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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喜欢？”他说。
其实也不错，远离了赌场那种纸醉金迷的氛围，生活规律，他可以在度假酒店享受阳光、泳池悠闲。偶尔搞个派对，再约上有空的吉安娜，擦出点生理的火花……再花个四五百万开酒吧。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想当赌神——他要在拉斯维加斯开赌场酒店，瞄准最顶级的五星级，投资二三十亿美元，修建成像凯撒宫或威尼斯人的超豪华规模，要在里面逛几天都逛不完的。
石虎停下，心想又要被请出去了。
“马克西姆赌场酒店？”石虎读出了它的名字，再看下面的主打项目，二十一点，感觉不会太顺利。
“应该没事的吧？”迈克尔不确定。
“你还差一点，但你不是职业扑克手，最重要的一点已经没有问题。其他方面的，我可以训练你。”
“你会的。”她有自信。
意外的是，经理到他面前说：“我的老板希望见你一面，他说你们之前见过，也知道你现在的难处。”
想到能拿钱，仿佛内心有感应的，吉安娜别有意味：“我们去后台吗？”
“我最怕曝黑幕，感觉浑身都不好。”石虎抖了抖。事实就如此，你以为那些脱衣舞女被你迷住，跟你有多好？还不是把你当给她送钱的傻子看待……除非是他这种特殊情况，还能拿钱呢。
……
“训练我如何像个有钱人？”石虎用读心术。
老头印证了他的猜测：“是我，我们上次见过，你狠狠赢了我一把。”
一身漂亮小礼服的吉安娜手持香槟和他碰杯，透露：“他们都在私底下讨论，原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亚洲人并非全部小气和没素质，他们也有对胃口和脾气的家伙。怎么样，准老板？”
“所以我符合标准？”石虎好像明白了，上次是他建议自己不要参加wsop的。
“当然。”石虎的果决出乎保罗的预料。
保罗还没想好接下来的台词，这年轻人似乎没什么顾忌的。
但既然来了，试试也无妨。靠边停车，多看了几眼门口车位上的红色法拉利f360，或许他也可以买一辆来开开，它在美国不是太贵，二三十万美金，若在国内就不同，三四百万才能弄到手……
“那什么是需要做的？”他问。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保罗笑道。
“老板万岁！”他们欢呼。
石虎的算牌生涯结束了，如吉安娜讲的，他是赌城最不受欢迎的混蛋，赌场眼里的过街老鼠，眼中钉。
吉安娜说：“我做这一行时，就有无数前辈、同行提醒过，在拉斯维加斯，最不能做的就是两件事：赌博和吸毒。”
他感觉钱不可能够用，他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一座豪宅，一架飞机，甚至是太空冒险之旅。
他走到窗外，看几眼外面的景色，忽然道：“你说都两个星期了，我去周边的赌场转转，只玩扑克如何？”
“马屁精。”石虎中文笑骂道，吉安娜不理解，却感觉他心情很好：“听说你现在是赌城最不受欢迎的人？”
“你觉得现实吗？”石虎不耐烦的拍了他一巴掌，“就你的斤两，绑个女人都有麻烦，更别说其他。”
石虎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也有一帮兄弟，谁欺负他，下次保准找回场子……跟着经理来到赌场二楼东面的一家咖啡厅，刚走进门，目光便停留在坐着的一名白人老者身上，好像哪里见过。
“爽快的年轻人。”保罗示意他坐下，介绍道：“我知道一场公海赌局，参加的都是有钱没处花的富豪，还夹杂着不少亡命徒，但对方不欢迎职业扑克手，只喜欢那些不是有钱就是有来头的。”
“你老板？他是谁？”石虎奇怪居然不是赶他走。
石虎知他心中所想：“嘿，我就是孤身一人，没钱没势力，又是赌城过街老鼠，有机会当然会抓紧的。”
“不不不，我不会和你玩牌的。”保罗笑着拒绝了，“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玩牌的机会，非常巨大的回报，wsop和它相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你有胆量，有智慧的话。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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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点头：“因为我揭了赌场的老底——不能容忍客人赢钱。”
只是人生漫漫，他还得干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