔森……这些赌王们，他们的赌技很强吗？
“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是灵活的巨人。”石虎想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但这家伙长得太高。
以贝拉吉奥为例，耗资18亿美元，还是上世纪的价格。
石虎是工商管理专业出来的，也学过一点金融知识，这么多资金放着让他难受，还容易遗失，找一个稳定的投资项目更合适。但又不清楚这些钱在赌城能干什么，开赌场？这点钱远不够。
从就业也能看出，他本有机会去事业单位，却偏偏选择给骗子公司做黑账……所谓的不走寻常路。如果给他在开一家高级餐厅和脱衣酒吧之间选择，哪怕前者非常有前途，他也会选择后者。
他从来都没有主流志向，太正经的行当他不喜欢做，小时候老师问孩子们长大后做什么，有说科学家，有说老师，有说医生的……他说长大了要当警察——因为捡到的钱要交给警察叔叔。
人活着为啥？让自己高兴啦。
迈克尔在酒吧门口停车，石虎下车，和门口保安们打招呼。这里的保安都认识他，也见识过他的豪爽，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石虎和马尔斯一前一后的走进那光怪陆离，声浪袭人的大厅里。
弗兰克淡定的问：“具体呢？”
“弗兰克，怎么每次见你都是扑克脸？”
“哦？”石虎脸色古怪，自己刚计划呢，就有现成资源了？
“师傅，要小凳子吗？”迈克尔旁边说。
弗兰克看向他，感觉有话说。
石虎自信自己无论是玩牌还是二十一点，一百万左右的资金就够了。四五百万的赌局，听麦口张说，在大赌场的vvip赌厅有过，超级赌客来自世界各地，都是赌场不惜重金用私人飞机接送的。
弗兰克点头：“你们待会好好聊聊吧，对这一行，她很有头脑，还打算写本有关这方面世界的书呢。”
“嘿，露西！喜欢你的屁股。”石虎又对身边经过的女郎说。
石虎不明白他忽然的多愁善感：“怎么回事？”
目前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