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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封成听后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至少能让徐家对你有着好印象,不过这也够了。等你姐姐婚事忙完,我再去徐家时只需稍稍提到命定姻缘一事,再把你的苦处说与他们,自然和在这风口上成事差不了多少。”
听见满封成如此问她,心下明了,便回道:“女儿从未见过淳于将军,那人是不是淳于将军女儿并不知晓,他只说他姓于,而女儿也只说是住在附近的商家女,我们草草交谈几句便散了,他似乎并未起疑,也无丝毫异样。”满封成看着满华说出每一个字,稍稍松了一口气,当晚暗中的侍卫见来人是淳于珩时,便刻意将距离拉远了些,防止被他察觉什么,侍卫报来只知他们见过面,而谈话内容并不知晓,如今满华行事如此进退得当,甚合他意。
而这边满华半道上被她爹爹——满封成身边的亲信给请过去了,此时已行至满封成的书房前。
满华依旧微笑,行了礼,道:“能为爹爹分忧,女儿喜不自胜,哪还有疲累呢?”
听及此,满封成更是高兴,毫不吝惜的又夸赞了几句,此事就算是揭过了。
满华在心里摇头,她知道袁氏有多看重满芳,不会想在满芳婚期将至的时候出一点差错,像婚被这样重要的闺房之物,怎会让满芳自己出面而且还借他人、更何况是袁氏最恨的杨氏的女儿的手?
“嗒嗒”的马蹄声最终是停歇在了满府门口。
“告诉了她又如何?满华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还有,你现在是我的丫鬟,不是大夫人的人,可要记住了。”满芳把玩着扇面,摸着扇面上精致的牡丹毫无情绪地对荷红说道。
满华闻言甚是惊奇,迟疑道:“姐姐可要折煞妹妹了,亲姐妹哪有不愿意帮的忙?”
满华也只是微笑,既然满封成强调着她是个庶女,不要希望和满芳较高下,满华就顺着满封成的意,说道:“姐姐才是牡丹真国色,女儿顶多是那芍药,怎能和姐姐共比肩?”
只不过满华想不通为何满芳要将这种事情告诉她,还让满华帮忙选她的婚被,难道满芳就是笃定了她满华不敢告诉别人?还是袁氏在等着满华借此事打压满芳时自己来反咬一口?
满华说罢便退出了书房,仰头看了看天上的云,强烈的阳光让一向不愿认输的满华自己却不得不低头——她努力了那么久,同样与浮生安逸的满芳声名在外,可她依旧不如满芳。
满芳但笑不语。
满华听了,微微皱眉,不语。
满华走在观园的石子小路上,看见了坐在凉亭里柔柔地摇着扇子的满芳,嫩粉色的衣裙,黑亮的发尾和薄纱状的裙裾被风微微吹起,美得就像是花丛里的粉蝴蝶。
果然是不能说漏嘴呢,这么多年都瞒过去了,若是突然在满芳婚期之际出了岔子,到时第一个死的就是她满华。
满封成顺着满华说的想了想,也确是如此,他的声名与女儿的亲事相比,满封成肯定会顾及他自己,见女儿如此替他考虑,虽稍有愧疚,可更多的是理所当然,也不再摆冷脸,和颜悦色地问满华:“那阿华认为该当如何?”
满华似是听懂了满芳的意思,笑着回道:“姐姐莫不是婚被的绣图还没有主意想去绣庄里瞧瞧?妹妹自然乐意之至,姐姐能高兴出嫁,妹妹的心也才能安稳呢。”
于是满封成便笑道:“甚好,甚好!我满家阿华自是不同于其他庶子女,我满封成有满芳和你两个如此贴心的女儿,真是福气盈门。”
满华也笑着,对满芳福了一福,道:“久不见姐姐,瞧着姐姐愈变愈美,难道莫不是婚期将至,好让我未来的姐夫一看见姐姐就欢喜到心坎里去了?”
这样的好处满华她是不要,但不代表她不与满芳同去。
待满华行至凉亭时,满芳便拉住满华让她坐下,对她道:“的确是婚期将至,可姐姐有一难言之隐,不知妹妹可愿帮衬姐姐一二?”
满华又道:“爹爹不必担心,终究是姐姐和您比较重要,只需让那些徐家附近的人手还传一条消息——就说满家三小姐得到大师指点后日日夜夜为徐家长子绣着福运香囊,情根深种。”