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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苏诧异的看了方雅歌一眼,心道,郡主好细密的心思,面上却不漏声色,回答道:“郡主请放心,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你们兄妹在我公主府避难,对外称是卖身公主府,对内我们平辈论交,自称你我,切不可奴才奴婢的乱叫,我对雅荷苑的丫头也会如此吩咐下去。你们只管放心的留下,如果以后有机会,或有了更好的去处,尽管离开。”
说着看了一眼安银霍又说:“我教人一向严格,希望安公子扛得住才好,以后每日的晚饭后我会去找你。”说着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想着又是教郡主又是姓安的,她这当师傅的任务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安银霍毕竟是男子,自然没想到这一方面。现在想来,太子如果当真不想管他们了也就罢了,既然管了,给了银子,又何必说那些得罪人的话?不如说些安抚的话,才不枉出了这份力。
庄凯听了紫苏的话当然不敢怠慢了安银霍,一拱手说道:“安公子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吩咐庄凯就好。”
“此外,太子和太傅既然是不想和你们有牵扯,就要让其他不相干的人去,或是其他心腹大臣的家眷,又怎么会派了府里的管家?”这件事情肯定是有问题的,安大人已逝,只剩孤儿寡母,顶不济也应该是派个嬷嬷,怎么会派个管家,于理不合啊。
“安银霍听郡主的!”
说着看了一眼安银芽,这个小姑娘一直安安静静,经历如此大事,十岁大的小姑娘被迫长大了。
庄凯见安银霍说的真诚,也就不再客气,再次拱手:“既然如此,我就托大的称你一声安兄。安兄,以后时日还长,我们兄弟总会知道彼此的脾气秉性,若有不到之处,还请安兄告诉我。”
紫苏将安家兄妹送出了院子,在厢房见到了庄凯,说道:“郡主吩咐,安公子先和你回侍卫所,对外就称是新收的侍卫,但是安公子身份特殊,并不曾卖身公主府,要以礼相待。”
……
第一次下跪是为了救命之恩,但是总下跪就会形成习惯,磨没了人的傲气。这安银霍是把剑,不该被磨光了锋刃。
方雅歌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捣鬼,如果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也不至于让对方打个措手不及。方雅歌总觉得这件事情后面应该还有陷阱,否则为何对方要费劲心力去绑架一对根本没什么威胁的兄妹?
“还有,我想知道你们兄妹昨晚为何会出现在春风馆中?”方雅歌问道。
安银霍看着扶住自己的一双小手,马上退了一步,心中却感动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又怎么愿意一而再的下跪,只是有求于人,无可奈何,如今郡主这一扶,给他留住了尊严。
“这个我实在不知,本来我们在小院中,晚上来了几个黑衣人,将我们绑走了,是我磨断了绳索,带着妹妹跑了出来,如果不是遇到郡主,我们兄妹二人性命堪忧。”想起当时的凶险,安银霍更是对方雅歌出手相救感激不尽。
“你暂时留在府中侍卫所,我会让庄凯安排一下,看你昨天的身手,想来也是懂些武艺的,我会抽时间让紫苏教你,也好有个自保的本事,你意下如何?”
“此外,你让元娘再办一件事情。我不想知道是谁让他们绑架了安家兄妹,但是我想知道,他们要将安家兄妹送到哪里?这件事情如果她做不了主,你让她问问她家主子,要是能告诉我一声,我还有谢礼。”
“安银霍逾矩了,请郡主海涵!”
“郡主救命之恩,安银霍没齿难忘,如他日郡主有所驱使,我安银霍万死不辞!”说着又起身给方雅歌行了一个礼。
安银霍因为父亲掌管科举的原因,根本就没有参加过科举,否则很可能被人说成父子徇私舞弊。安兴邦为此常常觉得亏欠了儿子,所以请了个拳脚功夫教授安银霍武艺。只是那个师傅自身才能有限,早在几年前辞别了安府,如今能有个身手了得的人教授自己,安银霍求之不得。
方雅歌将一沓子银票放入紫苏的手中,“告诉元娘,这是买花娘的钱,让她帮我把人好好的看管起来,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会派人去接……还有,你告诉她,如果让我发现她敢私下威逼利诱这些女孩接客,我绝对饶不了她!”
“波斯国位于青泽以西……”方雅歌已经在书案条几上写了两个时辰了,一天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她答应给神秘男子的书其实是有名字的,在青泽叫做“波斯国游记”,说白了就是坊间流传的话本,给平头老百姓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