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荣远航答道。
其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犹如鹤立鸡群般引人瞩目:她穿着浅紫色大袖纱褙子,下面穿的是素白细褶裙,梳了个随云髻,明眸皓齿、粉妆玉琢,简直就是倾国倾城一般的绝色美人儿!
“哦……原来是这样。”荣远航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了解,铜币之所与白银之间的换算混乱,是因为民间的粗仿滥造,多用劣币代替好币使用,所以造成大寅铜币的日渐贬值。
周开山的家,是在一条叫宝峰街的横巷子附近,凭着记忆,荣远航带着彩龙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牌坊入口,上面就写着‘宝峰街’三个大字。
荣远航一眼就看见,站在货车顶上的一个少年男子。他大叫一声:“传信兄弟!”
账房先生道:“那就你们主仆俩人,要两上房太浪费了。咱这头房里有一主卧室带两则室,一个耳房,还有客厅,那则室可以作为下人使用。能同时住三人呢。”
“好咧!”帐房先生缠到了收银柜台里面,一边说道:“贵官请挪步,可有带来符节?”
“那我要两间上房吧。”荣远航心想住上房格价可以接受,按当地一两银子三十七克来换算成人民币,也就七十二元人民币右左。
荣远航不知这条街有什么典故,要立此显得庄严的牌坊。不过,他知道这条街上,与周家关系非浅的广隆镖局就建立在这个地方。这广隆镖局,占据整条街一边有三、四十来米开阔,那气派非凡的大门口,立着两个张牙舞爪的异兽石雕像。左则是一个用榉木围起的可见大院,围墙两边插满了色彩艳丽的旗帜,迎风飞舞、甚显隆重。
“欢迎欢迎,”掌柜放下碗筷,笑咪咪地站起来。
“没有吗?”账房又道:“那信牌或是路引有带也是一样。”
“彩龙,走,咱们上周大叔家。”荣远航完成了采购任务,心想怎么也得找个清净之地穿越回去,周家是本地人,也许能帮自己找到租住的宅子。
荣远航心想这人大概就是店里的账房先生了,在现代应该叫酒店前台吧?也学着人家回来一礼,问道:“这住房多钱少一天?”
“还分等级呀,那这么个上房或普通房多少钱,都说说呗?”荣远航饶有趣味地问道。
“你、你盯着她看就是不对!”锦衣男子踏前一步,说道:“赶紧滚开,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荣大哥!”那少年人果然是周传信,他一见荣远航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叫道:“荣大哥,你稍等会儿啊,我上完这车货就下来!”
“主人,咱现在去哪?”彩龙问道。
……
“掌柜的,早啊!”荣远航闯入店铺一眼就看眼坐在角落里的老头,他正手捧着个瓷碗在吃着什么。
一进入院里,视野也一下子开阔起来,里面的情况看得更加清楚。荣远航这才发觉,在离二十多米远的地方,正有几个男女聚在一起,站着屋檐下说着话。
“要两间?”账房先生不由又问道:“客官要几人入住?”看得出,彩龙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身后,应该就是荣远航的仆从了。
“什么符节?没有。”荣远航皱了皱眉。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荣远航与彩龙再一次光顾了福详路,直接进入了上次看中玉佩的那家店铺。
“嗯,是的,多少钱一天?”荣远航问道。
“你忙你忙,不要紧。”荣远航笑吟吟的走了进院子去。他两人一对话,就有好多人注意过来。但荣远航表现得丝毫不在意,落落大方的跟这些粗豪汉子打着招呼。而旁边几个身配腰刀的官差,那目光也投在了他的身上,其中有一人想过去盘问,被另一官差拉住了,他摇了摇头道:“不用,人家这里有熟人。”那想上去盘问的差人这才不作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